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囚春情:清冷權(quán)臣破戒后》是作者“謝梔”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謝梔裴渡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謝梔慌忙站起身想躲,剛走沒兩步,裴渡卻又推門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漁陽縣主漁陽縣主是裴渡同父異母的妹妹,乃鄧國公主的獨女,自小受寵非常,一出生便由圣人封了縣主她自小便在寵愛中長大,心高氣傲,不僅瞧不起家中的姐妹,對下人也是非打即罵得知謝梔并沒有老實受罰,她氣得當(dāng)場就尋了過來“阿兄,她偷了不少字稿,若是仿了字跡,拿去造謠怎么辦,更過分的是,我罰她,她居然還跑,你可得替我做主!”漁陽氣得滿臉通紅,連...

囚春情:清冷權(quán)臣破戒后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謝梔跟著長明進(jìn)去,見正堂中一張黃花梨大案后,裴渡手持玉筆,正低頭寫著什么。

桌案上壘著不少公文書卷,并各類筆架,筆洗等物。

“郎君,老夫人遣人給您送吃食來了?!遍L明出聲。

裴渡頭也不抬,手上動作未停,只淡淡道:“放下吧。”

長明與謝梔對視一眼,隨即告退了。

謝梔悄悄抬眸,去瞧上首的人。

半年未見,他同從前一般,雖生得極英俊,但一雙眉眼凌厲,看著總有一股疏離之感。

清冷孤傲,卻凜然不可犯。

見到這張臉,半年前那些不好的回憶在謝梔心頭涌起,她提著食盒的手緊了一緊。

也就是此時,裴渡察覺到了屋中人的存在,他抬眸一望,恰好對上謝梔慌亂的神色。



其實謝梔一直有些怕他,自從半年前謝梔被他帶回府后,府里人便一直以為裴渡對她有意。

多年來不近女色的人,卻在半年前忽然從揚州帶回一個渾身是傷的姑娘。

怎能不叫人多想?

就連老夫人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

裴渡叫人將她送到老夫人房里,沒過幾日便又負(fù)皇命去潁州查案,自此又是半年未見。

謝梔倒是沒表露什么,可老夫人還反過來安慰她:

“你也別多心,他還沒娶妻,自是不便收房里人的,將你放在我這,將來再由我出面送給他,這才名正言順呢。”

謝梔想解釋幾句,可眾人只以為她羞澀,臉上露出了然之色。

謝梔人微言輕,也不好爭辯什么,便在春暉園糊里糊涂地住了下來。

但她心里清楚,事情根本就不是眾人以為的那樣。

裴渡是極不喜歡她的。

初見時,便是在審判她的牢獄之中。

家中眾人皆沒了往日爭風(fēng)吃醋的心思,都滿臉灰白地等著被宣告未來。

在被宣告沒入賤籍后,一眾凄厲哭聲響起,幾乎要劃破謝梔耳膜。

謝梔望向坐在最上方的裴渡,見他冷眼睥睨眾人,神色冰冷,好似一尊佛,沒有半絲感情。

她容貌出色,很快就被花樓的娘子看上,要將她買下。

可她雖然年幼,常年長在深閨之中,但也知道,那不是好歸宿。

當(dāng)年阿娘病重,年僅五歲的她去求父親見阿娘最后一面,不管她怎么哭求,父親都不肯理睬她。

而當(dāng)時父親對她置若罔聞,急匆匆地走,就是為了去那鬼地方接回新的美人。

從此,她沒了母親。

花樓也成了她最深惡痛絕的地方。

她怎能忍受自己的余生都在那樣的地方度過?

她孤身一人,在謝府后院里艱難生存,十幾年來從未享受過有父親的滋味,憑什么要她為謝晉淮做下的事買單?

這不公平。

于是,在即將被帶走時,謝梔仿佛抓住最后一絲生機似的,跪著朝裴渡道:

“大人,您能不能帶我走?”

