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我為王》男女主角賈蓉賈珍,是小說寫手冬雪白所寫。精彩內(nèi)容:“啥?”又是一個悶雷秦業(yè)感覺自己有些麻,以為自己聽錯了賈蓉笑道:“家父年事已高,而且一般也不管管事,母親畢竟能力有限可兒掌控寧國公府,上下心悅誠服,岳父大人放心”還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女兒看上去極為受寵,三天前女兒出嫁之時,他還內(nèi)心憂患重重,千囑咐萬交代賈蓉,如若不滿意自家女兒,不要給委屈,送回秦府就好女兒受寵,眉眼間流露的那種自然的幸福,根本做不了假如今寧國公府,都在自己女兒掌管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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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國府外,一群仆人曬著太陽,懶洋洋的守著門。

馬蹄聲響,寧榮街盡頭,數(shù)百騎兵,攜帶真真殺氣席卷而來。

原本懶洋洋的寧國府門外的仆從,一個個膽戰(zhàn)心驚,雙腿發(fā)軟。雙眼驚懼的看著越來越近的騎兵,特別是為首那一位。

寧國府的仆從,立即臉上滿是驚喜:“小蓉大爺回府啦!”

要是以往,這些仆從因為賈珍的緣故,對賈蓉并不尊重。然而此時,已經(jīng)是縣公的賈蓉,讓他們心生敬畏。

而且,三百騎兵,攜帶無敵氣勢而來,更是震懾所有仆人。

勒馬而立,賈蓉跳下戰(zhàn)馬。

“收攏戰(zhàn)馬,趙集領(lǐng)一隊親兵,隨我進府。”

“開中門,迎圣旨!”

看了一眼門前的仆從,物是人非,看著雙眼都是敬畏的仆人,過往榮辱,賈蓉不與這些狗東西一般見識:“你們,帶著我的親兵去馬廄。準(zhǔn)備好上等馬料,委屈了我的戰(zhàn)馬,小心你們的狗命。”

“是是是,大爺放心,小的一定照料好您的馬。”

五年前,小蓉大爺柔柔弱弱的,在大老爺面前,更是卑躬屈膝,毫無臉面,府中誰看得起這位大爺?

然而今日,這位大爺,身上有一種嚇人的東西,被他看一眼,心臟都要炸裂。

進入府門,賴升首先小跑著迎上來:“參見縣公!”

雙膝跪地,這位榮國府第一有權(quán)有勢的惡仆,現(xiàn)在不是收拾他的時候:“老爺在何處?請他過來迎接圣旨?!?br>
圣旨。

賴升趕緊說道:“在叢綠堂飲酒呢。”

叢綠堂與天香樓,都在薈芳園,賈蓉點點頭:“我先去拜見母親,你去準(zhǔn)備迎旨香案?!?br>
尤氏只是續(xù)弦,并不是賈珍正妻。不過續(xù)弦也算是正妻,也算是賈蓉嫡母。回府之后,理應(yīng)去拜見。

他要親請尤氏,跟著迎接圣旨。

很快來到尤氏居住的上房,看到賈蓉,尤氏瞬間驚喜,眼睛里蓄滿淚水。

無論是真是假,尤氏以往待他都算不錯。賈蓉恭敬磕頭:“拜見母親?!?br>
尤氏連連點頭,擦了擦眼淚:“可曾去拜見你父親?”

“尚無。”

提起賈珍,不論是原主,還是現(xiàn)在的自己,賈蓉內(nèi)心,對賈珍都是厭惡的。

守著這么大一份家業(yè),不說能夠守住守不住,作為賈家族長,又是三品威烈將軍的賈珍,可以說完全就是一個窮奢極欲,只顧著自己快樂就好的人。

“幾年沒見,還是去看看吧?!?br>
尤氏跟在賈蓉身邊,一起前往叢綠堂。尤氏把賈蓉從軍這些年的事情問了一遍,賈蓉也是很耐心的撿著一些說了一些。

“我兒這些年辛苦,總算是平安歸來?!?br>
尤氏一邊哭一邊笑,拿著袖子抹眼淚:“還是如此風(fēng)風(fēng)光光回來?!?br>
榮封縣公!

“去叫門?!?br>
來到叢綠堂門外,尤氏吩咐小廝叫門。

“回大爺夫人,老爺已經(jīng)醉眠。”

小廝拍開門,房里丫鬟回話:“這才剛睡著。”

往里瞧了一眼,床榻上一片狼藉,兩個年齡不大,很漂亮的女人,與賈珍疊在一起。尤氏低頭,暗啐一口,賈蓉皺眉,寧榮二府,各有一個奇葩。

寧國府賈珍是一個奇葩,就是一個專門敗家的玩意兒,榮國府賈赦比之賈珍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是一個敗家的玩意兒。不,賈赦是一個惹禍的玩意兒。

無奈之下,賈蓉只好帶著尤氏,寧國府上下迎接圣旨。

“夏公公,喝杯茶再回去?”

