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洛染又青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帶球跑!冷面指揮使大人寵我沒下限,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又青剛要說話,就聽見里面忽然傳出來一聲尖叫,緊接著就是一個婆子罵罵咧咧的聲音,還伴隨著一陣陣悶響,好像什么打在身上那種“你個小賤蹄子,就知道吃吃吃,老娘花錢買你回來是只讓你吃的嗎!”又是一陣悶響“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出去干活?去,這些帕子賣不完今晚別想吃飯和睡覺!”咣!大門從里面打開,一個肥胖黝黑的婆子看見洛染愣了一下,緊接著手一抬,一個瘦削的身影飛出來,落在洛染前方不遠的地方黑胖婆子只看了洛...
帶球跑!冷面指揮使大人寵我沒下限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洛如雪的半張臉,哪怕在夜色下,也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上面還帶著一絲絲的血跡。
長影后退一步,淡聲道:“洛姑娘,念在你是初犯,在下只用了一成功力,下一次再污蔑錦衣衛(wèi),我可就不客氣了?!?br>
“娘!娘!我的臉!我的臉!”
整個侯府門前,都充斥著洛如雪尖銳的叫聲。
被錦衣衛(wèi)懲罰,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說什么,她現(xiàn)在只擔(dān)心自己的臉。
萬一容貌被毀,世子爺那邊……
洛如雪不敢多想,慌亂跑回府里,嚷嚷著叫大夫。
傅今安看著洛染,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洛染心一跳,就聽對方緩緩開口:“洛姑娘,在下姓傅,傅今安,可記住了?”
尾聲上挑,若在旁人做來,著實有些輕佻了。
可這人是殺人不眨眼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傳說中不近女色,就連洛德運也沒往別的地方想,只當(dāng)女兒真的不認得他。
而洛染卻知道,這人是在回答她剛剛在怡春院的問題。
盡量讓自己語氣聽起來平常,洛染對著馬車行了一禮:“今日之事,多謝指揮使大人!”
傅今安輕笑:“洛姑娘不必客氣,說起來應(yīng)該是本官謝你。放心,本官不會忘記洛姑娘的,后會有期。”
馬車已經(jīng)離開,門前又安靜下來。
洛染脊背寒涼,她不想跟這個人,或者說跟傅家再扯上任何關(guān)系,只是沒有他,今日自己也不能這么輕易地躲過二嬸和二堂妹的糾纏。
“染兒,到底怎么回事?”
洛德運見她站著不動,上前關(guān)心道。
洛染搖搖頭,上前牽起父親的手,柔聲道:“爹爹,您跟我來?!?br>
回到自己的院子,洛染揮退了身邊伺候之人,屋內(nèi)只剩下父女二人。
洛染忽地扯掉寬大的披風(fēng),整個人露出來,柔順的長發(fā)披在身后,衣裙有些凌亂,就連那雙繡花鞋也甚是狼狽,上面似乎還沾染了血漬。
洛德運雙眼睜大,不敢置信地搖頭:“染兒,你……”
洛染微微一笑:“爹爹,您猜,剛剛在門口,二嬸跟二妹為何那么說?”
洛德運是不善爭辯,但不代表他傻。
相反,能鎮(zhèn)守江浙十幾年,令倭寇不敢來犯的堂堂冠軍侯,豈能是泛泛之輩?
正是因為剛剛在門外他就看出不對勁,所以才放縱了傅今安的手下出手教訓(xùn)洛如雪。
只是他一時有些難以接受,那可是他從小護著長大的親弟弟,對待弟弟的幾個孩子,他更是視如己出。
哪怕不能回京,逢年過節(jié),也是一車車地往回送東西,一個孩子都沒落下過。
洛染看著父親的模樣,有些心疼,上前拉著他粗糙布滿厚繭的大手,輕輕道:“爹爹,不是所有人都配稱為親人的。”
洛德運心中有些酸澀,他總以為,自己能把女兒照顧的很好,這么多年,他確實也做到了。
只是沒想到,他們這才剛回京,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染兒,跟爹爹說,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洛德運的眼神有些可怕。
洛染卻一點也不害怕,相反,能重新活一次,再看見爹爹,這輩子就算赴湯蹈火,她也甘之如飴。
洛染將今晚的事情一絲不落地說了一遍,當(dāng)然,她跟那人的事只字未提,只說自己當(dāng)時是被劫匪迷暈了,對方正欲行不軌之事時,傅今安恰巧趕到,救了她一命。
洛德運聽完,額頭上青筋暴起,一拳打在八仙桌上,上好的黃梨木桌子,頓時裂成兩半。
“他們,他們怎么敢!”
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洛染嘆了一口氣,上前牽起父親的手,從懷里掏出帕子,一點點擦拭上面的血漬,輕聲道:“爹爹,女兒跟您說這些,不是為了讓您生氣的。你放心,這次女兒躲過一劫,以后定會小心謹慎,絕不會讓她們再害我的。”
洛德運摸摸她柔軟的發(fā)頂:“傻孩子,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你放心,爹爹絕不會讓你白白受了委屈!”
洛染搖頭,抬起頭認真地看著父親:“爹爹,他們既然敢這么做,肯定是想好了退路的。別說咱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就算把人捉到了,他們也會有各種理由洗脫。”
洛德運一拍桌子:“那也不能就這么算了!”
洛染輕笑:“怎么會呢?爹爹,您相信女兒嗎?”
面對女兒,洛德運語氣頓時軟了下來:“爹爹當(dāng)然相信染兒,染兒在爹爹心里,永遠是最好的!”
洛染輕輕上前,緊緊地抱住父親的腰身:“爹爹,只要有你在,染兒就什么都不怕。這事就交給女兒,好不好?”
對上女兒像極了妻子的眼睛,洛德運再堅硬的心也忍不住軟下來,他艱難地點點頭:“好!爹爹相信你!只是,你要記住,凡事不可勉強自己,有需要爹爹的地方,盡管開口!”
洛染點頭:“好,女兒記住了!”
洛德運不放心,又強調(diào)了一句:“在爹爹心里,沒什么比你更重要!”
洛染哽咽,用力地點頭。
送走了父親,整個人終于癱坐在床上。
這時才忽然想起來身邊的丫鬟,忙開口喚人。
一直守在門外的又青終于聽見小姐喚自己,哭著跑進來,抱著洛染哭個不停:“小姐,你到底去哪了,嚇?biāo)琅玖?。奴婢今晚就該跟著你的,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該死!?br>
洛染忍著渾身要散架的酸痛,輕輕推開又青,替她擦干眼里的淚水,笑著打趣:“好了,別哭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么?!?br>
又青抹了一把眼淚,看著小姐狼狽的樣子,又忍不住哭出來:“您這還敢說是好好的?您看看您這……”
聲音戛然而止,又青看見了洛染衣襟敞開露出來的白皙鎖骨,上面紅痕點點,雖然沒經(jīng)過情事,但也多多少少聽院子里的婆子丫鬟們說過。
又青的臉變得慘白,死死地咬著下唇。
洛染不以為意,道:“好了,這事你就當(dāng)不知道,去給我打點熱水來,我要沐浴?!?br>
又青也知道此事關(guān)系重大,忙點頭,轉(zhuǎn)身出去,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下,問:“小姐,香梅呢?怎么沒見她跟您回來?”
洛染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寒意。
又青沒敢再問,忙去張羅熱水。
屋子里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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