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力作《從最初回憶開始:圍城》,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淑鶴白皓,由作者“花花會肥”獨家傾力創(chuàng)作,故事精彩片段如下:淑鶴感到一陣眩暈,四周刺骨的寒冷,不?;厥幍牡嗡?,背后傳來陰冷堅硬的觸感。因為害怕,她不敢發(fā)出聲響,因為膽怯,她只敢蜷縮在角落里,顫抖的身子根本無法控制,時間在這里失去了意義。面對絕對黑暗,她內(nèi)心抱著一絲希望,淑鶴不停的對自己說:“一定會有人來救我的,一定會有的,堅持下去…”這樣無助的安慰,直到她...

第1章 圍城 試讀章節(jié)

一座不大的城市上空,突然從某片區(qū)域發(fā)出一陣白光…

小區(qū)保安第一時間通知火警,但大火卷著熱浪,又發(fā)生了二次爆炸。

……

“今天晚上七點四十五分,**小區(qū)突然發(fā)生爆炸,具體成因尚未查明,現(xiàn)場火勢已被控制。消防員在屋內(nèi)找到兩具尸體,初步判定為戶主一家…”

看似平靜的城市,將以這里為起點,掀起不可預(yù)測的波瀾…

#圍城#

“我在哪?…”

蘇醒時,淑鶴就已記起剛才發(fā)生的瞬間。

眼前刺眼的白光,讓她躲閃不及的灼熱,隨同四周霎那被吞噬的一切,消失不見…

可突然的眼前一片漆黑,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尋不見一絲光亮,她的感官在這片黑暗中被無限放大。

淑鶴感到一陣眩暈,四周刺骨的寒冷,不?;厥幍牡嗡?,背后傳來陰冷堅硬的觸感。

因為害怕,她不敢發(fā)出聲響,因為膽怯,她只敢蜷縮在角落里,顫抖的身子根本無法控制,時間在這里失去了意義。

面對絕對黑暗,她內(nèi)心抱著一絲希望,淑鶴不停的對自己說:“一定會有人來救我的,一定會有的,堅持下去…”

這樣無助的安慰,直到她身體開始麻木,意識慢慢變得恍惚,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的,淑鶴似乎看到一個昏黃的亮光,在不遠處閃動…

……

她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但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那個方向,想確定這光亮是真實存在還只是內(nèi)心的渴望…

眼見這微弱的光越來越靠近,直到照向她慘白的臉…

伴隨光亮而來的,是一抹銀灰,在黑暗中不停的晃動!

有人來救她了!淑鶴本能抬起手伸向他。

那抹灰下閃著一雙漆黑的眼睛,正驚詫的看著她。這么獨特的發(fā)色,在黑暗中還能借著微光透著一絲隱秘的光亮。

來的人臉上都戴著面罩,朦朧的白氣呼進呼出,片刻的停頓后,那擁有獨特發(fā)色的人便將自己的面罩取下,扣在她臉上。

他背過身順勢馱起她便朝黑暗中大步走去,淑鶴被這強而有力的臂膀護著,伏在他的背上,視線隨著他手中昏黃的光亮劃過四周——

周圍滿是潮濕陰冷的石壁,她一直停留的地方看似在一個洞穴里,從頭頂突兀的石塊上不時滴落粘稠的液體,冒著暗綠色的氣體。

淑鶴看著四周不斷重復(fù)的一切,剩下就是他沉重的呼吸聲,這里仿佛迷宮般錯綜復(fù)雜。

淑鶴無法思考,這是什么地方?她前一刻明明是在家里??!

