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香至今仍在她的心里縈繞。
傅榮冷笑:“是啊,他什么都好,可惜偏偏有一點不好—他就要結(jié)婚了,可惜新娘不是我這傻女兒!”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傅蘭君呆愣在原地:“您說什么?”
一張大紅的喜帖被丟到她面前。
南嘉木真的要結(jié)婚了,新娘是一個叫夏瑾的,陌生的,與傅蘭君毫不相干的女人。
那在齋普爾時他送給她的玫瑰算什么?
她得去找他要一個說法!
南嘉木祖上頗有些家業(yè),到他這一代雖然家業(yè)凋敗,但還保留有一座幾進(jìn)幾重帶花園的大宅子,前廳無人,傅蘭君徑直闖到花園里。
南嘉木正蹲在花壇前修剪花枝,他神情專注,朝陽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鎏金,他是那么英俊迷人,他的一切都讓傅蘭君著迷。
可是現(xiàn)在,他的身邊有一個正在為他擦拭汗珠神態(tài)親昵的姑娘。
那姑娘穿著便宜的日常洋裝,頭發(fā)剪到齊耳,與南嘉木十分相配,傅蘭君怔怔地望著這一對璧人,直到南嘉木發(fā)現(xiàn)她。
他直起身來,面帶微笑禮貌地同傅蘭君打招呼:“傅小姐,找我有事?”
南嘉木看傅蘭君盯住自己身旁的姑娘,忙介紹:“這是我的未婚妻?!?br>南嘉木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夏瑾,傅蘭君這才看清楚,那是一朵剛從枝頭剪下的玫瑰。
真稀奇,他們傅家花園里的玫瑰都已經(jīng)謝了,南嘉木家花園里的玫瑰卻還綻放如初。
可不是,她怎么忘了呢,南嘉木的母親最擅長培植玫瑰,當(dāng)年他們知府衙門里的玫瑰,全賴南嘉木的母親侍弄。
夏瑾接過玫瑰嗅了嗅,展顏對傅蘭君一笑:“你好,我叫夏瑾,是嘉木在英國的同學(xué)?!?br>南嘉木親昵地捏一捏她的肩膀,笑著對傅蘭君解釋:“我這次回寧安就是為了和夏瑾成婚,原本早該介紹你同她認(rèn)識的,但之前她耽擱在英國沒有同去印度?!?br>原來他早就是別人的了,那他還來撩撥她?
那束紅玫瑰的紅化作了火舌,舔舐著她的心。
可是她還能說什么呢?
說什么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傅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渾渾噩噩走出南家坐上黃包車的。
最終她什么都沒問出口,她只是對南嘉木說:“我家的玫瑰謝了,料定你家的肯定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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