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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試讀章節(jié)

清晨,河邊。

桑漁端著衣盆來到河邊,剛來就注意到周圍在洗衣服的人對她投以驚詫的眼光,而后就是小聲嘀咕。

桑漁也聽不清她們說什么,但心中了然。無非是從不曾來河邊浣衣干活的小娘子,現(xiàn)在也不得不向生活低頭,河邊浣衣了唄。

桑漁也沒有將這些低聲細語和怪異的目光放在心上,一臉坦然的放下衣盆,剛準備蹲下來,就聽到了一句滿滿諷刺的話。

“呦,桑家小娘子,今日怎么舍得出來浣衣了?可千萬別累壞了你這大小姐的身子!現(xiàn)在沒人心疼你,我可是心疼你這嬌滴滴的身體哦!”話音剛落,就聽到周圍的哄笑。

桑漁也不氣惱,只是看向說話的婦人,一臉的尖酸刻薄的模樣,覺得萬分眼熟。桑漁翻了翻原主的記憶。

原來她就是顧家大嬸。桑漁她第一次浣衣就被顧家大嬸陰陽怪氣的說: “擺大小姐的架子,沒大小姐的命。”

桑漁被臊的滿臉通紅,跑回了家,向桑母哭鬧了一番,說什么也再也是不肯去浣衣的了。桑母疼愛桑漁,自是應(yīng)了桑漁的請求。

現(xiàn)在的桑漁可不是那個軟弱可欺,說不得兩句話就哭唧唧的原主。她,桑漁,新世紀的青年,怎么會任人宰割呢?

她想到顧大嬸還有一個兒子,嘴角就露出了點玩味的微笑。

“難為顧大嬸心疼小漁了。但,顧大嬸子還是留些心,心疼心疼躺在床上的顧表哥吧!”桑漁停頓了一會兒,似乎為難的說道: “要我說,顧表哥本就是身嬌體弱的少爺,這般嬌弱的身板怎么能做放牛這樣的重活呢?您說是不是,顧大嬸?”

原來顧大嬸的兒子,是村上有名的懶漢。他前些日子破天荒非要出去放牛,卻是摔折了腿,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不得起身。

原本一臉嘲諷的胖婦人,沒想到向來自詡清高,從不回嘴的桑漁,此刻突然回懟,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

河邊原本準備看戲的其他婦人也調(diào)笑了起來,紛紛議論著前些日子顧一的糗事。一瞬間胖婦人的臉紅的就和她自己身上的大花衣衫一樣五彩繽紛。

“我……我家兒子,用不著你惦記?!鳖櫞髬鹜耆桓蓖鈴娭懈傻臉幼?。

“顧大嬸兒說的在理,人呢,是不該惦記著別人家的事!”

顧大嬸聽著桑漁看似本分的話,卻感覺到渾身刺撓,渾身都不自在,端起木盤邊往另一邊河岸去,邊小聲嘀咕: “這個死丫頭,嘴巴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河邊浣衣的婦人、小娘子也見識到桑漁不同往日那般木愣的模樣,心覺驚憾的同時,也不敢隨意去嘲弄她了。

桑漁感受到周圍人的遠離,也不甚在意彎了彎嘴角,俯下身子浣洗起衣物來……

粼粼的水面映出一張尚顯稚嫩的青澀臉龐,尚且還算不得美貌,但那一雙秋水般眼睛瑩瑩如水,細看眼瞳深處,仿佛呈著一汪碧泉,不禁讓人會淪陷在這雙眸之中。

桑漁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只感到一手的細膩與稚嫩。

“年輕就是好啊,這小臉,多細嫩!” 又不禁捏了捏臉頰旁邊的腮肉。

“嘶,真疼!”

桑漁還在為自己突然就年輕了這么多而沾沾自喜時,渾然不覺身周圍浣衣的婦人,用怪異的眼神看向她。

“這桑漁小娘子,怎么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牙尖嘴利了不少呢!”