“皓子!”突然從他們正前方傳來一聲呼喊。

幾個昏暗的身影迅速靠近,他們看著他身后背著一個人而自己卻裸露著臉,其中一人慌忙將自己的呼吸器罩在他臉上。

“你不要命啦!”打頭的男子朝她身前的男子吼道。

“我沒事。”男子匆匆應(yīng)答。

他們簡短的說著發(fā)現(xiàn)她的過程,這一路淑鶴感到他背上的汗早已浸濕她胸前的衣裳,即便這樣,他也沒有將她放下。

“…我們在這里停留的時間太久了,要盡快出去?!蹦凶哟叽偎麄?,并重新調(diào)整好姿勢,繼續(xù)向黑暗中前行。

此刻他們手中的光亮已經(jīng)連咫尺都無法照清,這些人交替著使用面罩,淑鶴感到他們的焦急。

身前的男子開始咳嗽,豆大的汗從臉頰滑落。而她雖乏力,卻依舊將臉上的面罩脫下罩在他臉上。

“你做什么?”男子撇過頭問她,那雙黑色眸子一閃一閃。

從一開始淑鶴就聞不出什么異樣的氣味,只是覺得寒冷。

見她固執(zhí)的將面罩扣在他臉上眼神堅定,他停頓兩秒便繼續(xù)往前。

在不停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了無數(shù)個彎路后,在一個極不顯眼的拐角處看見了一點點朦朧的光亮。

終于,他們出來了!

可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一眼望去,一片荒蕪的沙地,風(fēng)沙肆虐的飛走,迷著她想看清現(xiàn)實的雙眼,淑鶴腦子里一片混亂。

為什么會有沙漠啊?!

男子將她放在洞口處,風(fēng)沙讓她睜不開眼,突然,她感到身上多了份重量,一件粗厚的外套罩著她。

“能走嗎?”男子將她裹進自己的外套里,他們的臉幾乎要貼到一起,近到他的睫毛,她都能看得根根分明。

如此近的距離,讓淑鶴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容不得她思考,他已將她一把架起,而她也只能抓著他蹣跚前行。

雖不知她在這黑暗的洞穴里呆了多久,但此刻她的神智卻非常清醒,因為腳下真實的踏著細沙,耳邊呼嘯著風(fēng)沙聲,巨大的阻力讓他們艱難的在這片沙地中穿行。

淑鶴看不見前方,只能緊緊依靠在他身旁,感覺自己走了很久,走了很遠,直至風(fēng)沙的拍打聲突然被阻隔,他也放慢了腳步,雖還有風(fēng)沙聲但明顯削弱了許多,阻力也慢慢減輕。

停止不再向前時,男子一把掀開外套,一陣沙塵迷了她的眼,可這會她突然覺得身體癱軟,一下就坐倒在地,或許是身體的疲累,或許是突然的松懈,淑鶴身子就這樣倒了下去…

……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依舊能聽見風(fēng)沙咆哮的聲音。

淑鶴逼著自己醒過來,可好不容易睜開眼又是一陣眩暈,她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可胃里卻不斷的反酸。

“嘔——嘔——”

她猛的撲向一邊只是干嘔著。

長時間滴水未進,根本就吐不出什么,淑鶴無力的趴著。

聽見這響動,昏暗的角落里緩緩坐起個身影,伸了個懶腰。

“你醒啦?!笔莻€女子,她從身邊摸出個東西,一瞬間這個空間就被點亮。

“這是哪?你是誰?”淑鶴腦里的混亂此刻化作一個個問題。

女子睡眼惺忪沒有回答。

淑鶴打量著她,這女子看似同她年齡相仿,身著米色長袍,這衣服的樣式像是裙子又像是褲子,這是哪個國家的服飾?

淑鶴繼續(xù)問道:“我的家人在哪?”

