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楊酒七”的現(xiàn)代言情類型小說,《就是這個樣子》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瞿思賢談飛瓊,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青州知州林建成聽說那兇嫌又被人綁回來后,人都懵了他火急火燎從內(nèi)堂出來,直奔公堂,卻在解殮房門前被衙役攔下來還不等他發(fā)問,就見殮房蓋著麻布的尸體前,有位小公子正低頭細看“創(chuàng)面如此干凈,是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這樣么?”她邊看邊問一旁捕頭滿臉迷茫,“啊”一聲,回應(yīng)道,“確實,從城隍廟抬回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小公子面色凝重,直言:“真慘”而她身旁,站著昨天剛被林建成悄悄放走的楚陽郡公沈謙,字行之...

第一章 在線試讀

青州知州林建成聽說那兇嫌又被人綁回來后,人都懵了。
他火急火燎從內(nèi)堂出來,直奔公堂,卻在解殮房門前被衙役攔下來。
還不等他發(fā)問,就見殮房蓋著麻布的尸體前,有位小公子正低頭細看。
“創(chuàng)面如此干凈,是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這樣么?”她邊看邊問。
一旁捕頭滿臉迷茫,“啊”一聲,回應(yīng)道,“確實,從城隍廟抬回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br>小公子面色凝重,直言:“真慘。”
而她身旁,站著昨天剛被林建成悄悄放走的楚陽郡公沈謙,字行之。
林建成趕忙迎上去,拱手就要行禮。
沈行之則微微搖頭,豎起手指,比了個“噓”。
恰在此時,那小公子又問:“現(xiàn)場有畫師留下圖么?可否借我一閱?”說完,她補了一句,“如是有現(xiàn)場的圖,我或可證明這案子與沈兄無關(guān)?!?br>沈兄?
林建成看一眼沈行之。
這人一如往昔,面無表情的,這到底給還是不給圖,半點表示也沒有。他只得自己臨場應(yīng)對,拱手問:“敢問這位小少爺怎么稱呼?”
談飛瓊“啊”一聲,正發(fā)愁怎么解釋自己的身份,沈行之先她一步開口:“單名一個念,沈念?!?br>林建成微微一愣。
他目光看看沈行之,再看看那位小少爺,腦海里把楚陽郡公家里聽過名字的沈氏一族人都想了個遍,倒是沒想起有這么一號人。
再看身形,嬌小瘦弱,卻又氣度不凡。
舉手投足,說話談吐之間,皆有章法。
雖行事確實是有些大跨度,讓人摸不著頭腦,但瞧著沈謙這模樣,擺明是給人兜底,自然也就不是個事兒了。
他慢慢點頭,拱手一禮,邊退邊道:“兩位稍等,本官這就去取?!?br>其實府衙里冒出不想干的人,在斂房里查驗尸體這件事不多見。
談飛瓊打著自證清白的旗號,放在平日,肯定是得寸進尺的。
縣丞最初還抱著幾分“等大人來了收拾你們”的念頭,可他這會兒看林建成只問了一句就退出來,心中疑惑,思量再三還是問出來了:“大人,真要去拿案宗?。俊?br>林建成腳下沒停,點頭道:“拿,真拿?!?br>縣丞更加不解:“那兩人一個是兇嫌,一個是書生,說什么尸體上有證明清白的證據(jù)。如今讓他們進殮房已是破例,還拿案宗拿給他們看,這不妥吧?”
卻見林建成收了腳步,站在廊下。
他似乎有所顧慮,話沒說得那么明白,但也點到了關(guān)鍵:“你就是太過看重那些個繁冗的手續(xù)和過程了。你想想看那沈行之身上穿的是什么衣裳?雖不是綾羅,但卻是綢緞,他外衣上銀線刺繡的針法,絕非凡俗之人能享有。”
“再說他帶回來的那位小公子,見到那般模樣,身首兩異的尸體,卻能泰然自若,章法自然?!绷纸ǔ稍倏纯h丞一眼,“如今,你還說得出‘兇嫌和書生’這般簡單的判斷?”