“哎呦,誰說不是呢?還以為桑老兩口子一走……”

“快別說了,趕緊洗衣服吧……”

桑漁把最后一件衣服也放進小木盆中,從石凳上站起來,一手扶腰,一手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終于洗好了,真累呀!這嬌生慣養(yǎng)的身體還是太弱了……”

桑漁捏了捏發(fā)酸的手臂,抬眼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河畔已經(jīng)只余下她一人在這洗衣服了。

站著舒緩了片刻變端起木盆往家走去。

一路上,桑漁又想起了現(xiàn)在自己家中的窘?jīng)r,一時間還是覺得頭大。

還是先去張大娘家把籃子還了,道個謝吧。桑漁想著,要不是張大娘,自己這幾天及時送來的雞蛋和大米,自己這幾天要怎么熬過去,她也完全不知道。

張大娘家門口。桑漁領(lǐng)著空籃子站在王大娘的門口,自己實在沒有東西來回贈給大娘了。她有些局促,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開口才好。

正當(dāng)桑漁猶豫不決時,門突然推開了。

張大娘望著站在自己門前的桑漁,又瞧見了她手中提著的籃子,心中了然,忙把桑漁拉進了屋子。

“漁丫頭,來還籃子的呀?”張大娘笑著給她遞過去了一杯水。

“謝謝大娘!”桑漁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水, “大娘,真的謝謝你送來的雞蛋和大米,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p>

桑漁停頓了片刻,看向張大娘, “大娘,這些東西,我不會白拿你的,等我,等我,”桑漁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還得起, “……我一定會還給您的!”

張大娘看著眼前這個消瘦,但眼眸里全是信誓旦旦的桑漁。

只覺得桑漁小娘子和平日里嬌滴滴的模樣不同了,但也沒有過多懷疑,只是覺得一定是桑父桑母的去世對她打擊太大,她也學(xué)會著長大了。

她憐惜開口: “沒事的,漁丫頭,你能想開了,好好的,就行了,這些東西你安心收下,往日里,你爹娘也幫襯我不少……”

“我爹娘幫您,您幫我,事兩碼事!”桑漁堅持道。

張大娘只覺得這個小娘子真的是不同往日了,欣悅之余又想到她以后的日子,又忍不住憂心起來。

“漁丫頭,你可想好了,日后你該怎么過?要去投奔你舅舅嗎?還是?”張大娘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到。

桑漁一想到那對坑人的夫妻,就覺得頭皮發(fā)麻,自己過去投奔他,他一家不得榨干自己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桑漁連忙搖頭: “不,我并不打算投奔我舅舅,可眼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桑漁有些迷茫。

張大娘也似乎看出了桑漁的迷茫,心中也贊同她不去投奔她舅舅,畢竟確實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桑漁這么一個小娘子,孤身一人,也不是個辦法。

突然,張大娘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激動的開口: “漁丫頭,我想起來,縣里頭的福來客棧倒是缺一個幫手的小廚娘,可……”但似乎又想到桑漁之前那般嬌生慣養(yǎng),哪里會下廚,就又止住了話頭。

桑漁卻是聽清了張大娘的話,自己雖然沒有金手指,但自己會下廚??!現(xiàn)代的自己在職場中,就靠著一手的好廚藝,籠絡(luò)了不少同事的胃……

但原主似乎不會廚藝,但張大娘與自己并不相熟?。?/p>

事情似乎有了轉(zhuǎn)機。

她連忙接話: “大娘,其實,其實,我會下廚房的,就是,我阿娘心疼我,從來不讓我做而已。”

“這就好辦了!”張大娘這才放下了所有的顧慮。

原來是這福來客棧的掌柜沈三和張大娘的兒子自幼一同長大,在張大娘兒子去世后這些年里,一直還時不時來看望王大娘,接濟著她。這不,前些日子來看望王大娘時,隨口說了自己客棧的一個廚娘回家生孩子,就剩下一個廚娘實在忙不過來。

這會兒,張大娘和桑漁談話,就突然想起來這樁事。便想著,讓漁丫頭去做這個活再合適不過,況且,她還會些廚藝。桑漁能做個活兒謀生,又是自己相熟的人,簡直是一舉兩得。

本想桑漁準備明日清晨就動身去縣上的福來客棧去,但張大娘考慮一個小娘子孤身一人,不識得路,怕出意外,于是還是決定讓桑漁緩幾日,待沈三來看望她,一道把桑漁帶走。

桑漁走出張大娘家的門,感覺這些天壓在自己身上無形的擔(dān)子,總算是消失殆盡了,就連這正午刺眼的陽光都可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