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姜蕙蕭晟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貴妃怎么還沒死,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慶豐恭敬道:“主子,可要奴婢去打聽打聽近幾個月御膳房送到含章殿和綴霞軒的吃食點心?”長春宮與重華宮暫無九嬪位分以上的人,也就沒有開小廚房的權(quán)利,一應(yīng)膳食,都是從御膳房走“不必”姜蕙搖頭,緩緩道,“杜鵑沒有傳消息,必是孫才人表現(xiàn)如常,往御膳房傳膳的多半是她自娘家?guī)淼膶m女;至于含章殿,有太后暗暗盯著,暫時不要打草驚蛇”姜蕙回憶自儲秀宮開始這兩姐妹的種種舉動,自語道:“自敏婕妤落水后,趙孫二人間...
貴妃怎么還沒死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沒事?!壁w如蕓回握孫曼云的手,抿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早知如此,昨夜我就不回去找那玉佩了!怎么也不會讓那面甜心苦的馮氏害了蕓姐姐!”孫曼云猶有憤懣。
“那玉佩是姨母留給曼云你的,怎么能說這樣的氣話。”趙如蕓數(shù)落她,又和緩道,“曼云,姐姐覺得,馮妹妹不會做這樣的事。”
見孫曼云一臉疑惑,趙如蕓柔聲解釋道:“馮妹妹性情天真,你與她開始相處不來,后來住在一宮,不也慢慢喜歡她了?她不像是會推我下水的人?!?br>
“不是她?”孫曼云半信半疑,見趙如蕓神色嚴(yán)肅,好奇問道,“蕓姐姐,不是她,那是誰故意害你?”
趙如蕓盯著孫曼云看了一眼,垂眸掩飾住眼底神色,臉上表情凝重:“我也不知?!?br>
瑤華宮。
姜蕙喝了藥,又躺了一日,已覺著好了很多。
慶豐早上就被皇帝從含章殿放回來了,這會兒見姜蕙精神還好,便立在下頭,細(xì)細(xì)說了敏婕妤落水的前因后果。
“你是說,孫才人回頭去尋玉佩,敏婕妤與婉才人,不,婉選侍待在一處,不久就落水了?”姜蕙手中捏著一枝雪白的梔子,淡淡問道。
“是?!睉c豐深深低頭,“奴婢在含章殿還聽到,婉選侍的宮女小蓮自陳是她不小心崴腳撞到婉選侍身上,才會導(dǎo)致婉選侍沒站穩(wěn),將敏婕妤推下了水?!?br>
他又補充道:“今日巳時二刻,皇后娘娘令慎刑司前去收殮小蓮的尸身,小蓮已經(jīng)觸柱而亡了?!?br>
馮氏降位禁足,宮女小蓮自絕,敏婕妤死里逃生。
姜蕙輕笑一聲,突然起了興致,問默默為她打扇子的山楂:“你說,若是本宮沒有恰好從太液池經(jīng)過,敏婕妤還能被救起來嗎?”
山楂不假思索,“回主子的話,當(dāng)然能!慶豐不是說了,還有好些太監(jiān)宮女都跳下去救人了!”
“是啊,”姜蕙轉(zhuǎn)了轉(zhuǎn)面前的白釉玄紋梅瓶,挑選了一個角度,將手中的梔子插了進去,“從乾年殿回宮,要經(jīng)過太液池的人,也不止本宮一個?!?br>
山楂眼里冒出光來,左右望了望,見內(nèi)室都是自己人,外面紅玉碧云守著簾子,這才激動地小聲道:“主子,您是說,敏婕妤是故意落水的?”
姜蕙懶懶道:“本宮可沒這么說?!?br>
山楂目露疑惑。
秋葵替姜蕙解釋道:“主子應(yīng)是說,敏婕妤是將計就計?!?br>
山楂聽了這話,皺眉思索一會兒,道:“可是,陛下難道想不到這點嗎?”
秋葵和慶豐默默低頭,姜蕙起身將梅瓶放在紫檀翹頭案上,微微一笑:“對陛下來說,一個還算有點喜歡的柔弱女子、從小就心悅自己的大家閨秀,再怎么做,最多不過自保而已?!?br>
姜蕙退后一步看了看梅瓶的位置,又道:“就如這尊梅瓶,工藝精巧,賞心悅目,干干凈凈,即便是年前從皇后娘娘的鳳儀宮送來的,本宮又為什么不用呢?”
山楂已經(jīng)迷糊了,于是徹底閉上嘴,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道:“可是,主子,那真正主使這一切的到底是誰呢?”
“誰知道呢?可能在別人眼中,本宮是幕后主使也不一定?!苯ネ嫘Φ?。
“啊?”山楂喃喃道,“怎么可能是主子您呢?”
“陛下兩位出挑些的新寵,一個降位,一個落水,怎么不會是本宮呢?”
山楂聽姜蕙的語氣,已經(jīng)知道是在逗她,再次閉上嘴,打定主意一定不會再多嘴。
姜蕙又調(diào)整了下梅瓶的位置,倚回貴妃榻上,問道:“慶豐,孫才人近日有什么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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