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福寧記》本書主角有大福周婉寧江琢,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兩個萬”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從張婆婆口中得知,女娃叫二丫,遷州逃荒來的,確實是活不下去了,父母才把孩子賣給了人牙子,可還沒等脫手,二丫就病了,最后一兩銀子賣給了張婆婆張婆婆說一眼就看出來那人牙子說謊了,想著等她病好了再仔細問問如果身世不清白或是拐賣來的,江府也是不留的二丫大腦一片空白,之前因為生病也沒想這回事,現(xiàn)在想想也想不起來,自己什么身份,為何到了這里也是通通想不起來一點張婆婆安慰她,說可能是前幾日高燒,燒糊涂了...
福寧記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熱鬧的街市人來人往,叫賣的吆喝聲也是此起彼伏,遠處行來一輛馬車,路人看到紛紛避讓,普通的木質(zhì)馬車并不華貴,馬車后面跟著七八個體型瘦弱的小孩,有男有女,看年齡都不超過十歲,小孩后面是兩個家丁打扮的成年男子壓陣。
“呦,這江家又來采買下人了,這幾個小孩可是有福了。”一個挎著菜籃子的大娘看著那群孩子一臉艷羨。
一路人聽了不解的問:“這是去人家家里當下人有什么可有福的?”
買菜的大娘上下打量了一番問話的路人后接著說:“不是華城人吧?”
路人面露詫異,還沒張口解釋就聽那大娘接著道:“華城沒人不知道江家的,那可是我們這的首富,街邊巷尾七七八八的商鋪全是江家的,聽說那家里奴仆比皇宮都多,下人也是天天雞鴨魚肉不斷,一個月的月銀夠普通人家吃半年了,你聽我跟你細說......”
馬車里,一個十八九歲丫鬟裝扮的女子一臉不解的看著車塌上躺的女娃。那女娃衣衫破爛且臟污,又不甚合身,頭發(fā)簡單的雙丫髻,一個都散了開,臉上雖污跡斑斑卻也遮擋不住原本白皙的面龐。不過這會兒因為發(fā)熱,那女娃娃的臉燒的通紅,嘴唇也干裂,甚至呼吸都是進少出多。
丫鬟想了又想還是對旁邊的婆婆發(fā)出了自己的疑問:“張婆婆為何買下她,看著樣子像是挨不過去了?!?br>
這張婆婆是江家的老人,十一二歲就進府做下等丫鬟,到了二十歲離府嫁人。五年后丈夫病逝,帶著年僅3歲的女兒又回到江家一直干到現(xiàn)在。女兒都已嫁人多年,自己也從未想著離開江家,一直負責著江家奴仆的采買。
張婆婆也看向車踏上躺著的女娃,悠悠地嘆了口氣:“回去抓兩副藥喂下去,能不能挺過去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停頓了一會又補了一句:“看著倒像是個有福的?!睆埰牌偶遗畠杭奕耸晡从猩碓?,這幾年她都求神問藥,今年年初終于懷上了,這馬上要生產(chǎn),女子生產(chǎn)相當于是鬼門關(guān)走一遭,她也是想做善事為女兒和孩子祈福。
回到江府,女娃被灌下了一碗湯藥,大夫臨走時說:“只要退燒便無事,高燒不退神仙難治。”
吃過藥有兩個時辰,女娃還是渾身滾燙,張婆婆咬牙又給她灌了一碗藥下去,一直到傍晚,女娃才開始發(fā)汗,身上像是被水洗過一樣,張婆婆也不敢休息,一會給女娃喂水,一會蓋被擦身,折騰到了后半夜,摸了摸女娃的額頭,已經(jīng)退燒了。
清晨,床上的小人兒先是皺了下眉頭,接著整個小臉,不,是大臉皺在了一起。張婆婆說女娃是個有福的,是個形容詞,因為這女娃和別的一起買回的孩子不同,她不止不瘦弱,還是圓滾滾的一團,臉更像是年畫里的胖娃娃一般,臉蛋兒像兩個桃子一般。臉皺在一起的女娃眼睛都沒睜開,破口的第一句話是:“真TM疼死我了?!币驗楦邿藥兹?,嗓子里像灌滿了沙子,除了她自己也沒人能聽清她說的是什么。
床上的小人兒一手摸著腦袋,一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剛睜開又閉了上去,看來睜眼都挺費勁。女娃勉強睜開了一只眼,瞇著看了看周圍咕噥出一句:“這是誰偷襲我了?怎么渾身都疼?!?br>
正要掙扎著起來,門吱嘎響了一聲,有人推門進來了。來的正是昨天和張婆婆一起在馬車里的綠衣丫鬟。
她快步上前;“先別動,你剛退燒,不要掀被子?!?br>
把女娃重新按到被子里后,轉(zhuǎn)頭去桌上倒了杯水拿過來給女娃喝。一手托起女娃讓她靠著自己,一手拿著茶杯放在她嘴邊。女娃扭頭看了眼她,沙啞的嗓音說了句:“謝謝美女?!钡皖^把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轉(zhuǎn)頭又對著眼前的女子道:“美女,能不能把壺給我,一杯真不頂事。”
女子對著她笑著,溫柔的說:“行,喝完水再喝藥?!迸藓韧晁帲直环鲋上铝?,綠衣女子給女娃掖了掖背角解釋道:“張婆婆有事讓我來看你喝藥,今天再喝一次,你這高熱也就徹底退了,你躺著可別亂動,聽說昨夜折騰一宿,可別再還風(fēng)了?!迸弈X袋昏昏沉沉的,又劇痛無比,也不知道聽進去綠衣女子的話沒,躺下就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前方方桌上點了根蠟燭,女娃心想:“是停電了嗎?”她掙扎坐起來,想到不能受風(fēng),看了看周圍,只有床里疊著件衣服,也不管是什么,拿起來就披在身上,準備下床倒水。磨磨蹭蹭到桌前,狂灌三大杯水,開始左右打量。
這時門被推開,張婆婆提著食盒看到女娃:“怎么就下來了?”說著把食盒放到桌上,趕緊摸了摸女娃的額頭,又幫女娃緊了緊披在身上的衣服,才溫聲說著:“你昨夜可真是折騰死我這把老骨頭了,好在是退燒了,我剛?cè)N房給你拿了點飯菜,想著你睡醒肯定是要餓的?!闭f著打開了食盒端出了一個盤子,盤子里有青菜和蓮藕下面像是還臥了個雞蛋,配著小米粥,張婆婆把菜放好,示意女娃先吃飯。
女娃看了看飯菜又看了看張婆婆還是沒忍住開口問:“廁所在哪,我想上廁所?!睆埰牌爬懔艘幌潞螅腥淮笪颍骸叭鐜前?,那個就是?!闭f著指向貼著墻邊的一個木桶。女娃這會兒也沒有矜持,直奔木桶。解決完后,看到不遠處木架上的水盆,洗了手,重新回到桌前。
女娃端起碗就開始吃飯,張婆試探似的開口:“二丫?”女娃一臉迷茫。婆婆又溫柔的改口問道:“哪你叫什么?”女娃還是一臉的迷茫,接著婆婆又問:“那是哪里人?。吭趺磿谌搜雷邮稚??家里父母叫什么還記得嗎......”隨著張婆婆的問話,女娃從開始的迷茫變成了震驚,最后是恐慌,前未有的恐慌。因為她什么都不記得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一個哲學(xué)的問題油然而生——我是誰?我來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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