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陛下,何故謀反》,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南方?jīng)]暖氣”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連辰連辰,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冬天的夜遠比晨間要暖,但沒人愿意在冬夜里玩耍,除了一些走在黑影里的人這一夜,好多人被翻墻入戶,徹底倒在了夢里太陽高照,麻雀在光禿禿的枝椏上蹦蹦跳跳,嘰嘰喳喳的好像在唱歌連辰坐在暖閣里,喝著熱粥,慢條斯理的讀著手中的一卷書,錦素在一旁坐著,持著針線坐著女紅香爐內(nèi)徐徐飄出的煙霧與射入的陽光纏綿一處,映出如霞一樣的色彩門外,齊洛拖著一條殘腿跑得飛快昨夜兩人回的很晚,他又吃了些酒,起的就晚了不...
陛下,何故謀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日頭還未向西,連辰重歸朝堂的事情猶如京城此刻遍地的霜雪一樣人盡皆知,更有甚者已被各家的密探夾攜著奔馳在各個傳遞消息的渠道之上。
與之相比,尹曲梁和嚴靜殊被下獄之事則顯得無足輕重。
一些好勢利眼的名門官紳更是在當天的下午將拜帖送進了王府,說明次日登門拜訪的請求,但在連辰的授意下這些請求都被謝絕并回贈了一封拜帖,以示次日拜訪。
三日后,大朝會。
大魏宣明宮是大魏歷經(jīng)三十年打造的大朝正宮,更是整個國家的政治中心和國家象征。正殿德明殿只有每月的初一,十五大朝會之時才會被開放,里面廣闊的面積足夠容納京中所有四品及以上的上千名官員。
往日的大朝會,所有的官員原本都是在卯時才會匯集在宣明宮正門朝鳳門,而今日所有的官員竟都提前了半個時辰到達。
只為占一個好位置,一睹當年傳說中的燕王連辰的風采。
冬日的風格外冷冽, 家資富裕的官員都著著狐裘,擁著暖爐躲在暖洋洋的馬車里,挑開一絲窗圍瞧看朱雀大街的盡頭。而那些略顯清平或者是自詡清高的官員他用著簡陋的棉衣倚靠在這些馬車的縫隙之中,偷偷的望瞧。
然而所有人都苦苦等了大半個時辰卻沒等到任何新的影子。
“眾臣朝禮,百官覲見!”
伴隨著宮門吱呀的開放,宦官的高聲。當然是有再多的心思也都得壓在心里,下車的下車,下馬的下馬,甩開仆從,卸下錦袍,按品階爵位,三三兩兩的涌進宮門。
入了宮墻里面早有諸多宦官等候,更是提前備好的茶湯,百官個個飲了,身子頓時覺得暖和紛紛的進入大殿提前候著。
宮門處,宣禮的宦官忍不住的向外眺望,在今日之前司禮監(jiān)掌事太監(jiān)可是下了死令,不見燕王就奪他的頂戴。
然而抬頭望天,時辰已近, 朝會馬上就要開了這宮門也應(yīng)該按禮上鎖。
“來不及了,先將宮門鎖了!”那宦官無奈地嘆息道。
兩側(cè)的力士剛要關(guān)門,一道快馬如銀似電地奔到宮門,馬上共有了兩人。
端坐在馬后駕馬之人,快速跳下,落下時微微有些停頓,原來就是個跛子。那人小心翼翼的將馬上余下之人接了下來。
被接下來的這個披著一身銀白色的狐裘,里內(nèi)套了一件紫色的四爪蟒袍袞服,上雋日、月、星辰、群山、龍、華蟲六章紋樣,腰系金帶,斜墜凝玉鯉龍佩,束發(fā)金冠,上頂翼善烏紗。
正是燕王連辰。
當值的宦官雖然不認識連辰,但卻認識著王侯的冠冕,而余下能穿的這樣袞服的人他都認識。
“燕王殿下,您可來了!”那宦官欣喜道,“這朝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連辰一笑,“我這家中貧困,未曾尋得到適合的車駕!若非陛下不日之前賜下御馬,我這腿腳怕是來不到這里了!”