這女子這會才清醒一點。

“你問題可真多?!迸犹嶂掷锏臒簦蛭葑拥牧硪贿呑呷?,“你是我見過第一個,剛醒來就一堆問題的人?!?/p>

女子邊走邊抱怨,借著她手里的光亮,淑鶴觀察著身處的環(huán)境。

這屋子非常簡陋,四壁是用黃土砌成的,沒有多余的顏色,墻角堆放著雜亂的衣物,氣味并不好聞。

這屋子之所以昏暗,是因為在空間里只有一扇巴掌大小的窗口,還用了一張像硬席一樣的東西做遮擋,光線只能從可憐的縫隙中投進屋內(nèi)。

她躺著的地方,也是用黃土砌成的,上頭鋪著厚實的棉褥。地上延展著一大張席墊,正中間是一個墩子,那女子在屋子里來回走動,將手里的燈擺在墩子的臺面上,便是這屋里唯一的光亮。

淑鶴吃力的撐起身,腳剛落地便踏進一堆細沙里。

怎么這屋里也有沙塵?這顏色同席墊渾然一體,她都沒看出來。

淑鶴很是不解,還想發(fā)問,見那女子轉(zhuǎn)身離去便默默閉上嘴。比起問問題,她還不如親眼去看看。

淑鶴站起身搖晃著追著那女子離開的門洞,一扇黃土砌成的門擋住了她的去路。

剛才見那女子很輕松就推開眼前這扇黃土砌成的門,怎么輪到她這,就異常沉重?

不知是不是她身體虛弱,淑鶴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它推開。

可才挪開一絲細縫,迎面就撲來阻人的風(fēng)沙,正不斷拍打在她的臉上,淑鶴踉蹌的退了一步,顧不得那么多她依舊邁出門。

越往外走,風(fēng)沙就越猛烈,淑鶴撐著墻,風(fēng)沙順著指尖不斷灌向她的口鼻,她不住的咳嗽著,身體被風(fēng)吹的搖搖晃晃,手臂也被沙塵刮的生疼。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我會身處這樣的環(huán)境?!”

淑鶴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根本無法再往前,雙腿因用力過猛不住的發(fā)抖,細小的沙子從她赤裸的腳邊飛快的滑過。

淑鶴被迫緩緩蹲下,本就虛弱的身子,就這樣被吹來的沙塵一點點掩埋。

此刻,她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其他的聲音早消失不見。淑鶴知道,這是死亡的前奏,它威脅她把生命從手中交出。

淑鶴不甘心,不想放棄,可無法呼吸的絕望已經(jīng)占據(jù)了全身…

……

在消失的白光里,她看見那熟悉身影,是爸爸媽媽,他們要去哪?

那個洞穴!!淑鶴猛的睜開眼!

“你醒了?”又是剛才那女子,“皓子,她醒了!”

女子對著開著的門喊著,不一會走進一個男子,盤腿席地而坐,漠然的眼神看著她。

淑鶴一眼就認出這一頭特別的發(fā)色,是那個救她出來的男子。

“她醒來后可有喝藥?”他問身旁的女子。

“我這不是才想去拿,她就跟出來了嘛~”說罷,那女子將一碗粘稠的液體端到她面前,碗里還在撲騰著熱氣。

“這是什么?”淑鶴警覺的問道。

“喝吧,剛從那出來的人都得喝一碗,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難受了?!迸影淹肴剿掷铮妥竭吷峡粗?,似乎等著她喝完。

“我的家人,是不是也在那洞穴里?”淑鶴看著這碗不明所以的液體問道。

可他倆只是看著她,沒有想回答她的問題。

淑鶴咬著嘴唇皺著眉,硬是將這碗黏膩灌了下去。

剛放下碗,胃里就是一陣痙攣,她強忍著惡心,捂著嘴沒有吐出來。這口感除了黏膩還有些發(fā)酸,讓她毛孔一陣陣豎起。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我的家人是不是也在那?”她好不容易咽下就連忙問道。

女子收起碗向門外走去,她乞求的看著眼前的銀發(fā)男子,可他依舊面無表情。

“如果你父母還在,那你怎么會在這?”他眼神冰冷,聲音更是透著冷漠。

“你這話什么意思?”她哽咽著,不安又害怕。

他沒有再回答,而是起身準備離開,淑鶴跪著上前一把抓著他的衣角。

“什么叫他們?nèi)绻€在?”

他甩開她的手,那張冰冷的臉就在她身前俯視著她。見她淚眼婆娑,他不耐煩的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