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重生后她只想遠離太子》,是作者小菜丸的小說,主角為李寶嘉趙懿。本書精彩片段:他這邊還在心里想東想西,一條白色的褻褲便飛了過來,直直地掛在黃高的衣袖上趙懿一邊凈手一邊道:“拿去處理了吧”黃高看著那條白色的東西很是有些驚訝,自從殿下及冠……好久沒有這樣過了他曾經(jīng)也是男人,他自然是懂他之前還以為殿下這種清心寡欲的性子,沒有這種世俗的煩惱呢他嘿嘿笑了兩聲,臉上的褶子一下子就擠到一起去了,看起來頗為猥瑣趙懿涼颼颼地掃了他兩眼,他立刻收斂了表情...
重生后她只想遠離太子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以往殿里總是留人伺候,但近幾日他尤其不喜殿內(nèi)有人,人越多聲音就越嘈雜。
趙懿隨手翻了翻手里的折子,幾乎都是在說江南三洲遭遇大旱懇請減稅的事。
先不說這次災(zāi)情到底如何,就只說這江南到了夏季是會有幾次旱災(zāi),但都在可控范圍內(nèi),往年也不過那檔口減稅十之一二,便可平息。
今年如今不過五月中旬,就已有折子上書減稅,這未免也太早了一些。
江南那些余孽......終于還是忍不住動作了嗎。
帶著些許捕捉到獵物小尾巴的愉悅,眼神里是著即將撕碎獵物的血腥期待,趙懿微微勾起了嘴角。
看來過了此次花燈朝禮,是時候下江南一趟了。
侍郎府。
李佳瑛畢竟是有身子的人了,極易困乏,吃了午食,說了一會話,便有些乏累了。
李寶嘉扶著她道:“看姐姐有些疲累,不如在塌上小憩一會?!?br>
李佳瑛有些不好意思,但孕婦極易疲累,她也怕傷著孩子,但也擔(dān)心李寶嘉初來侍郎府無聊,便道:“那我輕輕靠一會,等會就起了。”
李寶嘉扶她到了小塌上,扯了塊毯子給她蓋上,兩人說了一些小時候的趣事,不知不覺,李佳瑛就睡過去了。
李寶嘉本來搬了個小圓凳坐在旁邊和她說話,見她聲音越來越輕,也知道她今日招待她定是有些累了。
給她捻了捻小毯子,她便走了出去。
因為姐妹倆要說些私房話,因此房里是沒人的,只有李佳瑛的大丫鬟春杏在門外候著。
春杏是李佳瑛從本家?guī)淼?,從小就在身邊,忠心耿耿,自是比別的丫頭可靠些。
李寶嘉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佳瑛姐姐累了,在塌上休息一會,你找兩個人看著房門,陪我到花園走走罷,讓我也看看這侍郎府的春色?!?br>
春杏點點頭,招來兩個丫鬟,就領(lǐng)著李寶嘉去了花園。
因著昨夜剛剛下過一場雨,小花園里的花還算鮮艷,綠葉上也凝著露珠,看起來頗為可人。
李寶嘉邊走邊道:“這花園里的花倒是不錯,可惜這團花的搭配不行,倒是白瞎了這些好花?!?br>
春杏在后邊點頭,咬了咬牙道:“現(xiàn)如今這府里也不是我們小姐管事,小姐自身難保,自然更是管不到這些花兒頭上?!?br>
李寶嘉轉(zhuǎn)身道:“這又是從何說起?姐夫的母親張老夫人去了,張府人丁凋零,只得了張侍郎這一個兒子,佳瑛姐姐是當(dāng)家主母,按理說,這侍郎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佳瑛姐姐打理才是?!?br>
她顯然還是察覺了什么,對于張簡的稱呼,也從姐夫變?yōu)榱藦埵汤伞?br>
春杏有些遲疑,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寶姑娘,我們小姐不準(zhǔn)我們與本家的人說這些事,但如今小姐她懷有身孕,我懷疑……我懷疑小姐要被害?!?br>
李寶嘉凝了神,這可不是一個小事,她追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細細說。”
春杏道:“當(dāng)初張家式微,老爺與張老爺子在商隊的時候便相識,打下了關(guān)系,兩家早有結(jié)親的意思,張小郎君也表現(xiàn)的頗為靠譜,張老爺子去了以后,他便上門求親?!?br>
李寶嘉也聽說了這一層往事,當(dāng)時倒沒有多想,只覺得佳瑛姐姐也算是找到了如意郎君。
“張家本就逐漸沒落,張老爺子去后更是如此,當(dāng)初求娶,夫人說什么也不同意,但老爺說他做不出這樣的事兒,要小姐自己決定?!?br>
“小姐也見過張小郎君,她說嫁誰都是嫁,那張小郎君家式微,家里也能幫襯一二,說不得張小郎君感念她,日子過的比旁家還好呢?!?br>
“小姐嫁了他,沒過過幾天好日子,這兩年中了舉人,又在老爺?shù)膸椭轮\了個侍郎的位子,好不容易在京城安了家,結(jié)果不知道哪里冒出來個平青青,說是早就和張小郎君情投意合,之前張小郎君不過是迫于張老爺子壓力,才娶了小姐?!?br>
春杏頗有些咬牙切齒:“若只是如此,小姐受些委屈,把那平氏抬了妾也就算了,最可氣的是,那平氏竟還帶了個孩子,說是張小郎君的種,看那年紀(jì)都已然七八歲了!”
李寶嘉皺了皺眉頭,七八歲?
那豈不是在成婚以前,就和那個平氏有了茍且?
出了這么大的事,佳瑛姐姐也瞞著憋著,瞞的密不透風(fēng)。
“那平氏也是嫁過人的,早在幾年前成了寡婦,如今忽地冒出來,和張小郎君有了個七八歲大的孩子.......這簡直就是天大的丑聞!去年納了那平氏還不算,如今張小郎君還非要把那個……那個孩子加到族譜里,簡直……簡直是不知羞恥!”
李寶嘉問:“納了便納了,但為何說如今不是佳瑛姐姐管家?又為何說有人要害她?是那個平氏?”
“自從讓平氏進了府,日日里和張小郎君蜜里調(diào)油,那平氏的野心越來越大,之前隨便尋了個錯處便讓小姐交出了掌家權(quán),張小郎君心偏的沒了邊兒,這樣竟也同意了,如今更是得寸進尺,非要讓那個孩子入族譜?!?br>
“張小郎君以小姐多年無所出為由,非要讓那個孩子入族譜,小姐氣急攻心,暈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竟已經(jīng)懷孕一個多月了……”
“沒了理由讓那個孩子入族譜,那平氏看著平靜……但……但我擔(dān)心她會害了小姐,畢竟若是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生,那孩子就更沒機會入族譜了?!?br>
李寶嘉仔細回想了前世,關(guān)于佳瑛姐姐的消息寥寥無幾,只知道自從二叔一事,她身體就不太好了,常年在家養(yǎng)病不出。
畢竟一入宮門深似海,入了東宮,沒有重要事宜是不能出宮的,身邊也沒幾個信得過的人,幾乎都是太子的人......
難怪上一世佳瑛姐姐要回蘇州養(yǎng)胎,內(nèi)里竟然還有這樣的原因。
她一時愧疚難當(dāng),兒時和佳瑛姐姐如此要好,她明明也在京城,前世卻沒有和她多些走動,什么不知道。
連她出了這樣的事都一無所知……
天色漸暗,李寶嘉怕李佳瑛已經(jīng)醒了,起身打算回去:“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你不要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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