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一皺眉,婢子又被王爺拋棄》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雨打琵琶”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林霜兒夜北承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白月光一皺眉,婢子又被王爺拋棄》內(nèi)容介紹:“嬤嬤,小的粗鄙之人,怎配去王爺身邊伺候,還望嬤嬤可憐林雙,將我調(diào)去西廂院吧”后院,林霜兒跪在地上,雙手揪著趙嬤嬤的衣袖,苦苦哀求她以為那日逃過一劫,沒想到更大的劫難還在后頭趙嬤嬤一早便來找她,說要將她調(diào)去王爺身邊伺候她徹底懵怔了林霜兒害怕夜北承,恨不得離他十萬八千里,可如今,趙嬤嬤要將她調(diào)去夜北承身邊,豈不是將她送入虎口?即便那日夜北承并未認出她,可朝夕相處,林霜兒不敢保證哪日就被他識...

白月光一皺眉,婢子又被王爺拋棄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沈博涼有些吃驚:“夜夜如此?”

按照夜北承不近女色的秉性,不應(yīng)該對那方面有那么強的欲望。

即便是劑量再重的媚藥,只要及時解了就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啊。

沈博涼細細思忖,終于知道了問題所在,臉上的笑意漸深。

他看著夜北承,問道:“不知王爺可識得夢中之人?”

夜北承:“識得?!?br>
沈博涼又問:“夢見的可是同一個人?”

夜北承:“那種夢,難道還能夢見不同的人?”

沈博涼笑道:“當然?!?br>
夜北承忽地沉默。

可他為何每晚夢見的都是同一張臉,同一個人?

沈博涼道:“下官若是猜得沒錯,王爺夢見的人,應(yīng)當是當晚替王爺解了媚藥的姑娘吧?”

夜北承神情訝異:“你怎知道?”

沈博涼笑道:“王爺應(yīng)當是第一次接觸女色,對男女之事初次體驗,感受自然是最深刻的。況且那時王爺身中媚藥,意識尚不清醒,身體的的欲望卻是最洶涌的,想必是未曾盡興,心有不甘,所以才會夜夜夢魘?!?br>
夜北承道:“本王對那種事怎會心有不甘?分明是那媚藥留下的后遺癥。”

自他及冠以來,對男女之事就不感興趣,況且他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不折手段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數(shù)不勝數(shù),林霜兒與她們沒什么不一樣,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單單對一個林霜兒有如此強烈的欲望。

定然是媚藥留下的后遺癥!

除了這個解釋,他再想不到其他。

沈博涼笑著搖了搖頭,他自知夜北承對這些方面了解甚少,也懶得跟他爭辯。

他說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王爺若執(zhí)意覺得是媚藥留下的后遺癥,下官也不好說什么,說不定是那劑量太大,在體內(nèi)發(fā)生了些變化,至于是不是造成王爺夜夜夢魘的罪魁禍首,下官就不敢揣測了?!?br>
聽了沈博涼的話,夜北承松了口氣。

他就知道是那媚藥在作祟,自己怎會好色之人,竟夜夜做那種夢。

夜北承不解地問:“那要如此醫(yī)治?”

“醫(yī)治?”沈博涼有些無語。

“人的欲望無藥可治?!鳖D了頓,他又慢條斯理地道:“心病還須心藥醫(yī),王爺何不將那姑娘納入府中,再次體驗一次,沒準便能解了?!?br>
眼前不由得浮現(xiàn)出那個瘦弱顫抖的身影,夜北承有些失神。

沈博涼喚了他兩聲,夜北承才回過神來。

夜北承道:“除了這個,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若是連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豈不是白費了他這些年修身養(yǎng)性。

沈博涼道:“那下官還是替王爺開些清熱去火的藥吧,加上安神助眠的一起,效果更佳?!?br>
“另外,若王爺不愿與那姑娘再發(fā)生關(guān)系,那下官還是建議王爺這段時間還是避著她些,等調(diào)理一段時間之后再做打算?!?br>
清晨。

急促的敲門聲在外響起。

林霜兒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聽見冬梅在外喊她。

她掀開被褥起身,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些頭重腳輕。

打開門,冬梅就站在屋外,十分詫異地看著她,道:“霜兒,你怎么還沒起?昨日趙嬤嬤讓你去布莊拿的料子呢?”

林霜兒猛地一個激靈,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遭了,我忘了?!绷炙獌汉薏坏门淖约耗X門,今日她怎就這般貪睡,竟忘了這件大事。

聽說主母特意邀約了江南的裁縫到府上為王爺裁制新衣,趙嬤嬤昨日還特意叮囑她,讓她一大早就去布莊把料子拿回來,供王爺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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