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的《臣不想升官》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表哥,你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憔悴?”陸晨擺了擺手:“沒事,昨晚喝茶不小心喝多了,有點亢奮”說罷,他便站起身,然后小鈺在擔心的目光中自顧自地穿起朝服“表哥,要不今天請個假吧”小鈺一臉關切地道陸晨搖頭“不行,陛下如今初掌朝,朝廷人手不足,朝中事務卻極其繁重,絲毫懈怠不得,否則若是稍有耽擱,就有可能引起非常嚴重的后果!”開玩笑,他忙活了這么久,為的就是今天,如此重...

臣不想升官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一個頭戴金色發(fā)冠,身穿錦衣華服的中年男人悄然出現(xiàn)在胡巖身后,躬身一禮道:

“胡大人,許久未見,小民貿(mào)然來訪,冒昧之處,還請大人莫要見怪?!?br>
略顯熟悉的聲音令胡巖停下腳步,收回正要跨過門檻的那只腳,有些疑惑地轉(zhuǎn)過身。

在看清來人后,他莫名瞇起眼睛。

隨后,他收斂起心中激蕩的情緒,面帶肅然,眼神微瞇地與來人打招呼:

“是你啊,王兄,多年不見,你不在永川好好當你的富家翁,跑來洛京做什么?”

來人也不管胡巖是何語氣,只笑瞇瞇地回道:“小民許久未見大人,想念得緊,聽聞大人最近得陛下親召,官復原職,小民特意從永川趕來恭喜大人,好好敘敘舊…”

說著,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胡巖一眼,然后接著道:“順便到洛京來瞧個熱鬧,只可惜,想瞧的熱鬧今天它沒得瞧?!?br>
胡巖略微思索了一下,眼中悄然透過一絲了然,顯然是想到了什么。

或者說,他知道了這人口中所說的“熱鬧”是個什么意思。

所謂的順便一說,顯然他是不信的。

這種所謂的順便,往往都是主要目的。

不過看破不說破,客套嘛,沒必要較真。

于是胡巖擺了擺手,然后把手伸向門口:“哈哈哈,王兄遠道而來,還請入內(nèi)一坐?!?br>
“哈~哈,胡大人,那小民就冒昧打擾了?!?br>
說著客氣話的來人隨著胡巖走進大門,而后邊走邊問:“胡大人可知,我今天想瞧的這熱鬧,怎么就沒了呢?”

“不急不急,我們先坐下,坐下聊?!?br>
說罷胡巖就領著來人來到客廳處坐下,又吩咐仆人上茶,而后問道:“王兄是想問夏言之事吧?怎么,他得罪你了?”

來人正色回道:“既然胡大人知曉小民所言為何,那小民就直說了?!?br>
他故意咳嗽了兩下,清了清嗓子,而后接著道:“小民正是聽說今天乃是夏言那狗官伏法之日,所以今日才專程去刑場等著,至于得罪......”

說到這里,他突然冷哼一聲。

“哼,他夏言自接替胡大人你就任永川縣令以來,就一直打壓永川所有大族,惡事做盡,我們王家身為永川第一家自然首當其沖,一直被這狗官針對,使得我王家各種生意一落千丈,損失銀錢無數(shù),如今老天開眼,這狗官終于伏法,小民雖不能將其手刃,但看著他人頭落地,倒也能一解小民心頭之恨,怎知今日...被處斬的罪臣之中竟然沒有那狗官?!?br>
說著,他對胡巖拱了拱手,問道:“敢問胡大人,可是小民記錯了刑期,那狗官并非今日處斬?”

來人正是永川縣內(nèi)有名的豪紳王立誠。

他所在的王家以前本只是個小有資財?shù)男〖易?,全靠著勾搭當時的永川縣令胡巖才慢慢做大,才成為了永川第一大豪族。

胡巖看他一眼,想必是自己升官后,新任永川縣令夏言胃口太大,而且吃相太難看,引起了以王家為首的永川豪族的不滿吧......

難怪這廝倒臺得這么快,太后剛被扳倒,他就涼了。

想來這些豪族肯定是在背后做了推手。

這么想著時,他端起茶盞,漫不經(jīng)心的呷了一口,而后放下道:“王兄沒聽錯,今天正是夏言行刑的日子,只不過今日朝中有人上奏請求重審夏言一案,陛下已準奏,所以夏言的死刑暫緩,待此案出了結(jié)果再做決定?!?br>
“什么?!”王立誠急切地道:“陛下糊涂啊!”

“王兄慎言!”胡巖忙出聲制止他繼續(xù)說下去,以防他再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要知道如今整個洛京城,全在滄溟軍的掌控之下,那實力極強的玄武衛(wèi)更是代替了繡衣衛(wèi),以衛(wèi)中最強者成立玄極衛(wèi),是為皇帝耳目。

稍微不注意,就有下獄的風險,更別說是個詆毀陛下的罪名。

王立誠自知言語不當,可又按捺不住道:“夏言一案證據(jù)確鑿,鐵證如山,有何重審的必要?這不是浪費時間,浪費人力物力嗎?”

