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西子的《長夜難眠》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祖宗的書房有一份加密檔案,我曾無意撿起瞥了一眼,記載著張宗廷的底細(xì),他曾用名張秉南,可個(gè)人履歷卻是一片空白這樣的空白意味著,他犯過大案,而且落入了警方的視線和通緝,說白了,就是逃犯他兩手合住材料,摸出打火機(jī),燃燒的一絲火焰,對準(zhǔn)了紙張的邊角,火一寸寸吞噬掉,等快要焚燒到他手,他才丟到腳下,輕飄飄的一團(tuán)灰燼,降落,熄滅,尸骨焦黑他拿紙巾擦拭著,“他調(diào)查了嗎”馬仔說沈良洲對這事很感興趣,找省公...

長夜難眠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滿腔憤怒占據(jù)了我胸口,我張開嘴咬他,咬他的肩膀,他極有滋味垂眸,睨著我突變的臉色,“怎么,委屈了?”

他卷起一縷長發(fā),放在鼻下聞著,“北碼頭一年的盈利,喬小姐知道有多少嗎。

不要說一個(gè)你,一百個(gè)你,都不值?!?br>
我咬得更狠,但他紋絲不動(dòng),完全不痛一樣。

他不再縱容我這樣放肆,他挑起我下巴,和我四目相對,我眼底有恨,有不甘,他眼底只是無波無瀾的寧靜,“只有我,才肯在喬小姐身上砸這么多錢?!?br>
他掃過我裸露的脖頸,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緊接著我被他扔到了床中央,柔軟的水墊在身下翻動(dòng),搖晃,蕩漾,比情趣酒店的水床還要更色情露骨,我被顛得受不了,骨頭都要酥了,我爬起來,他霸道按壓我肩膀,將我狠狠摔了回去。

我陷入得更深,床墊廝磨我,就像男人的手在流連。

張宗廷抓住我的手腕,探入他敞開的襯衣領(lǐng)口,強(qiáng)迫我撫摸他炙熱堅(jiān)硬的胸膛,毫無阻礙,直白坦承,他強(qiáng)健有力的心跳,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和他故意展現(xiàn)給我的勇猛,剛烈,我驀地忘記了掙扎,呆滯仰望他。

他呼出的氣息是火種,燃燒了我體內(nèi)的苗,愈演愈烈。

他解著余下紐扣,襯衫完全敞開,他打著赤膊,比任何時(shí)候都魅力。

“特意為喬小姐準(zhǔn)備的,不用一次,我怎么能放過你?!?br>
他掀開我裙擺一角,看著里面的白色丁字褲,“我有三不碰。

第一不碰有夫之婦,第二不碰不情不愿,第三不碰對手的女人。”

他話鋒一轉(zhuǎn),伸手扯開腰間皮帶,臂彎線條層層賁張,這個(gè)動(dòng)作被他演繹得格外野性,充滿原始的獸欲,“但不管你是哪一種,我今天都要你。”

他唇邊勾起放浪不羈的笑,捉摸不透是真還是假,“你最好讓我愛上和你偷歡的滋味,萬一沈良洲哪天不要你了,你可以來找我?!?br>
他說完將皮帶一甩,褲子隨之脫落,之前在水里,我看得不真切,只知道他那玩意很大,毛發(fā)很密,但我想怎么也比不過祖宗,祖宗屬于亞洲男人里相當(dāng)牛逼的拔尖的尺寸了,又是深邃的黑紫色,一看就是情事高手,特別會(huì)征服女人的那種。

而此時(shí)張宗廷的胯下赤裸暴露,屋子里熱,窗外灌入的風(fēng)冷,交織刺激下,有膨脹之勢,我總算看到了比祖宗還猛半寸的一坨肉。

他的皮膚白,那玩意顏色也淺,看上去很干凈,黑亮的毛發(fā)愈加顯得濃重,像一簇茂盛的森林,眾星捧月那支碩長的雄根,他隨手撥弄兩下,又粗大一點(diǎn),微微朝前彎曲著,他興致盎然看我屈辱的模樣,居高臨下騎坐在床尾,“喬小姐,對我還滿意嗎?!?br>
禮裙從張宗廷修長白凈的指尖分解墜落,他蕩漾著波瀾的眼眸里,是燈,是一汪澎湃的水。

我告誡自己想著祖宗,我只能想他,把張宗廷當(dāng)成他,可事情的發(fā)展不受我掌控,距離我近在咫尺的短發(fā),短發(fā)下的眉眼,都清清楚楚提醒著我,那是張宗廷,是他。

他在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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