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釀酒的《掌心嬌她嬌美且柔弱》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溱溱”好聽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阮溱轉(zhuǎn)頭,眼里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亮光,與三日前的死氣沉沉判若兩人“在看什么?”容酌立于阮溱后方,將人的披風理了理,視線也隨著向外看去外面種著幾株海棠花,正值暮春,一朵朵一簇簇在枝丫上盛放,開的好極了,還不時有蝴蝶飛來飛去,讓人看著就心情舒暢阮溱也是如此,看著窗外的海棠肆意的綻放,心里也跟著很自在輕松‘在看這些小東西飛來飛去,和海棠花一道,自由自在,真是好看!...

掌心嬌她嬌美且柔弱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容酌……

阮溱在心里默念這兩個字,奇異的感覺浮上心頭,想到自己還被抱著,有幾分慌亂的想從滿是梅香的懷抱退出來。

“溱溱……”

剛一動,就聽見一聲輕柔好聽的呼喚,阮溱抬眼,雙眸中頗有幾分不敢置信。

她剛剛,沒有聽錯嗎?

這容世子,怎么直接喚了她的名,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這么喚過她,春安一直叫她小姐,裴氏等人也是直接叫她阮溱,冰冷而無情。

讓她一度以為自己名中意為朝氣的溱字,已經(jīng)不會再有什么溫度了。

現(xiàn)在,乍一從容酌的口中說出,竟然顯得如此富有生氣。

容酌看到懷里人微微睜大杏眼,一副錯愕的模樣看著他,心里一陣心疼,這本該是他捧在手心的寶貝啊……

“我以后這么喚你,可以嗎?”

容酌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琥珀色的鳳眸藏著柔和的光,深情而專注。

在那樣的目光中,阮溱只感覺到了自己被珍視與尊重,還有突如其來的一股心酸蔓延在心頭。

‘世子……怎樣喚我都可以的’

阮溱遲疑了一會兒,朝容酌略有些拘謹?shù)谋葎澋馈?br>
“我名酌,單字玙,溱溱以后可以喚我阿酌?!?br>
說著,將阮溱柔弱無骨的手放在自己手里,修長白皙的手在那秀窄的手心一筆一劃寫下自己的字。

就如多年前小小的她在自己手心寫下溱字時。

阿酌……

阮溱跟著無聲開口說道,就像是兒童牙牙學語般,從長輩那學習來不曾聽到過的詞句,神色認真而又新奇。

一直看著她的容酌只感覺整顆心都軟了,溫聲開口:“是。溱溱以后,就住在這里好嗎?”

“看看,還有什么需要我添上的嗎?”

阮溱轉(zhuǎn)頭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比她在侯府的臥房大許多,卻不顯的空曠,黃花梨木的圓桌上擺放著一套清雅的梅花狀茶具,四處的架子上放滿了許多珍寶,流光溢彩,其中還夾雜著不少珍貴的盆栽,都是她喜歡的種類。

中間的香爐點著熏香,白煙杳杳升起,聞入阮溱的鼻中還舒緩了心口的不適,不遠處的梳妝臺擺滿了胭脂水粉,看上去十分名貴。

總而言之,這間屋子的每一處都是極好的,全都按照她的喜好來布置,足以見得準備這間屋子的人的用心。

阮溱點了點頭,隨后搖了搖頭。

她愿意住在這里。

沒有什么要添的。

想了想,還是朝容酌打了謝謝的手勢,只是心里有些疑惑。

不難猜這間屋子就是她眼前的容酌準備的,可是,容酌怎么會知道她喜歡什么,明明她的親生父母都不曾知道在乎她喜歡什么,只有春安……

對了!春安!

阮溱記得自己昏睡過去前春安已經(jīng)被白蔻派人帶走了,那么現(xiàn)在呢?她已經(jīng)在煜安王府了,春安又在哪里呢?

