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即是禁忌》是知名作者“不加孜然粉”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安然安然展開。全文精彩片段:轟——室外傳來一聲爆炸聲!尤拉斯眉毛微皺,快步走到門外,便見少年神情有些凝重的趕來尤拉斯疑惑的問:“楊帆,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們來了”“他們?”楊帆眸光看向窗外,掃視了一圈“【守望者】【打更人】都來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尤拉斯不屑,“就是你說的華夏異能勢力?不過是一群阿貓阿狗而已,怕什么?”“白癡!我們的行蹤不宜透露!”見楊帆一臉的嚴(yán)肅,尤拉斯也收起了高傲的嘴臉,指了指室內(nèi)還在搖頭晃...
我即是禁忌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夜幕低垂,暮色漸濃,天空中彌漫著一層深藍(lán)的薄霧,城市的喧囂漸漸平息,人們漸漸歸于寧靜,點點滴滴的燈光照亮了夜空。
郊外坐落著一棟破舊的廠房,雜草叢生,蟲鳴不斷。
原本應(yīng)該廢棄的廠房,此刻,卻亮起了幾盞明燈。
廠房內(nèi),燈光懸掛,時而明亮,時而暗淡。
干裂的鐵皮天花板,正在滴落些許水珠。
滴答——滴答——
燈光之下,一位少年正被綁在椅子上,低頭沉睡。
良久,他的眉宇微蹙,輕盈的睫毛眨動稍許,露出宛若黑洞的瞳孔,泛起淡雅如霧的星光。
在明亮的燈光下,他那細(xì)致如美瓷的肌膚,顯得格外雪白。
他迷茫的打量著周圍,繼而眼里閃過驚慌,下意識掙扎,但是手臂傳來發(fā)麻的疼痛,讓他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
他想起來了。
今天放學(xué)回家的時候,在必經(jīng)的拐角處,他被人敲了悶棍。
吱呀——
生銹的鐵門被人推開。
一位身穿粉色西裝,手拿紅玫瑰,金發(fā)碧眼的優(yōu)雅男子走了進(jìn)來。
男子的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邪魅的眼里滿是戲謔。
“你是誰?我們好像沒見過吧?”
“你確實不認(rèn)識我,但是我認(rèn)識你。
姓安名然,羊城一中的學(xué)生,家住天河,父親叫安長生,母親叫楊莎?!?br>
男子用一口流利的華語說道。
安然眸光一滯,強(qiáng)裝鎮(zhèn)定,面容如常。
“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安然在腦海里不斷翻找著記憶,試圖找到關(guān)于面前這個騷包男的信息。
最后得出結(jié)論,他是真的沒有見過對方。
男子瞧見安然賣力思索的樣子,眼里的戲謔更盛。
他聞了聞手里的玫瑰,閉上眼睛感受其中的芳香。
隨后睜開眼睛,眸光高傲的掃了安然一眼,淡淡的開口:
“我是行走在污濁塵世中的高貴之人,你可以叫我——尤拉斯。”
安然疑惑出聲:“又拉屎?”
尤拉斯高傲的神情陡然一垮,氣急敗壞的吼道:“尤拉斯!是si!不是shi!”
“抱歉抱歉,華夏文化博大精深,就那個諧音梗,你懂的吧?”
尤拉斯冷哼一聲,把手里的玫瑰抵在安然的咽喉。
“少廢話,陰陽玉佩在哪里?”
感受到脖子上的刺痛,安然的身體微僵,“陰…陰陽玉佩?”
“別給我裝傻,快把它交出來!”
尤拉斯輕輕拉扯手里的玫瑰,冰冷劃過溫?zé)岬钠つw,留下一抹血痕。
“大…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看我身上連塊玉都沒有,哪來的什么陰陽玉佩啊!”