賈蓉著人送上一些銀票:“也有問題,請教一下公公?!?br>
“賈縣公,圣上待你如子,賈縣公只要忠心陛下,自然前途無量。”

人多眼雜,夏東有心交代賈蓉幾句也是不方便,告辭離開。

等著所有人散去,賈蓉說道:“老爺既然睡去,有些事情兒子就與母親商議商議吧?!?br>
一邊往回走,賈蓉沉吟道:“兒子打算前往秦府,商議一下婚禮流程,爭取年前,把秦氏女迎娶回家。”

尤氏有些猶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經(jīng)賈珍同意,此事不好辦。

賈蓉婚事,要是自己做主,傳出去必然引來非議,對賈蓉名聲不好:“西府的夫人太太們,還有老太太提起過這事。說是哥兒身份地位尊崇,秦氏女已經(jīng)是老姑娘,理應(yīng)為妾室,尚且污了門楣的?!?br>
尤氏又說道:“西府老太君畢竟是長輩,蓉哥兒要不去詢問詢問?”

“哼!”

冷哼一聲,賈蓉冷笑道:“管的倒是挺寬,這是我寧國府的事情,何須他西府插言插手?大丈夫立于世間,一諾千金重,何況秦家女因我而成老姑娘,男兒豈能辜負(fù)她人?”

尤氏微微點頭,她做不得主,只能囑咐他去的時候帶些禮物,就自己回了房。

畢竟不是親母,尤氏對于賈蓉的事情,并不會過多操心。尤氏,也沒有那個能力操心,她向來對于府中之事不聞不問的已經(jīng)習(xí)慣。

出了府門,賈蓉買了些許東西,直奔秦府。

......

秦府。

秦鐘因?qū)W堂坍塌沒有去讀書,在客堂屏風(fēng)后,陪著秦可卿看書。秦業(yè)酷愛讀書,也在看書。

“老爺?!?br>
家里嬤嬤入內(nèi):“寧國府賈縣公來了。”

屏風(fēng)后,秦可卿手一抖,裝作若無其事繼續(xù)看書。只是眉宇之間,流露出一抹苦澀。寧國府的賈縣公親至,商議婚事,已經(jīng)給足了面子。

然而,秦可卿清楚,賈蓉到來,兩家婚約就此而終,秦府妾室都未必高攀得起。

該來的終究要來,這些天她甚至懼怕這一天到來。

秦鐘有些憤懣,臉色酡紅。只是他性格懦弱內(nèi)斂,敢怒而不敢言。

今日,就是秦家之恥!

神京城中,秦府會成為所有人的茶錢飯后談資笑柄。

秦業(yè)嘆息一聲:“你們在此不要出聲,為父去看看?!?br>
作為秦可卿的父親,秦業(yè)自然希望女兒安安穩(wěn)穩(wěn)嫁入寧國公府,成為頂級勛貴大奶奶。事與愿違,他也是無可奈何,賈蓉前來毀棄婚書,他也要笑臉相迎。

府外,賈蓉束手而立。

在他身后,有幾匹健馬,身后親兵,手里還提著禮盒。

大門洞開,就看到一個年近古稀之齡,眉宇間滿是愁苦,強顏歡笑的儒雅老者,向外走來。

“下官秦業(yè),拜見...”

秦業(yè)要下拜的時候,賈蓉伸手扶住了他:“岳父大人,何須如此多禮,折煞小婿?!?br>
微微一愣,秦業(y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賈蓉對他的稱呼與自稱,不像是來解除婚約的,而且如此客氣。

一邊往里走,看著憂心忡忡的秦業(yè),賈蓉笑道:“今日小婿前來,就是與岳父商議與令媛婚禮之事?!?br>
門前之事,秦可卿自然沒聽到。

此時隔著屏風(fēng),仿佛在面前說話一樣。

秦可卿心中揪緊,商議婚禮之事,不就是解除婚約?賈縣公的稱謂與自稱,已經(jīng)給足了秦府面子。

這時候,這種面子反而是一種嘲諷。

微微一嘆,手中書哪里還能看得下去?

秦鐘閉著眼,胸膛起伏,內(nèi)心顯然是氣憤的。

寶珠瑞珠,低著頭,眼中含淚。今日婚約解除,自家姑娘今生再難尋找依靠之人。被退婚的老姑娘,成為別人的妾室,都未必有人要。

“岳父大人,這是小婿帶來的禮物。也不知岳父大人喜好,就買了文房四寶?!?br>
隔著屏風(fēng),從聲音中就可以聽出,賈縣公心情還是不錯的:“小婿與令媛年歲都已不小,幾年前是我少不更事,悄無聲息離開,耽誤了令媛?!?br>
秦可卿低頭,眼睛里都是淚水。

豈是你一句耽誤了,就可化解我心中委屈?

秦業(yè)低嘆一聲:“賈縣公的意思...”

“岳父大人,如今我也不小,令媛也已經(jīng)不小,小婿想著,趁著年前完成婚禮可好?”

“嗡?!?br>
秦可卿腦袋一懵,腦海中全是那一句:“趁著年前完成婚禮可好?”

他,不是來解除婚約的,而是來商議婚禮流程的?

他不嫌棄我是老姑娘?

秦可卿的心全亂了,神情有些呆滯。

秦鐘睜大眼睛,有些意外,這與預(yù)料中的結(jié)果完全相反,一股喜悅直沖心間。不是因為攀附上寧國公府,而是自己的姐姐,婚事終于有了結(jié)果,好的結(jié)果!

寶珠瑞珠捂著嘴無聲哭泣,姑娘...這是,一生有了著落。

“只是?!?br>
秦業(yè)苦笑一聲:“賈縣公不在乎二十女子不為妻,老了姑娘有晦氣?這...滿城之內(nèi),怕是要唾棄啊。”

“轟?!?br>
秦可卿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差點軟倒在地。

自己樂觀了,賈縣公就算是不退這婚,滿城流言蜚語,他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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