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抱歉我才是女主(秦少婉宋景言)全文免費(fèi)閱讀無彈窗大結(jié)局_(秦少婉宋景言)重生之抱歉我才是女主小說最新章節(jié)列表_筆趣閣(重生之抱歉我才是女主)
以現(xiàn)代言情為敘事背景的小說《重生之抱歉我才是女主》是很多網(wǎng)友在關(guān)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云嬋”大大創(chuàng)作,秦少婉宋景言兩位主人公之間的故事讓人看后流連忘返,梗概:“宮小姐?”夏淺語的笑容僵在臉上,“你們是不是送錯地方了?這里沒有宮小姐”工作人員那眼神仿佛在說,不是你那你還在這唧唧歪歪半天,浪費(fèi)時間浪費(fèi)表情“宮漓歌宮小姐不在這里嗎?”夏淺語和余晚情對視一眼,眼里有著困惑,夏淺語明顯感覺到夏峰更偏袒她一些,這項(xiàng)鏈不可能會買給夏漓歌的更何況收件人是什么宮小姐,肯定是搞錯了“是我”夏漓歌悠悠的走上前,微微一笑,“媽可能忘記了,我的父親,姓宮”這話一出,...
第36章 只有以身相許了 試讀章節(jié)
宮漓歌走出酒店,她本以為會如釋重負(fù),實(shí)則她并無自己想象中那么豁達(dá)。
在夏峰和余晩情眼里或許是利益更多,但她確實(shí)實(shí)實(shí)叫了她們十幾年的爸爸媽媽,一時之間心里的傷難以自愈。
上一輩子她到死都沒有脫離夏家,今天真正離開時有些茫然不知,她該去往何處?
停在路邊的黑色豪車突然打開了門,身著黑衣的男人坐在車?yán)铩?p>容宴很適合黑色,身體幾乎要與黑暗相融,一張臉過分白皙,眼上蒙著黑紗。
但她知道,他現(xiàn)在一定是在看自己,哪怕他的眼里并沒有光。
他朝她伸手,薄唇輕啟:“來。”
她的心仿佛有了歸宿。
身后傳來齊燁著急的喊聲:“歌兒!”
宮漓歌的禮服擋去了車?yán)锬腥说哪?,他只能看到男人朝著宮漓歌伸出的那只手,白皙纖長,骨節(jié)分明。
哪怕齊燁一直都很有自信,宮漓歌不會離開他,她只是在和自己鬧脾氣而已。
見到男人的那一瞬間他慌了,那個男人不惜花費(fèi)天價給她過生日,女人都是耳根子軟的,說不定早就被男人的花言巧語所騙。
想到這,齊燁的腳步又朝前快了些,“歌兒,跟我回去,從今以后,齊家就是你的家。”
宮漓歌嘲弄一笑,連一個字都不想多說,小手果斷的放到男人大掌之中。
容宴的手和他的長相天壤之別,掌心粗糲不已,卻意外的很溫暖。
他的腿雖然被廢,手臂的力道極大,重重一拽,宮漓歌已經(jīng)墜入他懷里,車門關(guān)上,阻擋了齊燁的目光。
齊燁沒有看清他的臉,只隱約見到宮漓歌撲入男人的懷抱。
“歌兒!”他在砸著車門,看不見里面,“我給你道歉,你不要離開我?!?p>在宮漓歌的眼里,齊燁活像是精神分裂病患者,病情時好時壞,一會兒嚷著他要夏淺語,一會兒又追著自己離開。
這樣朝三暮四、五心不定,甚至連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宮漓歌有些丟臉,她是不是還對容宴說過她非齊燁不嫁的話?容宴那時候一定覺得她是個傻子吧。
車子并沒有開走,容宴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也沒有松。
雖然常年在輪椅上,他的身體并不羸弱,反而結(jié)實(shí)寬厚。
盡管說要嫁給他,兩人從未有過這么親密的時候,她慶幸的是容宴看不見,她的臉染上一層薄粉。
“咚咚咚?!?p>男人的心跳聲都是這么快嗎?她迷迷糊糊的想,慌亂的她不知道該離開還是繼續(xù)呆在他懷里才好。
他在宮漓歌耳邊壓低了聲音:“他就在外面,是留是走,我給你選擇的機(jī)會?!?p>容宴本不是個大度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給她機(jī)會。
只因他身體有疾,不想宮漓歌是因?yàn)橘€氣才要嫁給他。
他不喜歡解釋,宮漓歌卻洞悉了他的想法,這個看似冷酷無情的男人,其實(shí)真的很溫柔啊……
哪怕他對自己的好只是因?yàn)楦改競兌ㄏ碌幕榧s,光是這份情,宮漓歌這輩子都還不了。
她并不知道,看似冷淡的容宴此刻心跳也變快了些,她是第一個離他這么近的女人,也并不知道他的心里藏著一個秘密,他等了她許多年。
喜歡的小姑娘就在自己身邊,鼻子嗅到她的發(fā)香,就像是得了一個寶貝,他既緊張又雀躍。
容宴竭力維持著自己冷靜的表情,生怕將小姑娘嚇壞了。
宮漓歌沒有回答,容宴心里的雀躍像是一盆冷水潑下來,她在猶豫?
