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奸臣他想和重生督主做朋友》本書主角有寧辭司遙,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醉墨流芳”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宣寧十八年,這日是大年初一本該闔家團圓,皇宮中卻出現(xiàn)一場針對皇女的刺殺事件事件的受害人正是近年來聲名狼藉的三公主,死因原是三公主看中宮宴上演奏的盲人樂師,強行帶離,欲行不軌,反被樂師殺害案件發(fā)生后,東廠第一時間封鎖消息,可還是被有心人傳了出去“你說說,朕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大年初一,一年才剛開始,你們就給朕把刺客放了進來這次刺殺的是公主,下次是皇子,以后是不是輪到朕了?”安帝一掌拍斷了筆桿...
奸臣他想和重生督主做朋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寧辭從外面回來,嚇了柏舟一跳,“呀,督主,您這是讓誰打了?怎么還打臉呢?”
寧辭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冷若冰霜。
還能有誰,她是自作孽不可活,不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想當年她以寧辭身份現(xiàn)世,第一件事當然是回重安宮看看,結(jié)果撞見張映為保護弟弟被活活打死,事后她將動手的那幾人秘密處理,被父皇知曉,警告她不許再去重安宮。
好,不去就不去,可不論怎么說,寧遠是她弟弟。前世就是因為她過于相信父皇,最后還是沒能護住他。
這一世,她要靠自己保護他。
她了解弟弟,動手能力強,喜歡鼓搗,于是她翻遍了皇家藏書閣,從犄角旮旯找出一本前朝機關(guān)大師的著作,讓柏舟找可靠的人丟入重安宮。
結(jié)果令她很滿意,寧遠撿走了書。
本以為當時年紀還小,沒去過尚書房的弟弟也就能看懂一知半解,不曾想今日她算領(lǐng)教的,她的弟弟在機關(guān)術(shù)上很有造詣,居然能打傷她。
若不是她反應靈敏,從刁鉆角度中側(cè)頭避開,那硬邦邦的雪球定能砸暈她!
“備水!”她語氣不善,“廠里的雜碎清理完了?”
“是,兩撥人,一伙投靠皇后的,還有一伙是德妃的?!被屎鬅o腦,背靠司家,因此那些人明面上是皇后的人,其實聽從司家吩咐。
他單膝跪地,“卑職不查,請督主責罰?!?br>
“既知道錯了,明日且去領(lǐng)罰,沒要緊事,先下去。”
“是?!?br>
柏舟出門時,寧辭的貼身婢女采荷領(lǐng)人送來熱水,順便給寧辭后背上藥。
兩人皆是寧辭的心腹,互相對視一眼,便算是見了禮。
那邊廂,重安宮偏殿。
紅姑見偏殿的燈重新點燃,以為出了什么狀況,趕緊過來,就見六皇子寧遠看著桌上沾帶血跡的冰球出神。
一刻鐘前,他本已經(jīng)歇下,耳邊忽然傳來機關(guān)轉(zhuǎn)動的“咔嚓”聲,驟然醒來。
點了燈才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顆帶血的冰球,距離右側(cè)窗戶不遠的位置,還有一瓶藥膏。
“紅姑,你說是誰來了?”
紅姑年三十有余,是他親生母親留在宮中的陪嫁丫鬟,以前照顧過他姐姐,如今又照顧他,除了已死的張映,紅姑是待他第三好的人了。
紅姑性子沉穩(wěn),久經(jīng)風霜,思考的層次更深一些,“許是有人怕陛下注意到您,想除之后快?!?br>
六皇子推了推藥瓶,“可是這是治療凍傷的藥呢,而且是娘娘們賞賜的那種?!?br>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凍傷,眼底有瑩瑩淚光閃爍,“以前姐姐,張映,還有你,你們都為我求過治療凍傷的藥膏,最后被宮里安插的人揭發(fā),二姐就帶人來咱們這里胡鬧,還當著我們的面把藥膏倒在雪里。后來我長大懂事了,不管手變成什么樣,也不敢奢求藥膏,每到冬日,只以這副模樣示人,整整四年了。”
聽他細數(shù)過往,紅姑眼眶紅了紅,聲音哽咽:“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都會過去的。”
“紅姑!”六皇子急了,他抓著藥瓶跑到她跟前,低聲說,“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最近宮里發(fā)生的一切都很奇怪。紅姑,你也覺得對不對?你也覺得死了的三公主不是我阿姐,對不對?”
“殿下!”紅姑驚慌失措,不顧尊卑捂住他的嘴,跪在他面前,兩行清淚隨之落下,“殿下慎言,三公主就是您的皇姐?!?br>
“紅姑,現(xiàn)在只有你我二人,我相信你,才愿意跟你說心里話,這些話我在外人面前不會說的。六年前,我當時三歲,還小,但不是不明白事。宮里著火,他們說阿姐毀了容,性情變得古怪,可我見到那人第一眼,我就知道她不是我阿姐。阿姐眼睛很獨特,對我的時候溫柔,對外人的時候冷漠,我永遠不會忘。所以之后不管毀容的女子如何對我,我都不在意?!?br>
燈花適時爆出“啪”的響動,在靜謐無垠的冬夜,顯得格外清晰。
六皇子語氣平淡,倔強堅強,擁有不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成熟和堅忍。
“我找了阿姐好久,整個后宮快要找遍了,還是沒有。可就在去年,我時常夢見阿姐,阿姐在夢中和我說,她回來了,我每天都盼著阿姐回來,每天睡覺會笑著醒來。昨天,毀容姐姐死了,我以為我不會傷心,可一想到是我名義上的阿姐死了,我還是想哭。然后我遇見了一個人,他把我拎起來扔了出去,用那種很不屑的語氣罵我,我很生氣,但看到他眼睛的時候,我覺得好熟悉。”
他語氣略有激動,似哭似笑說:“他的眼睛很像阿姐,真的和阿姐好像,嗚嗚嗚——”
九歲的寧遠還是孩子,需要被人呵護安慰,需要有溫情彌補他幼年的傷痛,需要有信任的人為他舔舐傷口。
他趴在單薄洗得發(fā)白的被子上哭泣,像是極力克制隱忍,處在爆發(fā)的邊緣。
他不是信口胡說,是真的感覺阿姐在他身邊。
她對他說,她會永遠陪著他。
紅姑什么也沒說,只輕柔地拍著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直到夜半三更,寧遠哭累了,睡了過去,她貼心地替他蓋好被子,撥弄了火盆里的炭火,使得殿內(nèi)更暖和些,隨后悄然退去。
關(guān)門時,唯有清冷的明月不小心看到紅姑喜極而泣的笑容。
公主,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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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總是比工作時間過的更快,一晃朝廷官府重新“開張”,新年后的第一個早朝在充滿希望的朝陽中開啟。
首當其沖的,便是三公主身死,東廠失職。
因?qū)庌o貼文書,宣揚辦案過程有禮部尚書的鼎力配合,倒沒幾個愣頭青說寧辭辦案有問題。
其次,東廠新年期間大開殺戒,屬實不妥,影響朝廷氣運。
結(jié)果欽天監(jiān)的頭兒有點耳背,沒注意前頭打?qū)庌o小報告的人說了什么,出列就稱這幾日在觀星樓觀測到吉象,還是上上大吉,氣壞了一批想要看寧辭出丑的官員。
寧辭則為欽天監(jiān)嘆息,前世今年江南有洪災,南邊和西邊邊界屢屢受到騷擾和侵犯,說是上上大兇還差不多。
回頭找個機會讓耳背的老頭兒趕緊致仕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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