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李玄安康擔任主角的奇幻玄幻,書名:生活不易,貓貓嘆氣,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春悄悄,夜迢迢皇都禁闕,華燈初上冷宮一角,一豆殘燭剛用過晚膳的景陽宮三小只正點著燈,圍在桌前,相對而座,表情嚴肅,氣氛凝重桌上擺著一張棋盤,棋盤上黑白交錯,縱橫捭闔,顯然已戰(zhàn)至酣處“啪!”隨著一子落下,玉兒雙肩無力的垂落,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呀,五星連珠,阿玄又贏了!”安康公主看著棋盤,高興的拍手叫好李玄不屑的扯扯嘴角,露出一邊的犬牙,絲毫不...
生活不易,貓貓嘆氣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普通人想要瞞過貓的聽覺還是很困難的。
貓的聽覺至少是普通人的三倍,能精確的判斷出微小聲音的具體位置。
畢竟是抓老鼠的行家,這點本事都是基礎。
至于為什么你叫你家貓沒有反應,只是人家單純的不想理你,裝作沒有聽到罷了。
李玄聽到院子里的動靜,得意洋洋的重新爬上了墻。
“小樣兒,跟誰倆呢?”
可下一刻,看著院子里緩慢挪動的厚實背影,李玄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這不是那個小桌子嗎?”
“他大晚上的在干嗎?”
李玄本以為是鄧為先整出來的動靜,結果發(fā)現(xiàn)誤會了。
只是這深更半夜的,小桌子鬼鬼祟祟的要去哪里?
白天只是發(fā)覺這小子臉胖,可現(xiàn)在一看這笨拙的動作,倒真是人如其名,長得跟一張矮桌似的,又寬又圓。
“這宮里就沒有幾個消停的人啊?!?br>
李玄心中感慨一句,遠遠的吊在小桌子身后,想看看這家伙深更半夜的到底想做什么。
晚上不睡覺,總是能撞見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尤其是在這皇宮里。
這是李玄在這不到一年的時間以來當貓的經(jīng)驗總結。
小桌子輕手輕腳的走出太監(jiān)居住的后院之后,就加快了步伐。
他在延趣殿中摸黑前進,目標明確的向著某個方向前進。
這讓李玄都不禁微微挑眉。
“這小子不是今天才來延趣殿報到的嗎?為何會如此熟悉地形?”
白天看他呆呆傻傻的,還因為多看了才人幾眼被教訓了一番。
結果這晚上倒顯出能耐來了。
“看來不能隨便輕視這宮里的人啊,個個都身懷絕技?!?br>
李玄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白天的小桌子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到了晚上卻能面容堅毅的摸黑前進,宛如死士一般一往無前。
小桌子在黑暗中摸索許久,總算來到了目的地。
這里是前殿中一間平平無奇的房間。
小桌子突然在地上慢騰騰的滾了一圈,然后靠在墻根下,謹慎的左右查看。
而李玄此時正站在小桌子頭頂上的屋檐上。
由于有天生的膚色加持,哪怕小桌子突然往上看,李玄也只需要閉上眼睛,就能瞬間進入“隱身”狀態(tài)。
所以在屋檐上,李玄梗著個脖子往下瞅,偷看的那叫一個肆無忌憚。
小桌子并沒有抬頭,左右看了幾眼之后,就放心的摸到了窗戶下面。
接著便是捅破窗戶紙,探進去一根空心竹管,往里吹氣的經(jīng)典場景。
“好專業(yè)的手法啊,不知這小桌子是何方神圣培養(yǎng)的?!?br>
雖然在來的路上暴露出了動作笨拙的缺點,但以他現(xiàn)在的年紀來說,做得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李玄感到有些不對勁兒。
“怎么吹這么久,迷魂香什么的,不是吹一下就好了嗎?”
“難道是出于謹慎在加大劑量?”
李玄歪著頭,仔細打量起來,臉上的表情竟然逐漸呆滯起來。
“這小子好像不是在往里吹氣,而是在吸氣??!”
