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快穿逆襲:女配她茶香四溢》,是作者阿韭的小說,主角為溫幼梨魏青闌。本書精彩片段:她是徐子鷺真正名義上的未婚妻子,她得讓徐子鷺適應(yīng)自己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等日后冷起來才更好折磨他破天荒,徐子鷺沒把她推開,反而抬起一只手輕輕撫摸她頭頂溫幼梨心底不由譏諷明明一心想毀了婚約,明明喜歡的人是魏青闌,卻還是為了占有欲在別的男人面前與她親近“幼梨今日似乎心情不錯(cuò)?”徐子鷺挑釁瞥過不遠(yuǎn)處的少年小棠跑過來,撇撇嘴說風(fēng)涼話,“豈止是不錯(cuò),我看小姐是想上天,和老天肩并肩”“你呀你呀!”溫幼...

快穿逆襲:女配她茶香四溢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魏青闌是聰明的。

她是故意在徐子鷺面前提起溫幼梨像揚(yáng)州瘦馬,不過隨即“哎呀”一聲,話鋒跟著掉轉(zhuǎn),“我...我怎么能這樣說溫妹妹!”

徐子鷺哄聲安慰,“我知道青闌不過是拿幼梨打個(gè)比方,并非有意所指。”

魏青闌連連點(diǎn)頭,“還是子鷺哥哥最為了解我?!?br>
“只是...”徐子鷺試探問著魏青闌,“你剛才說顧首輔喜好揚(yáng)州瘦馬的事情可有把握?”

“真假我也說不清,就是有次聽我父親和他幕僚們提起過一嘴?!?br>
魏青闌父親是當(dāng)朝禮部尚書魏宗衡。魏宗衡沉穩(wěn)內(nèi)斂,不是愛嚼舌根的人。

這話如果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徐子鷺只信三分,倘若是魏宗衡...他便信有七分。

魏青闌長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毛筆。

徐子鷺回神,站在她身后俯身去看桌上寫好的那首詩。

“今朝乘風(fēng)醉,明日暮西歸,待到春日時(shí),只盼郎君回?!毙熳愈樓椴蛔越x出魏青闌所作的詩,“詩是好詩,只是我怎么感覺青闌妹妹是在借詩消愁?!?br>
魏青闌抿唇,“我與子鷺哥哥情投意合,奈何...”

奈何多了溫幼梨那個(gè)低賤的東西!

“我已和溫妹妹說過了解除婚約的事情?!毙熳愈樰p攬著魏青闌肩頭,眼中愛意翻涌,“今生今世,子鷺只想求娶青闌一人?!?br>
魏青闌環(huán)住他腰身,半邊小臉埋在他懷里。

“要不是當(dāng)年你在寺廟山腳下救了我,恐怕如今我也早成枯骨一堆了。我徐子鷺的命和人,都是魏青闌一人的...”

怎么又提這件事!

魏青闌眼中閃爍著驚慌,趕緊岔開話,“可溫妹妹不同意退親,就算世人眼中你我般配,但是婚約尚在,溫妹妹就該是你的妻,而青闌...青闌只配為妾!”

徐子鷺聽出她字字哽咽,心頭像是被人狠狠擰了一下。

他最為珍愛的人,難道真的要委屈給他做妾么?

“天意如此,也是造化弄人。”魏青闌,“顧首輔喜愛揚(yáng)州瘦馬,溫妹妹恰好又是那般扶風(fēng)弱柳,要是溫妹妹能得顧首輔的垂青成了首輔夫人,這也是成全了溫家門楣風(fēng)光,更是成全了你我?!?br>
...

溫幼梨沒直接過去打擾徐子鷺和魏青闌你儂我儂,她在徐府花園里閑逛著。

4399給她插播著書房中的畫面。

“有意思...”溫幼梨采了枝艷黃色的迎春花拿在手里把玩,“魏青闌這是想把我給賣了,還讓溫家替她數(shù)錢呢?”

4399看著兩人相擁在一起的畫面氣不打一處來,“您就放任他們倆勾勾搭搭啊,還不趕緊去抓奸!”

溫幼梨慢條斯理捏了捏迎春花的花瓣兒,“著什么急,等兩個(gè)人干柴烈火快燃起來的時(shí)候再去抓奸,豈不是更有意思?”

“還有啊,讓她魏青闌覺得自己吃定徐子鷺的時(shí)候,我再去把徐子鷺給搶走,是不是也更有趣呢?”

4399毛骨悚然看著溫幼梨唇梢掛著的嬌笑。

它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有意思,只覺得可怕、瑟瑟發(fā)抖...

眼瞅著徐子鷺和魏青闌眼神纏綿,兩人的距離也慢慢拉近,溫幼梨整整衣裙,笑得天真爛漫往不遠(yuǎn)處的書房跑過去。

“子鷺哥哥,你府上的迎春花可真——”

眉梢眼角都掛著笑意的溫幼梨推開書房的門,在瞧見房中男女那近乎要碰在一起的唇瓣時(shí),甜絲絲的笑意涼在了她臉上。

魏青闌不慌不忙把徐子鷺推開,她知道溫幼梨什么都看見了,既然都瞧見了,她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她魏青闌就是喜歡徐子鷺,哪怕徐子鷺和溫幼梨有了婚約,她也要把人給搶到手!

