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我轉(zhuǎn)身嫁權(quán)臣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歲寒千秋”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海明月江行野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你這是跟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嗎?”海明月施施然道:“尚書有云,母慈子孝如今,母親把慈愛都給了加害琮兒的人,逼著兒媳去原諒,這般作為,那兒媳也就沒必要恭順孝敬”這個海明月,往日唯唯諾諾的任憑人差遣,幾時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老夫人捶胸:“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瑩姐兒眼見就要議親了,她父親身陷囹圄,若母親再出事,傳出去,還讓她怎么做人?”“所以,她害人反而替她遮掩,我這被害的,還要偷偷摸摸,不能光明正大地...
休夫后我轉(zhuǎn)身嫁權(quán)臣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瑩姐兒:“聽見沒,你主子都發(fā)話了。根本不關(guān)我的事!”
“那是我們姑娘心軟,給你留著臉面,不代表你就能摘干凈?!?br>“你有完沒完?一個丫頭,也敢在我們侯府指手畫腳!”
丹翠鄙夷道:“侯府怎么了?我這還算客氣的。沁姑娘可是攝政王的心頭肉,待會兒他來了,只怕連這點客氣都沒有了!”
瑩姐兒被觸到了逆鱗,直接回懟:“人前人后兩套皮子,就會裝可憐博爺們兒同情,就這還是魯國公府的好家教呢?呸!”
“瑩姑娘倒是想博個同情,結(jié)果怎樣,還不是被王爺扔出門了?”
“你說什么?!”
瑩姐兒拽上丹翠的頭發(fā),扭打在一起:“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
此時院子外的人,圍得越來越多。
海明月大概聽出了來龍去脈。
還好,瑩姐兒沒推魯姑娘,事情就沒那么糟糕。
一群人費不小勁才把瑩姐兒和丹翠拉開。
兩人已是狼狽不堪。
海明月好言安撫:“丹翠姑娘,你家小姐剛醒,她身子弱,你且先去照顧,一會兒等我查明前因后果,必定給你們個交代?!?br>豈料丹翠并不買賬,甩開海明月的手:“別碰我,臟的很。”
海明月手一僵。
這就有點蹬鼻子上臉了。
小嬋見人家欺負到主子頭上,哪里還忍得了,當(dāng)即回嘴:“你算個什么東西,敢對我們大娘子不敬?給你臉了喊你聲姑娘,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在我們面前擺起臭架子來了!”
瑩姐兒也是余怒未消:“明明是你們主仆兩個嘴里不干凈,先罵二嬸嬸是勾搭男人的小娼婦,再說二叔叔頭戴綠帽不自知?,F(xiàn)在又想冤死我?
“告訴你,不能夠。不就是個魯國公府嗎,大不了撕破臉,真當(dāng)咱們怕你不成?!”
此言一出,在場人皆是有些尷尬。
一直想看海明月出洋相的程家妯娌們,已經(jīng)快要掩蓋不住臉上的幸災(zāi)樂禍,在旁邊憋笑憋的很辛苦。
程老夫人捶了瑩姐兒一拳頭:“瞎囔囔什么?做錯事了還頂嘴!滾到一邊呆著去!”
瑩姐兒氣得跺腳。
這時,程子楓聞訊來了,后面還跟著白師師。
這耳報神跑得到快。
難怪剛才一直沒見她,原來是看了好戲,忍不住要去拉個人一起欣賞。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在前院也不得安生?!背套訔黝┝艘谎郏骸艾摻銉?,看你成個什么樣子?!?br>大庭廣眾之下,姑娘家家的灰頭土臉,衣衫不整,確實不成體統(tǒng)。
海明月護著瑩姐兒,只說:“侯爺來了。剛才魯姑娘不小心跌池子里,好在這會兒醒了?!?br>誰知程子楓陰著個臉,徑直走過去,理也沒理她。
白師師邁著小步子,貼在程子楓身上,臉上頗有些得意。
想必是沒少說“好話”。
瑩姐兒連忙拉著程子楓的胳膊:“二叔叔,她們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不能由這種人胡來,你得給二嬸嬸做主。”
怕程子楓不了解實情,瑩姐兒又靠在他耳朵邊,撿要緊地說了一遍。
那丹翠原本還趾高氣昂的,見侯府主君一來,氣焰也消了大半。
老實地站在一邊等著。
程子楓聽完瑩姐兒的話,半晌沒吭聲。
其他人閉嘴的閉嘴,看好戲的看好戲。
原本喧鬧的廂房,此時,掉一根針都能聽得到。
程子楓走近海明月。
始終陰著臉,這距離近到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讓人不寒而栗。
“啪!”
程子楓抬手便是一個耳光,響亮刮辣,重重打在海明月臉上。
她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
嘴角熱辣辣的,頃刻間便流出血來。
這一巴掌來得猝不及防。
連程老夫人也被眼前一幕嚇到了:“二郎,你這是做什么?!”
程家雖然是武將出身,可斷沒有打媳婦兒的先例。歷代老侯爺都是沉穩(wěn)講理的體面人,從沒聽過誰打罵娘子的。
他萬不該動手。
退一萬步講,就算有什么事,關(guān)起門來教訓(xùn)就行了,打傷打殘還有個遮掩。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傳出去,東昌侯府的賢名還要不要了?
白師師是心里暗爽,嘴上卻跟著假惺惺地勸和:“侯爺,消消氣,有話問清楚了再慢慢說,何必動手呢,大娘子又不是那不知深淺的人。”
“你去哪了?”
程子楓冷冰冰地問。
海明月抹掉嘴角的血,直起身,沒理他。
見海明月一副冷漠不答話的樣子,程子楓又拔高了一個音調(diào):“我問你,剛才去哪了!”
“這邊出事的時候你在哪?我去招呼客人的時候,你又在哪?”
她不語。
他掐著她的脖子:“說話啊,聾了?!”
海明月像一片飄落的樹葉,被他扯的脫不開身。
她本就削瘦,對著個常年習(xí)武的男人,更是被死死拿捏,動彈不得,任人擺布。
她越冷漠,程子楓就越來氣,手上力道也就重了幾分。
小嬋忙跪地磕頭:“求侯爺放手吧,夫人快受不住了?!?br>別人越勸,他越惱:“最后問你一遍,去哪了?”
她看著他的眼睛,冷冷道:“去我該去的地方?!?br>“什么是該?哪里是該!”
程子楓氣得發(fā)瘋,他閉上眼,狠狠地深呼吸,想壓制內(nèi)心的怒火。
可越克制,越是難耐。
他仿佛看到她在別人身下承歡的浪蕩模樣,遍布身體的吻痕,散亂的衣裳……
嬌喘靡靡之音仿佛就在耳邊……
稍微停下來,那不堪的一幕就會立刻在他腦海里翻涌。
不禁雙拳緊握。
竟敢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樣,把他當(dāng)傻子耍的團團轉(zhuǎn)。
不要臉的娼婦!
程子楓舉起手,還要打。
可這一次,他的胳膊被人死死拽在半空,用不了力,下不了手。
“攝政王……”
瑩姐兒脫口而出。
這時,在場的人才都又清醒了一遍,從剛才亂糟糟的事兒里抽出精神,該行禮的行禮,該問安的問安。
江行野一把甩開程子楓的手,說:“動手打女人,程侯長本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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