尤拉斯眼眸微凝,現(xiàn)場的氣氛突然下降,冷若冰霜。
安然心中咯噔一跳,小心翼翼的咽下一口唾沫,漆黑如墨的瞳孔,不甘示弱的盯著尤拉斯的眼睛。
“你不怕死嗎?”
“怕!但是我真的沒有你說的那個鬼玉佩。如果我有,在面臨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我還能不拿出來給你?”
尤拉斯遲疑了下,若有所思。
“你父親沒有交給你?”
安然微愣,腦海里浮現(xiàn)一道身影,微微搖了搖頭,神情有些落寞。
“我父親三年前就死了,并沒有給我留下什么東西?!?br>
尤拉斯微微瞇起眼睛,聲音拉長沉重。
“你知道欺騙我的后果嗎?”
安然的眸光堅定,回答道,“不知道,但是我并沒有騙你?!?br>
尤拉斯把紅玫瑰插在西裝胸口的口袋里,繞到安然的身后,雙手攀上他的肩膀,貼耳低語:
“上一個欺騙我的人,我已經(jīng)把他扔海里喂魚了。你應(yīng)該…不想步他的后塵吧?”
安然的后背陡然發(fā)寒,但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沒有就沒有,怕毛線?
“我真的沒有騙你,要殺要刮,隨你的便!”
見安然的態(tài)度如此堅決,尤拉斯不禁有些懷疑。
難不成情報有誤,安長生并沒有拿到陰陽玉佩?
就在尤拉斯思索的時候,門外出現(xiàn)一位戴著口罩的少年。
“尤拉斯,搞定沒?”
尤拉斯往門外瞥了一眼,“沒有,他的嘴巴硬的很。”
安然一陣無語。
難道就沒有另外一種可能,是我根本就沒有?
少年冷視一眼,眸光讓人觸之生駭,隨即大跨步走向安然,手里憑空變出一把血色大刀,一言不發(fā),當(dāng)頭劈下!
啊——
嚇得安然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安然緊閉的眼睛睜開一絲縫隙,詫異的看了眼面前的少年。
此時,少年手中的刀早已消失不見,他淡然的轉(zhuǎn)身,“他確實沒有?!?br>
尤拉斯詫異的問:“就…這么簡單?”
少年腳步微頓,頭也不回的說:
“人都是怕死的,在面臨死亡的時候,他并沒有反駁,這就是最好的證據(jù)。當(dāng)然,也有不怕死的人,但是,我并不相信他會是那一類人。”
“可是……”
尤拉斯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少年的冷眸強(qiáng)行遏制在了咽喉,難發(fā)一言。
“別可是了,做后事吧。不怕死的人…快來了。”
說完,少年徑直走出,只留下尤拉斯和安然兩個人。
室內(nèi)噤若寒蟬,安然想到剛才少年說的“后事”,心里一驚。
“你們該不會還要殺我吧?”
尤拉斯捏住安然的下巴,細(xì)細(xì)打量了會兒。
“可惜,白長了這么好看的臉蛋,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見到?!?br>
安然心生惡寒,訕笑道,“有緣千里來相會,我跟你這么投緣,以后一定會再見面的?!?br>
尤拉斯似笑非笑,“你還是期待一會兒……你還是你吧?!?br>
安然聽得一頭霧水,直到他看見尤拉斯手里拿著的針管。
他才明白,自己這一次算是在劫難逃了。
看著針管里裝滿的綠色液體,他很想反抗,但是用盡了力氣,繩子都沒有松動的跡象。
很快,針管的尖端就對準(zhǔn)了安然的皮膚,冰冷的痛感讓他的神經(jīng)緊繃。
與一般醫(yī)療打針不同,這次針管要注射的地方是——脖子!
尤拉斯眼疾手快,時間,力度,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處。
隨著未知的藥液入體,安然緊繃的神經(jīng)逐漸瓦解,神游體外,仿佛在坐過山車一樣,除了暈還是暈。
尤拉斯隨手扔掉針管,注視著安然,打算觀察他的身體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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