宮漓歌喜歡齊燁所有人都知道,齊燁要是回頭了,她還是會選擇他吧。
“這輩子我只會嫁給燁哥哥,對不起,容先生?!?p>他看不到她的面容,卻能聽出她說這話的肯定。
她一定是愛極了那個人才會用這樣的語氣說出來。
也罷,她早就不記得自己,當(dāng)年的事也不過是孩子過家家的話,忘了就忘了。
宮漓歌還在走神,容宴的神情倏然變冷,松開了放在宮漓歌腰間的手。
宮漓歌還沒回答就感覺到男人身上傳來的冷意,還有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也松開了。
“既然你想走,我便不留,這就放你離開?!?p>容宴冷冰冰的說出這番話,就要讓司機(jī)開門,掌心突然多了一只小手抓住了他。
宮漓歌沒有離開,反倒是俯身靠在了他的身上。
少女的馨香入鼻,軟軟糯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容先生不要我了么?”
那委屈的調(diào)子仿佛被人遺棄的小狗。
宮漓歌確實(shí)挺委屈,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容宴就突然變了臉。
連她自己都沒發(fā)覺,這樣的聲音仿佛撒嬌一般,身下的男人身體僵了僵,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回答。
“我……”少女離自己越來越近,容宴腦子里就一個念頭,她不會走了嗎?她不是很喜歡那個姓齊的?
宮漓歌的雙手攀附上他的脖子,“我不管,不管容先生要不要我,這輩子我賴定你了!”
男人纖長的手指顫抖著,他是不是聽錯了?
宮漓歌閉眼,滿腦子都是自己跳向大海,追著自己從天而降的那個男人——是他,容宴。
也不知道他對自己究竟是照顧的心思,還是單純的婚約原因,總之上一世這一世他是對自己最好的男人。
宮漓歌乖巧的將頭埋在他肩頭,“除非先生不要我,否則這輩子,我哪里都不去?!?p>容宴只覺得自己心上的冰在這一瞬迸裂,那顆被他埋藏許久的種子悄無聲息的冒出了一朵小花,沒有寒冰的約束,花兒在春風(fēng)下傲然挺立。
宮漓歌沒有看到的地方,薄唇微微上揚(yáng)。
齊燁見車子遲遲沒開,心道自己還有機(jī)會,說不定是宮漓歌已經(jīng)想清楚要和自己離開,他腦補(bǔ)了一個又老又丑的老男人死死禁錮著宮漓歌,不讓她出來的畫面。
“歌兒,你放心,我這就來救你,開門,再不開我就砸了這門!”
話音剛落,容宴淡淡道:“開車。”
齊燁用盡力氣在砸門,車子毫無征兆的發(fā)動,齊燁重重一跌,吃了一嘴的汽車尾氣。
“歌兒,我一定會將你救出來的!”
車子里宮漓歌充耳不聞,歪著頭靠著容宴。
她細(xì)軟的頭發(fā)時不時擦過容宴的下頜角,有些癢癢的。
容宴喉結(jié)滾動,“丫頭,再想要后悔就晩了?!?p>她的話,他已經(jīng)當(dāng)真。
她說要賴自己一輩子。
宮漓歌嫣紅的唇角微揚(yáng),“先生的肋骨都給我了,恐怕我只得以身相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