而那時,裴渡卻嫌惡地看她一眼,仿佛瞧見了什么臟東西,叫人拉開她,隨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謝梔為自己的沖動買了單,被帶回青樓后,叫鴇母好一頓痛打。

沒兩日,謝梔不愿接客,趁著夜色從樓中逃了出去,卻很快被樓里護(hù)衛(wèi)發(fā)現(xiàn),一路追趕。

走投無路之下,她慌不擇路地上了街邊一輛無人的馬車。

她聽見搜尋她的人從馬車旁經(jīng)過,正暗自慶幸之際,卻有人掀簾上了馬車。

謝梔縮在車角,狼狽不堪,又叫突然而來的裴渡嚇了一跳,淚珠不由自主地滾落下來。

幾日前被他拒絕的情形還歷歷在目,謝梔幾乎是確信,他不可能救自己。

一瞬之間,她就做出反應(yīng),立即起身跌跌撞撞地往下跑,生怕他將自己送回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地獄。

“大人別生氣,我自己下去?!?br>
可剛要逃下車,他卻忽然拉住了謝梔的手腕——

“你確定?”



“見過大人?!鼻邈鲢龅穆曇繇懫?,謝梔屈著身子行了一禮。

裴渡放下手中筆墨,望著她道:“呈上來吧。”

謝梔安安靜靜地走上前,取出食盒里頭的兩樣吃食,放到桌案上。

“大人,這荔枝膏水須得盡快喝,否則會發(fā)酸?!?br>
裴渡將湯匙放到碗里舀了舀,卻并不喝,而是抬頭望向她。

少女鬢發(fā)微濕,身上散著一股淡淡幽香,似乎剛剛沐浴過。

裴渡心中莫名生起幾分煩躁與厭惡來。

“我記得,帶你進(jìn)府時曾告訴過你,要你守好本分,不要惹事生非?”

話音剛落,他擱下手中湯匙,湯匙與碗壁碰撞,落下清脆聲音。

謝梔聞言,后腦勺陣陣發(fā)緊,不知哪里又惹惱了他,話語在喉頭滾了一圈,這才說出口,“是,大人。”

“當(dāng)初叫人送你去老夫人院里時,我記得你充的是三等侍女的位置,對吧。”

“是?!?br>
“可我記得三等侍女要做的事務(wù)繁雜,每日天不亮都需灑掃院子,漿洗衣裳,直到暮時方才結(jié)束,平日也輕易不得出院子?!?br>
“那你解釋解釋,今日在家塾同漁陽起沖突,又是為何?”

不愧是刑部侍郎,心思手段居然如此縝密,這才回府不久便能掌握府中發(fā)生的大小事宜。

謝梔臉色一白,跪下道:

“回大人的話,奴婢當(dāng)初被送到老夫人手中,但老夫人仁善,不僅沒有讓奴婢干粗活,還讓奴婢每日清晨去家塾伺候茶水,也算旁聽。”

“為何?你再以老夫人仁善這種說辭搪塞,休怪本官無情?!?br>
謝梔的頭埋得更低了,“因為……老夫人以為奴婢是大人的……”

說到此處,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可又忽得想起什么似的,睜著一雙清亮的眸子抬頭望向裴渡,“大人,奴婢解釋過的,可是大家都不信,大人又走得匆忙……”

果然如此。

裴渡最討厭這種心術(shù)不正、一心想借著他人的權(quán)勢獲利之人。

“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當(dāng)初救你只是因為那日恰好是亡母忌辰,此事我自會和祖母說清楚,也希望你明白,今后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別讓我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br>
裴渡說完,冷冷走出書房。

謝梔跪在原地,心中一片凄惶,久久不敢動彈。

剛想起身,卻又聽到庭院中傳來漁陽縣主氣急敗壞的聲音:

“阿兄,聽說荔淳在你這?你知不知道,她受罰居然偷偷跑走,簡直目中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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