她是京城第一貴女,又是當(dāng)朝皇后的外甥女,這世上就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溫妹妹...”魏青闌佯裝愧疚低下頭,“我...我...”

徐子鷺只當(dāng)魏青闌臉皮薄,何況他也舍不得魏青闌在他面前受委屈,便趕緊出聲解圍,“青闌你先回府吧,過兩日就是書院比試了,且好好準(zhǔn)備?!?br>
“那青闌就不叨擾子鷺哥哥了?!鞭D(zhuǎn)過身,魏青闌沖溫幼梨勾唇一笑,眼中的得意明昭昭。

魏青闌今日穿了身艷色衣裳,而一襲素色鵝黃長裙的溫幼梨被她襯得嬌柔可憐,招人心疼。

待人離去后,徐子鷺忙把書房門給闔了起來。他是擔(dān)心溫幼梨撒潑把事情給鬧大了,一旦鬧了起來,先不說自己,總歸對青闌的名聲不大好。

“幼梨...”徐子鷺喊了溫幼梨一聲,想再和她商量商量解除婚約的事情。

他去瞧少女的小臉。

眼眶和鼻子通紅著,眼淚在眼窩里打著轉(zhuǎn),硬是睜大眼不讓淚珠子掉下來。

她唇瓣一直在顫抖。

肩膀、手指也都是顫的...

徐子鷺皺起眉,那些傷人的話都到了嘴邊竟然說不出半個(gè)字。

溫幼梨忽而展唇一笑,隨著唇瓣弧度彎了起來,她眼底剛才拼了命忍住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往下落,往下砸。

“對不起子鷺哥哥...”溫幼梨邊笑邊哭,胸口劇烈起伏著,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喘不上氣,“是...是幼梨不好,幼梨進(jìn)來該先敲門的。都是幼梨不好,子鷺哥哥別生人家的氣...”

“我下次一定...一定會記得敲門,不會打擾子鷺哥哥的。幼梨是覺得迎春花好看,想趕緊拿給子鷺哥哥瞧瞧?!?br>
“是幼梨今天來的唐突了,應(yīng)該和子鷺哥哥打...打個(gè)招呼再過來的?!?br>
徐子鷺自小和她一起長大,兩人青梅竹馬,看她哭成這樣,說不心疼那是假的。何況他也一直把溫幼梨當(dāng)成妹妹看待。

徐子鷺伸出手想摸摸溫幼梨腦袋哄她,她小時(shí)候也如此愛哭,他拍拍她腦袋也就好了。

徐子鷺剛把手伸出去,溫幼梨猛地往后一躲。

她流著淚,卻笑呵呵又說,“幼梨沒事,子鷺哥哥不用哄我了。沙子太大迷了眼,這會兒有些難受,幼...幼梨就先回去了?!?br>
說完,她提起裙子往外面跑,哭紅的眼睛像是只小兔子。

“幼梨——”徐子鷺追了幾步,沒追上。

書房里墨香漸退,唯有地上孤零零的一枝迎春沁人心脾。

徐子鷺俯身撿起那枝迎春花,腦海莫名浮現(xiàn)出剛才少女手執(zhí)花枝推門進(jìn)來的模樣。

...

夜畔人靜,躺在榻上小憩的阿煦倏然睜開眼睛。

殺手的五感比常人都要敏感許多,他好似聽見庭院里有嗚咽的哭聲。

阿煦抬手從懷里掏出雪緞,又嫻熟在腦后打了個(gè)結(jié)。

他尋聲掠去,在庭院里的涼亭尋到了那哭聲的主人。

少女身著入睡時(shí)才穿的單薄紗衣,長發(fā)垂落在薄背后,一絲一縷被風(fēng)兒拂吻過。

她身子癱軟在石桌上,手里握著已經(jīng)空了的酒盞。

阿煦拎起酒盞旁邊的酒壺。

也是空的。

“為何不是幼梨,為何子鷺哥哥不喜歡幼梨...”

阿煦聽她又哭了起來,哭聲委屈又克制,像只受了傷獨(dú)自舔舐傷口的小貓。

阿煦蹲下身子,手掌在她起伏顫抖的肩膀上輕輕拍打。

溫幼梨把淚痕遍布的一張臉從臂彎里抬起來,目光迷離望著面前的少年。

她抽噎著喚他,“子鷺哥哥...子鷺哥哥來看幼梨,是不是不生幼梨的氣了?”

這是將他認(rèn)錯(cuò)成了她的未婚夫婿?

阿煦擰起好看的眉。

倏,滿臉淚的小哭包環(huán)緊他脖子、撲進(jìn)他懷里,那滿是酒香的唇瓣也覆上了他冰冷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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