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傅嫣楚琰》是大神“楚琰”的代表作,楚琰傅嫣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那時候她正捧著楚琰的衣裳往回走,剛到御花園就被悅妃帶著烏壓壓的宮人堵在了路上這架勢,瞧著就有些唬人傅嫣心里一嘆,仍舊屈膝行了禮蕭寶寶滿臉冷光:“你還真是不長教訓(xùn),見到本宮還敢不跪”“娘娘似乎弄錯了,皇上當(dāng)日命奴婢跪,卻沒讓奴婢日日跪”“你!”蕭寶寶堵得啞口無言,片刻后惱羞成怒:“我不管,你跪了一次就得日日跪,你今日若是不跪,本宮就打到你跪”傅嫣嘆氣:“悅妃娘娘,奴婢跪一跪倒是不值什么,...

傅嫣楚琰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傅嫣剛剛被楚琰放過,還不等閉眼歇一歇,外頭更鼓就響了第三遍,她渾身一個激靈,連忙起身,十分倉皇的下了龍床。

因為稍慢一步,就會被這個翻臉無情的狗皇帝一腳踹下去。

楚琰從來不允許她在龍床上過夜,哪怕是她被累的站都站不穩(wěn)的時候。

她隨手往身上披了件衣裳,咬著牙在滿天雷霆里打開了殿門,腳步頓了好一會兒才往外走。

她怕這樣仿佛連天都能劈開的雷霆,可這深宮里,沒有人會在意她怕什么。

她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跑,到了半路才發(fā)現(xiàn)剛才走的太急,家傳的玉佩落下了,她只得折返,卻剛到門口就聽見細(xì)碎的說話聲隔著門板傳了過來。

是值夜的宮婢——

“今天傅嫣姑姑又侍寢了。”

“有什么好羨慕的?還不是用完了就被攆下了龍床?!?br>
“可要是有了子嗣……”

“子嗣?她是罪奴出身,當(dāng)初在牢里的時候身子就壞了,這輩子都別想生了?!?br>
“怪不得,我就說這天天侍寢怎么就一點動靜也沒有,原來是個下不了蛋的,白瞎了皇上的喜歡……啊!”

她忽然一聲驚叫,是外頭一陣電閃雷鳴,將傅嫣的影子投射在了門板上,嚇住了她未盡的話。

傅嫣抬手開了門,面無表情的看著兩個嚼舌頭的宮女,聲音冷淡又威嚴(yán):“掌嘴?!?br>
兩個宮人雖然背著人的時候什么都敢說,可對上傅嫣到底還是膽怯,猶豫片刻抬手“啪啪啪”的扇起了自己的巴掌。

她們年紀(jì)不大,臉皮薄嫩,不多時兩頰就腫了,傅嫣這才淡淡的喊了停,宮女們低著頭話都不敢說。

“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們嚼舌根,舌頭就不用留著了?!?br>
“是。”

“下去吧。”

兩個宮女連滾帶爬的走了,傅嫣深吸一口氣,臉色在閃電映照下,白慘慘的毫無血色。

那兩個宮女其實說錯了,楚琰以前或許還喜歡她,但自從五年前她毀婚另嫁之后,他對她就只剩了仇恨,背叛的仇恨。

她嘆了口氣,放輕腳步進(jìn)了內(nèi)殿,摸著黑尋到了自己的玉佩,然后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卻只是去了偏殿,因為第二天她還得伺候楚琰起身。

可大約是這一宿被折騰的太厲害——楚琰前兩天出了一趟宮,昨天才回來,每每這時候,他總會把她折騰的十分厲害。

總之,等她再睜開眼睛時,比往日遲了不少,她連忙換了衣裳趕去正殿伺候,一進(jìn)門卻瞧見楚琰已經(jīng)穿戴齊整,大太監(jiān)蔡添喜正給他系腰帶,兩個腫著臉的丫頭就捧著茶盞佩飾候在旁邊。

傅嫣上前選了塊玉佩給他系在腰間,卻不等系好,手就被抓住了。

楚琰因為常年握筆而帶著薄繭的手一下一下摸索著她的手背,姿態(tài)親近而曖昧:“今日怎么來遲了?”

他聲音里帶著晨起時特有的沙啞慵懶,頗有些撩人,身邊候著的丫頭都紅了臉,傅嫣眼底卻毫無波瀾。

這種語氣她已經(jīng)聽習(xí)慣了,也清楚的很,不管這聲音聽著多撩人,他都不會有半分要撩撥自己的意思。

“奴婢一時懶散,皇上恕罪?!?br>
楚琰笑了一聲,再開口時已經(jīng)不見了方才的慵懶,清凌凌的有些像深秋里料峭的晨風(fēng)。

“懶散?朕還以為你是發(fā)作人發(fā)作累了?!?br>
傅嫣一頓,垂眼掃過兩個端著茶盞的宮女,意有所指:“是有人來皇上面前告狀了?”

她聲音里帶著涼意,兩個宮女大約是聽出來了,瑟縮了一下肩膀,抖得茶盞都有些端不穩(wěn)。

楚琰嘖了一聲:“臉腫成這樣,還需要人告狀?”

事實如何他不肯說,傅嫣也不能逼他,只當(dāng)是信了,抽出手繼續(xù)給他系玉佩,隨口解釋了一句:“奴婢只是教他們一些規(guī)矩?!?br>
“規(guī)矩?”

楚琰又笑了一聲,聲音卻陡然冷了下去:“你這樣毀婚另嫁的人,也知道規(guī)矩?”

傅嫣身體陡然一僵,她和楚琰曾經(jīng)是有過婚約的,那時候他還沒有被皇家認(rèn)回來,還是蕭家的養(yǎng)子。

只是當(dāng)年發(fā)生了一些事,讓她不得不毀了婚約,轉(zhuǎn)而應(yīng)了齊王的提親,但誰都沒想到齊王奪嫡功敗,傅家也被牽連,舉家流放滇南。

原本她也該去那艱苦之地的,卻在半路上被楚琰招進(jìn)了宮,成了這乾元宮的掌事女官。

她低下頭,無意識攥緊了手:“我當(dāng)初悔婚是因為……”

“你跟誰我呢?”

楚琰打斷了她的話,狹長的丹鳳眼里都是冷光,每每傅嫣要解釋當(dāng)年的事,他的情緒就會變得十分惡劣。

“你是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嗎?”

傅嫣苦笑,悔婚的事楚琰不肯聽她解釋,固執(zhí)地認(rèn)為她當(dāng)年另嫁是看不上他的出身,如今對身份就格外計較。

她心里一嘆,雙膝觸地,姿態(tài)恭謹(jǐn):“奴婢不敢?!?br>
楚琰哂了一聲:“不敢最好……既然傅嫣姑姑如此懂規(guī)矩,那朕問你,主子面前失言,該如何處置?”

他語氣輕淡,仿佛只是隨口一問,可傅嫣知道他并不是會和旁人說廢話的人,尤其是自己。

他這句話說出來,就是要為難她的。

她又看了一眼兩個腫著臉的宮女,指甲一點點摳進(jìn)掌心:“皇上是在為她們鳴不平嗎?”

楚琰扯了下嘴角,臉龐被跳動的燭火映得忽明忽暗,莫名透著冷酷:“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可若不是,又何必要當(dāng)著兩個宮女的面發(fā)難。

傅嫣輕閉了下眼睛,片刻后忽地抬手,清脆的兩聲巴掌聲回蕩在安靜的乾元殿里,聽得楚琰猛地攥緊了手。

“皇上,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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