頓了頓,他又一臉難以置信地道:

“胡大人你身為刑部郎中,正五品大員,就沒反對這種愚蠢至極的提議嗎?”

胡巖冷哼一聲,“王兄有所不知,申訴之人深得陛下之寵信,本官人微言輕,提出反對又有何用?”

“這……”王立誠遲疑道。

“陛下這么做自然有陛下的道理。”胡巖直言,“本官這個做臣子的,總不能忤逆陛下之意,否則與那大逆不道的妖后一系有何區(qū)別?”

王立誠聽罷不由地呼出口氣。

陛下金口玉言,既然說了要重審,那夏言之事便已成定局,唯有看接下來是如何個重審了。

“那,此案是由何人負責監(jiān)督?”

“哼?!?br>
胡巖臉上瞬間帶上了不悅之色,他不由想起臨下朝之際女帝直接下令陸晨負責監(jiān)督此案件。

“陛下欽點了陸晨,便是那上奏重審之人,負責督促三法司重新審理此案?!?br>
聞言,王立誠頓時暗中記下了這個讓他有些牙酸的名字。

.........

與此同時。

永川縣。

蘇月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美村姑,今日得閑,便隨父母入縣城采購物件,不料正好碰見王家有名的紈绔子弟王倚上街作威作福。

那王倚腦滿腸肥,明顯是個猥瑣的貨色,一看到蘇月,他便眼前一亮,當即就上前去攔住蘇月一家的去路。

“欸?小娘子上哪去呀?要是有空,不妨跟小爺回府賞賞花,喝點小酒?”

蘇月自是不從,在父母的幫助下死命擺脫王倚的糾纏。

隨后一家人也顧不上購買物件了,匆匆忙忙就回了家。

卻沒發(fā)現(xiàn),自他們一家人一出了縣城門口,身后便跟著一道猥瑣的身影,一路猥瑣他們到了上云村,正是今日跟著王倚一起出門的小廝。

待小廝探清楚那姑娘的住處所在,便馬上回轉(zhuǎn)縣城告知了王倚。

王倚此時正一邊咂摸咂摸著那白日的驚艷,一邊暗惱那家人的不識抬舉。

小廝回來時,見自家少爺心神全在了那姑娘身上,頓時嘿嘿一笑,然后湊到王倚耳邊耳語幾句。

片刻后,王倚突然淫笑一聲。

這時那小廝又道:“少爺,您不如直接上門去將其納進府里來,這女人啊,別看她現(xiàn)在鬧得兇,但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飯,一切都只會依了少爺您,到時候…嘿嘿……”

王倚聽罷,頓時覺得是這么個道理,便也嘿嘿笑了起來。

隔日一大早,王倚就帶著一眾小廝來到了那村子里,隨著那跟蹤小廝的帶路下敲起了蘇月家的大門。

門板的敲擊聲頓時引起在小院里干活的蘇月的注意,只見她站起身來,大聲問了一句:“誰呀?”

門內(nèi)清脆的這一聲女子聲音,響在王倚耳里,猶如神丹妙藥般全身舒泰,更是示意小廝繼續(xù)敲。

蘇月沒聽到回應,敲門聲又這般急切,只得上前去打開了門。

只見外頭那為首的正是日前縣城街道上騷擾之人,不由得一驚,就要關上院門。

卻不想,王倚在蘇月就要關上院門之際示意小廝闖了進來,而后哈哈笑道:“小娘子,這么快關門作甚,本公子可是帶了厚禮來的?!?br>
王倚一邊說著一邊就想上手拉扯蘇月。

“??!”蘇月邊躲開邊受驚大叫,“你...你做什么?!”

劇烈的掙扎和驚呼聲很快便引得鄰居大嬸娘過來。

看到蘇家院子里發(fā)生的一幕,那大嬸娘頓感不妙,立即高喊:“快來人啊,蘇老漢家來了惡客!”

三言兩語之下,便喊來了還沒來得及出門下田干活的村民。

上云村的村民出奇的團結(jié),看到有人欺負他們村的村花,當即毫不猶豫地打?qū)⑸先?,將那一眾小廝打退到一邊,然后將蘇月?lián)踉谏砗?,怒視王倚等人?br>
“哼?!?br>
見形勢對自己愈發(fā)不利,計劃基本泡湯,王倚頓時一臉不爽地冷哼一聲。

“你們這些刁民竟敢壞小爺好事,你們可知小爺是誰?!”

說著,不等眾人回應,他便一臉不可一世地道:“小爺我可是永川第一豪族王家的嫡親長子,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整個王家,識相的,就趕緊給小爺滾開,這件事小爺可以當做沒發(fā)生過,否則...小爺定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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