神色一下子慌張起來,剛才平復下去的呼吸又有幾分急促,一手捂著心口,一手下意識拉住容酌潔白的衣袖。

春安呢?她的春安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杏眼滿是害怕與焦急的看著容酌,眼眶泛紅,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容酌怎么會不知道阮溱是為了什么焦急,不由暗暗自責,應該一開始就說春安的情況的。

當下只能細細安撫著阮溱:“春安無事,就在偏院,現(xiàn)在還在昏睡,有太醫(yī)守著?!?br>
“溱溱乖,我們不著急……”

容酌的話讓阮溱漸漸平靜下來,春安沒事,沒事,有太醫(yī)守著,很快就會好的。

雖是這樣安慰著自己,阮溱的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意識也逐漸迷離,拉著容酌的衣袖,靠在溫暖的懷抱里再一次昏睡了過去。

容酌看著阮溱昏睡在自己懷里,心下一緊,隨后放松,催動內(nèi)力讓香爐中的香飄出的更濃。

看著阮溱緊皺的眉眼慢慢歸于平和,是不同于先前痛苦昏睡的安和安睡的樣子,容酌眼底深處的情緒毫不掩飾的涌現(xiàn)。

極為珍重的在阮溱額間輕輕一吻,容酌的臉上只有失而復得的滿足與心疼。

溱溱,他的溱溱……

十八年了,他終于可以真真切切再次把她抱在懷里,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人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這一次,他一定會把她護的很好很好。

從今往后,他不會讓任何人有傷害她的機會。

上一世的他帶著滿腔的遺憾離去,再一次睜眼,回到了自己的兒時,亦是阮溱剛剛出生的那一年。

只是作為重來一次的代價,他無法參與改變?nèi)钿谶^去的十八年,不能見,不能問,不能給予一絲庇護。

“切記,如若這十八年你出手干預,哪怕只是小小的一個舉動,都能讓她萬劫不復,再無重來的可能,凡事皆忍啊!”

惹空大師圓寂前的最后一句話時常在他耳邊響起,將他帶入那年寒冬的絕望,那刺骨讓他時刻警醒著,只盼十八年的時間可以早日過去。

在無數(shù)個難眠的夜晚,容酌都會對著宣平侯府的方向,獨自站到天邊升起第一輪太陽,十八年竟也就這樣過去了。

而今日的時間正合適,不僅沒讓宣平侯府把他的溱溱送去苦令寺,還讓那個叫春安的丫頭活了下來。

這無疑是個很好的結(jié)果,春安對阮溱的重要性容酌很清楚,要不是春安,阮溱恐怕早就死在了那個冷清的小院。

所以,容酌很慶幸有春安的存在,給了阮溱繼續(xù)活下去的勇氣。

至于宣平侯府……

容酌極輕的碰了一下阮溱手腕上的淤青,眸色深深,透出冷意。

總要為自己的愚蠢而付出代價!

——

宣平侯府。

“那個賤人,賤人!”

“嗚……娘親,長姐……給我做主啊!”

“??!疼,輕點!”

宋和宜紅腫著一張臉朝對面椅子上的裴氏和宋如照哭訴道。

一旁上藥的醫(yī)女一個沒注意用了點力就遭到了宋和宜的怒斥,惶恐的停下動作,跪下不敢說話。

裴氏本就因為阮溱被煜安王府的人帶走敢怒不敢言,憋了一肚子氣,看到宋和宜被打成這樣又是更加的心疼,一拍桌子,也是將火氣發(fā)在了醫(yī)女身上。

“笨手笨腳的,小姐喊疼聽不見嗎?”

“府中養(yǎng)著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廢物!”

一番話語砸到那醫(yī)女身上,醫(yī)女害怕的起身,咬緊下唇,眼眶通紅,顫巍巍的拿著藥膏繼續(xù)給宋和宜涂抹。

“哎呀!不要你了,滾出去,換其她人來!”

哪知宋和宜一把推開她,語氣不耐的開口吼道:“怎么派了你這么個蠢貨來,手抖的,是想讓本小姐破相嗎?”