“這……”縣丞抿嘴,收了好奇心,點頭道,“我這就去給拿來?!?br>林建成點頭,他回望殮房方向,背手而立,嘴角慢慢攀上一絲笑意。
那白衣高個頭的,乃是楚陽郡公沈謙,當今圣人心腹。年初領(lǐng)命巡查百官,篩查冤假錯案。
但這都是面上說辭。
實際上是那位被賜婚給他的長公主談飛瓊,平日里形式作風就出跳得很,原本老實了三年,就在大家都以為她收了心思轉(zhuǎn)了性子的時候,竟然翻墻跑出宮了。
這惹得龍顏大怒,讓他這個準夫婿不把人找回來,就不許回京。
事情只有各個州的知州知曉,便于沈謙路過找人時能給個方便,多多配合他一下。
結(jié)果,前幾日沈謙行至青州,好巧不巧,硬是攪和進那城隍廟沒頭緒的命案里了。
林建成見他自己沒有表明身份的打算,作為下官,他面上也不好說什么,就私底下悄悄把他放了。
這才剛過一日,他居然又回來了,手上還被掛了那么大一條鏈子,拴著個小少爺。
林建成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覺得事出蹊蹺。
可他也得罪不起楚陽郡公,暫且就順著他的意思辦吧。
初春晌午,春寒依舊,府衙殮房里躺著這么一具死狀悲慘的尸體,更顯得陰冷難耐。
談飛瓊站在尸體前一邊手支著下顎思索,一邊細細查看,時不時彎下腰,想看得更加真切一些。
她上一世不是法醫(yī),但經(jīng)歷過的案件多了,看尸體和看現(xiàn)場都有些功底,能發(fā)現(xiàn)常人未見之事。
“你不怕?”忽然,她身邊沉默很久的沈行之問道。
談飛瓊抬頭看他一眼。
他一直沒什么表情的面頰,此時倒是有了些波瀾,原本舒緩的眉峰,稍稍緊了些許。
“啊……”談飛瓊搖頭,“這有什么好怕的。”
她一手負在身后,緩慢踱步道:“他一不會跳起來,二又不會咬我,三更不會指鹿為馬,說我是殺人兇手,我有什么好怕的?”
沈行之挑眉,高看她幾分。
談飛瓊沒再看他,倒是自顧自感慨起來:“這殺人兇手的心性可真好,尋常兇手,殺人時情緒激憤,一般要到對方?jīng)]了反應(yīng),真的死透徹后開始察覺到害怕,之后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先逃了現(xiàn)場再說?!?br>她頓了頓,指著尸首:“他倒是好,和這尸體在一起,起碼待了三個時辰以上?!?br>躺在斂房正中板子床上的受害人,看年歲,像是個二十出頭的男人。
他容顏貌美,就算死后,也不輸女子分毫。身上穿著白色分體的褻衣,被從腰部攔腰斬斷。
按理說,這種尸體狀況,現(xiàn)場的出血量,還有尸體本身沾染的血量,都應(yīng)當極大。
可這具干凈異常,就連斷口的創(chuàng)面,都難尋血跡。
“你看,他面色蒼白,穿在身上的白色褻衣,也只能找到幾處明顯稀釋的血點,簡而言之,是被人放干了血,擺放在城隍廟的。”
沈行之不驚訝,他知道談飛瓊的意思,但卻淡然頷首,先問:“為什么說兇手和他在一起待了三個時辰?”
談飛瓊有些詫異,覺得這人的關(guān)注點是有些怪,但還是如實答:“因為動作啊。”她道,“先不說他臉上被人從嘴角劃開的大口子,就說身體,顯然是在尸僵開始后,人為固定出的模樣?!?br>尸體上半身兩手放在頭邊,手肘彎曲,下半身屈膝,又大大張開。
她邊說,邊伸手按了兩下手臂:“……嗯,快了,再過一倆時辰,僵硬應(yīng)該就要過去了。”
“這樣啊……”沈行之低頭,似乎在琢磨什么事。
談飛瓊有點忍不住,蹙眉道:“你這人倒是個與眾不同的,我話都說得這么明白了,你的清白自然是已經(jīng)得了證明,不先想辦法喊府衙給你解開鏈子,你還在這認真分析起來了?”
沈行之沒回答。
他哪里是不想趕緊解開鏈子,而是他打心底覺得這鏈子和青州府衙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就算給林建安十個腦袋,他也不敢給楚陽郡公套一條玄鐵的鏈子。
沈行之的父輩是隨著瞿思賢高祖皇帝征戰(zhàn)天下的,因驍勇善戰(zhàn),后被封楚陽郡公,入凌云閣十六功臣榜,世襲罔替。
區(qū)區(qū)一個青州知州,完全不是一個層級。
硬要說這鏈子的來源,反倒是談飛瓊這邊,可能性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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