他越看越像,最后終于可以肯定。
“???”
李玄下意識的用爪子捂住嘴巴,眼神中充斥著不可置信。
小桌子嘴里叼著那根探進窗戶里的竹管,“嘶哈嘶哈”的吸個不停,像是在抽煙一樣。
看著他那面紅耳赤的興奮模樣,顯然是已經(jīng)吸嗨了。
“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
李玄感覺到眼前這一幕已經(jīng)超出了小貓咪的承受極限。
“這小胖子白天剛被教訓,就敢深夜來偷,偷吸?!?br>
“這是什么亡命色痞?”
“小桌子,挺不凡啊?!?br>
“刑啊,真是太刑了!”
李玄嘖嘖稱奇,竟沒有舍得離開。
他倒是想看看小桌子到底能變態(tài)到什么程度。
“年紀不大,竟有如此怪異的癖好,怪不得白天盯著人家不放,原來是捕捉到目標了?!?br>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小桌子大概又吸了一刻鐘,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該說不說,這小子的肺活量就遠超常人。
他離開的時候,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滿足笑容,看起來要多滲人就有多滲人。
李玄在屋檐上默默的目送小桌子離去的背影,艱難的咽了口吐沫。
“這都什么事兒啊?”
小桌子看著比鄧為先還要小一點,也就是說才十歲出頭。
可他剛才的樣子,明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李玄想都不敢再想,打算先將今晚這辣眼的一幕拋之腦后。
……
接下來的幾天,李玄沒事就往延趣殿里竄。
白天看看才人們跳舞唱歌,晚上跟著鄧為先勤學苦練,日子倒也過得充實。
當然了,小桌子也在刻苦的堅持著自己的變態(tài)怪癖。
每晚他們練完武,小桌子便會偷偷出門。
李玄如今已經(jīng)知道他去干嘛,自然就失去了繼續(xù)跟蹤的打算。
實在是那一幕太辣眼了。
而且他最近的修行也遇到了不小的阻力,實在是沒空關心這些破事。
雖然還在每日練習,但李玄發(fā)現(xiàn)他每次能提升的進度越來越少了。
尤其是這兩天,居然連著每天只漲了百分之一的進度。
而且身體上的疲倦越來越甚,已經(jīng)可以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了。
他這兩天伙食一點都沒差,不僅在景陽宮吃一頓,還來延趣殿也加餐一番。
當然了,因此梁楚楚也好幾天沒見過自己的飯菜了。
只不過好像是上回被王素月的軍體拳打怕了,她最近發(fā)現(xiàn)自己的飯菜被清空,也只是默默去買別人的食物。
她臉上的淤青可還沒消呢,哪敢再找王素月的麻煩。
上回是她先動的手,因此王素月只是被印房公公口頭教訓了一次,一點實際的懲罰都沒受到。
梁楚楚呢,印房公公壓根就沒管她。
要不是梁楚楚有個好爹,這后宮里早就沒有她的容身之所了。
這倒也方便了李玄,可以肆無忌憚的享用梁楚楚的飯菜。
反正這家伙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想著斷了他們景陽宮的月例。
正好李玄也給她也上一課,讓她嘗嘗沒飯吃的滋味。
因此,李玄吃得可謂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只是驟然從御膳換到普通飯菜,難免有些難受。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但李玄已經(jīng)是成熟的貓咪了,這點苦對他來說還算不上什么。
只是這也讓他明白,修煉戮血猛虎爪所消耗的能量并不能通過吃來徹底補充。
夜色灰灰,夢影沉沉。
鄧為先居住的院落里,兩道身影,一上一下,彼此分立。
今晚,不管是李玄,還是鄧為先,都沒有繼續(xù)練武。
兩個人都感覺到了,繼續(xù)練下去終將傷到根本,可能會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一人一貓愁眉不展,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的心中都有一個相同的疑問。
“這功法還該不該繼續(xù)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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