“三小姐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請別把奴婢換走?!?br>
那醫(yī)女手中的藥膏都掉在了地上,立馬跪下來,磕頭乞求。

她是宣平侯府買進來的奴隸,因為對醫(yī)理有幾分了解被選中了當醫(yī)女,服侍府中的主子們。

她們之中有些人永遠不會被選中服侍主子,最終的結(jié)局就是被趕出去或死亡。

那些被選中侍奉主子們的,如果被主子厭棄了,那么這個人的下場也是如上,。

那醫(yī)女本身醫(yī)術(shù)尚佳,只是今日屬實是撞在了刀子上,只得用力磕頭乞求眼前三小姐的原諒。

她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走出來,可以活下來,她不想,不想就這么被趕出去。

“三小姐饒了奴婢吧!”

宋和宜不理會,拿著銅鏡看著自己的臉,示意快把人拖出去。

她今天心情不好,隨意罰個人才能出出自己的火氣。

宋如照捏了捏眉心,被眼前的一幕吵的心煩意亂。

“好了!”

“把藥給我,都先退下吧!”

說罷,接過那醫(yī)女手中的藥,親自給宋和宜涂了起來。

所有下人停下手中的動作,都恭敬的小聲退出寢居。

走到宋和宜的院子外,那醫(yī)女的背才塌了下去,將手心的冷汗隨意在自己衣上一抹,有種劫后余生般的感覺。

這個三小姐,真是如傳說中一般刁蠻不講理。

回眸望向那座奢華的院子,想到剛剛無意中解救了自己的宋如照,心里止不住的涌出感謝。

“阿杏,看什么呢?快走呀,小心三小姐又找你麻煩。”

身旁的人看著阿杏盯著院子不動,連忙催促道。

“?。颗?!沒什么,我們快走吧?!?br>
阿杏回神,不敢轉(zhuǎn)頭在看,匆匆跟上前面人的步伐,雙手暗自握緊,似乎下了什么決定。

屋內(nèi),宋如照正在給宋和宜上藥,同時厲聲呵斥著:“鬧夠了嗎?還嫌不夠丟臉嗎?”

言語里面包含的冷厲讓宋和宜一下如打蔫了的茄子般,瑟瑟的不敢說話。

“這……照兒啊,宜兒也是今天受了這么大委屈,一時氣不過……”

裴氏心疼宋和宜,不忍其被宋如照責怪,起身打圓場,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母親,女兒又何嘗清楚!”

“只是如今阮溱身份不同尋常,不在是之前那個可隨意任人拿捏的人了。您今日是沒看見那煜安王府之人對阮溱的維護,如若今日宜兒的辱罵傳到煜安王府之人的耳朵里,只怕宜兒傷的就不是臉了!”

宋如照落下最后一個字,手上微一用力,疼的宋和宜叫出聲,眼眸依舊嚴肅,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記住這個疼,以后凡事不可莽撞,明白了嗎?”

“知……知道了,長姐,我錯了……”

宋和宜不敢忤逆宋如照,低頭認錯,不過一會兒,就抬頭憤懣道:“只是姐姐,憑什么是阮溱而不是你嫁給容世子,她明明什么都不會,根本比不上你?。 ?br>
在宋和宜心里,宋如照就是天上明月,阮溱就是地上塵埃,兩者根本無法比較。

如今阮溱成了煜安王世子妃,她是如何也接受不了。

“母親,阮溱之前見過容世子嗎?”

宋如照沒有說話,只是擰眉朝裴氏問道。

“哼!怎么可能!”

“阮溱自幼在那鄉(xiāng)下的莊子長大,好東西都見不了多少,更別說容世子這樣尊貴身份的皇親貴胄?!?br>
“回府后就更不可能,一直在她那遙院,在你我眼皮子底下,如何見得了外人。”

裴氏聽到阮溱的名字就沒有好臉色,冷笑一聲,頗為嫌棄的對宋如照解釋。

“那可真是有幾分奇怪了……”

宋如照小聲低喃道,既如此,便只能一步步來看。

煜安王世子妃,這個位置,阮溱啊,一定要坐好呀。

宋如照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就等著,她來好好照顧她這位二妹妹了……

半月后的桃花宴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那一天,她會讓所有世家夫人小姐看看,阮溱,究竟是怎樣不堪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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