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卡””的傾心著作,陳陽苗昂登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在游樂場建起來之前,這里是一所職業(yè)學校,游戲基地的建筑,是學校的辦公樓建造格局是上個世紀的機關(guān)樓式樣,進門之后是一個大廳,正對面有去往上層的樓梯,在中途分向兩邊,再通往二樓所有人被趕入大廳,樓梯上站著兩名持槍匪徒,其他人則持槍守在四周,清一色的戰(zhàn)術(shù)短靴“好了”叫做山鷹的男子說,“希望你們能夠謹記我的忠告,最好能夠不發(fā)生流血事件,這樣對大家都好”把話說完,他掏出手機,打著電話去到二樓所有...

非要逼我重生是吧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八月底,烈日炎炎,熱氣凝固在一起,粘膩悶燥。

出租車的收音機里播放著調(diào)頻臺的流行音樂,曲目是《廬州月》。

時間是中午12點05分,原本還算通暢的道路,到了輪胎廠路段后漸漸變得有些擁堵。

司機是個中年人,看著前方擁擠的車流,點燃一支香煙,口中不斷嘟囔抱怨著,心情很是煩躁。

看一眼后視鏡,坐在后排的乘客是個打扮樸素的小女孩,模樣清秀,似乎并不在意計費表上跳動的數(shù)字,正低頭玩手機。

他想起自家閨女。

滅掉剛吸了沒兩口的香煙,試圖和乘客聊上兩句,但看著小女孩專注的神情,便又打消了說話的念頭。

她手上側(cè)滑蓋的手機在今年很流行,自家閨女嚷著要買,可是正品需要差不多四千塊,哪里舍得買啊。

或許是在頭橋的手機市場里買的仿品,他心想,畢竟這位小乘客怎么都不像是個有錢人,普通的T恤,普通的牛仔褲。

看她安然自若的神情,他笑了笑,猜想她家里應(yīng)該也有一雙疼愛她的父母——這樣文靜的女孩子誰不疼愛呢?

出租車徹底卷入擁堵的交通,像烏龜一樣慢慢爬行,等到終于捱到駛過擁堵的路口,前方才變得通暢起來。

二十多分鐘后,車子在甘蔭塘的公交站臺前停下,女孩付了車費,背上書包,沿著旁邊上坡的水泥路走去。

來到一家黑網(wǎng)吧,輕車熟路丟出十塊錢,在混雜著各種氣味和鍵盤噼啪作響的環(huán)境中,找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十幾分鐘后,電腦還在開著,她卻徑直走出網(wǎng)吧,憑著記憶,穿過一條小巷,來到一個家店前。

“老板,兩份洋芋,豆腐再上一點,這些感覺不太夠吃?!?br>
很清脆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嬌滴滴的,很自然地撿來一張凳子坐下,老板便也端著辣椒面過來。

這是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婆婆,笑容慈祥:“上次也有一個和你一樣大的小伙子嚷著不夠吃,也是在我這里吃了好多?!?br>
女孩微微一笑,“啊,看來是個也喜歡這一口的同道中人?!?br>
“要不要飲料?”

“來一瓶橙汁吧,謝謝婆婆?!?br>
“真有禮貌,讀幾年級,要開學了吧?”

“初二,還有兩天就開學?!?br>
一邊將豆腐蘸上辣椒,和旁邊炸洋芋的婆婆閑聊著,小店背陽,空氣陰涼,時不時還有一股穿堂風撲面而來。

正吃得熱火朝天之際,一道彩虹從小路的上方走下來。

紅橙黃綠青藍紫,七個流里流氣的不良少年,嘻嘻哈哈,大聲地說著話,走完臺階后,忽然便看到小店前的女孩。

是個生面孔,清秀的模樣和白皙的皮膚,讓七人都感到有些耳熱。

一番擠眉弄眼,然后做出一副很酷的樣子,朝女孩走來,想要搭訕。

黃毛的嘴角有一塊淺淡的淤青,那是上次被某個小逼崽子暴打出來的、戰(zhàn)敗的痕跡。

心里倒是想著報復回來,此次戰(zhàn)敗是莫大恥辱,在這片江湖被人恥笑好幾天,搞得兄弟幾個抬不起頭,憋屈得慌。

覺得之所以沒打過,一是那逼崽子確實有幾分本事,二來是當天準備不足,所以先開始的幾天,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刀子。

可是這么多天過去,再也沒見過他的身影,或許根本不是在這一片混的,漸漸的只能將這口氣暫時咽了下去。

“小妹妹,一個人啊?!秉S毛走上來,自顧自在女孩旁邊坐下,伸手就要去搭她肩膀,“哥哥帶你出去耍,去不去?”

女孩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拳轟在鼻子上,慘叫一聲,頓時鼻血橫流。

其余幾人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驚愕地看著黃毛被一拳轟倒在地上,而等他們終于回過神來時,卻已經(jīng)晚了。

只見那女孩薅起屁股底下的矮凳,仿佛手里拿的是李元霸的擂鼓甕金錘,一錘一個,幾秒鐘后,七人悉數(shù)躺在了地上。

女孩冷笑:“貼墻站好。”

遍地哀嚎的七人明顯愣了一下,怎么又是這句話?