說著連辰拍了拍自己的腿。
能成為宮中宦官能攀到如此高位的都是人精,一眼便看出來連辰腿腳不便,趕忙招手將來兩個力士,一前一后將連辰背起,忙不迭地向德明殿奔去。
直到玉階之下才將人放下,讓連辰自己上去。
連辰拜謝之后,才腳步踉蹌的向上走去。
距離朝會正式開始之前還有些時間,那些位居高品的大人自然一個個站立端正,而垂于末尾的人便忍不住交頭接耳,有些眼尖的一眼便看到了在階上佝僂上行的連辰。
“那是何人為何如此姍姍來遲?”
“看那人的模樣像是個老者,或者是個病秧子!”
“那個人身上穿的官服,竟是紫衣!”
“京中還有如此位居高位的老大人嗎?”
“那必然不可能那些人都在前面站著呢!”
忽有一個人發(fā)出一聲驚呼。
“是有一人的!你們忘了燕王了嗎?”
這一聲驚呼的大殿上幾乎所有人都為之側(cè)目,就連位居首位的丞相叔本博也忍不住回頭向門口看去。
冬日的天如冰一樣著上一層淡淡的銀灰,讓殿門外的一切都顯得格外黯淡。
一道佝僂的身影緩緩地走進門外的天光里,他的步子很輕走的,也不甚平穩(wěn),幾乎每一步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所有人的目光也在這一聲聲沉重的喘息中變得緊張且心顫。
伴隨著最后一步,連辰走入了大殿,微微抬起的頭,低垂的眼眸中射出兩道駭人的精芒。
“想不到當年堂堂的燕王殿下此時就如同一條佝僂的老狗一樣!”
叔本博身邊一個侍郎低低嘲諷道。
“擅論朝廷的親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叔本博陰鷙的老眼冷冷的掃過一道寒光,那人便再也不敢說話,顫抖的將頭垂了下去。
“你才是狗,而他,是狼!記住了,僂脊之狼猶勝犬也!上朝了,把嘴管好了!”
經(jīng)過短暫的風波,整個大殿徹底變得安靜下來。
連辰在宦官的引導下來到自己的位置,禮貌地同周圍的武官勛貴點頭,懷抱著玉圭安靜的垂手候下。
德明殿不遠處的暖閣里,惠帝連桓在諸多小宦官的服侍之下整理著身上的龍袍,聽著腳下宦官的稟告。
“連辰來了?”
“來了!”
“叔本博的那群人這些年做得確實有些過火!讓堂堂的一國親王過的,只有朕不日前賜的御馬,還真是可以??!”連桓輕蔑一笑,“今日,朕都要看看,昔日先帝最器重的狼與朕的老狗哪個更可怕呢!”
伴隨卯時四刻的宮更響起,惠帝在一眾宦官的擁簇下緩緩地從大殿后側(cè)走出,穩(wěn)穩(wěn)端坐在那莊嚴寬大卻不舒適是的龍椅之上。
“跪!”
宦官的一聲高呼百官齊齊跪下,高呼萬歲的聲音如同海浪一樣層層的涌起回蕩在大殿之中久久不絕。
惠帝靜靜的看著自己腳下的一切,慢慢的將目光落在同樣跪在地下將頭埋得很深的連辰身上,一股莫名的情愫突然涌上心頭。
多年前這個腳下的男人是自己最仰望最敬重的堂兄,是自己最羨慕的人,自己的父親對于這個堂兄的偏愛甚至高出了自己,他喜愛這個哥哥更是想要成為如其一般的人物,即使是登臨大位的時候他也是這么想的。
可是隨著漠北的問題愈發(fā)嚴重,朝中那一句句如“燕王殿下還在該當如之何”的話語卻讓他心中格外的不是滋味。
內(nèi)心的一陣失神,讓整個朝堂變得格外安靜且沉默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心思也不由變得千奇百怪。
過了良久,惠帝才反應(yīng)過來,強裝鎮(zhèn)定的微笑道,“眾愛卿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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