這世界是怎么了,現(xiàn)在的小孩都這么猛的嗎?這江湖沒法混了啊。

欲哭無淚的想著,趕緊爬起來貼墻站好,因為慢一點的那兩個,身上又多挨了一板凳。

倒是有個家伙想跑來著,被她一板凳再次撂倒,屁股上挨了好幾腳,含著眼淚被趕了回來。

七人貼墻一字排開,她吼道:“舉起手來。媽的,吃點洋芋都要撞見你們,真是流年不利。”

誰流年不利啊,七人心想,我們他媽上哪兒說理去。

“站好?!彼吡它S毛一腳,“站如松,坐如鐘,沒聽過啊?!?br>
開店的婆婆呆呆地看著,那個嬌滴滴的小女孩,挨個搜刮七人身上的財物,一些零鈔,和幾把來不及掏出來的刀子。

畫面過于驚悚。

跟演戲一樣,你幾個確定不是送上門來的龍?zhí)祝?br>
在幾樣刀具中選了一把管刀裝進書包,女孩用那些零鈔結(jié)了賬。

然后轉(zhuǎn)身說:“七個人湊不齊一百塊,你們還混個機霸,趁早洗洗睡吧?!?br>
七人頓覺臉上無光,面紅耳赤,也不敢抵嘴,欲哭無淚地目送著她揚長而去。

“哥,這江湖沒法混了?!?br>
“哥幾個要不散了吧,真是無顏面對江……江……父老鄉(xiāng)親?!?br>
“江東父老,你個文盲,喊你讀書,你要彈彈珠,丟不丟人。”

已知:七個混混被連著虐了兩次。

求:他們的心里陰影面積有多大?

慢悠悠走過一站路,女孩來到黃金路,輕車熟路進到名為“青春無限”的場子。

場子里的生意很好,酒吧和KTV還沒有到營業(yè)的時候,但溜冰場、臺球室、電玩城的生意很火爆。

大多是學生模樣的客人,趁著還沒開學,三五成群結(jié)伴瀟灑,盡情揮灑著青春與活力。

這個時候佛爺沒在場子,女孩開了一張球桌,自己悠然地玩了起來。

一些小年輕看她臉蛋好看,忍不住上前搭訕,她倒像個小綠茶似的,也不拒絕,甜甜一笑,不知俘獲多少芳心。

這張臺球桌變得熱鬧起來,總有膽子大的,要過來揮上幾桿。

你還別說,真有技術(shù)好的,贏得一片喝彩,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臺球室緊挨著溜冰場,動感的音樂聲中,她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果然是藍浣溪。

煙熏妝,小短裙,口中嚼著泡泡糖,正和幾個同齡的小女生在溜冰,技術(shù)還挺好。

不過沒玩多久她們便走了,看到有幾個男子一路追著出去,女孩放下臺球桿,也跟了過去。

但想象中的事情并未發(fā)生,幾個男生跟了一段,似乎被拒絕,悻悻地轉(zhuǎn)身回來了。

而藍浣溪在街邊上了一輛出租車,和其他幾名女生揮手告別,看來她今天回家挺早。

于是女孩也轉(zhuǎn)身回去,臺球、電玩,通通過了一遍,也踩著溜冰鞋玩了一番,技術(shù)么,只能說不敢恭維。

看來即便上一世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也并非樣樣精通。

學習能力倒是一如既往的彪悍,摔了幾次之后,終于找到訣竅。

雖做不出什么花活,卻也不會摔得屁股生疼——也理解了藍浣溪對于這樣的生活的熱愛。

混在一幫同齡人之間,能快速地忘卻諸多煩惱,笑聲、汗水,以及時常會有的臟話,大抵便是她的青春。

殺馬特是這個時代的潮流,等到她們長大之后,回頭再看,想起曾經(jīng)“腦殘的非主流”時光,或許會莞爾一笑吧。

時代的烙印,女孩心想,自己要不也把頭發(fā)染一下?奶奶灰?頓時一激靈,肯定會被小雅姐活活打死。

從下午一直玩到傍晚,華燈初上,酒吧的音樂從里面?zhèn)髁顺鰜?,KTV也有了客人,場子就更熱鬧了。

玩得累了,百無聊賴坐在沙發(fā)椅上,喝著某個小男生贈送的奶茶,感概歲月靜好得一塌糊涂。

等到天色徹底黑盡,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半,一行人從大門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佛爺。

佛爺帶著一幫兄弟走進包間,心里沒來由有點突突,感覺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這些天一直等著那個小老頭前來自投羅網(wǎng)。

可是左等右等,始終不見人,想必也就是逞一時威風,知道自己會有所防備,所以不敢來了吧。

但即便一直沒有等到人,他也不敢掉以輕心,肩上的刀傷還沒好,心里有了陰影,難免有些惴惴。

就像是你明明知道有個賊要來偷你,卻不知道這個賊什么時候會來,無時無刻不在防備。

終日提心吊膽,只有將這個賊找出來,方能安心。

偏偏多方打探之后,獲知江湖上根本沒這號人物,這就很詭異。

難道只是個路過的獨行俠?

但當日他居然真就只帶走自己的三十萬,這絕非過路客的風格。

但無論如何,場子里加強了安保,不怕那人殺來,就怕他不敢來。

走進包廂,佛爺在沙發(fā)坐下,身邊女郎駕輕就熟給他點了一首歌,誰知還沒開嗓,包間的門卻被推開了。

不!是被撞開的!

只聽一聲巨響,守在門口的兩名保鏢,撞開門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哀嚎。

眾人看向門口,明亮的光線中,一個背著書包的小女孩,大搖大擺走進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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