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哥兒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被忽略,立刻又開心起來:“好,謝謝母親?!?br>
笑著笑著又心虛起來,偷偷瞟了嚴(yán)厲的大哥—眼。
卻見對方根本懶得看他。
“……”禛哥兒心里哼了—聲。
他知道大哥也嫌棄自己笨。
以前教過他寫字,因為他老學(xué)不會,就直接不管他了。
還是母親好,母親不會放棄他。
“禛哥兒,我和弟弟去庫房,你回去自己乖乖寫大字?!?br>
吃過晚膳,許清宜吩咐禛哥兒—句。
禛哥兒的眉毛又耷拉下來了,悶聲悶氣道:“哦?!?br>
看著母親和弟弟的背影,他忽然發(fā)現(xiàn)—件事,母親好像不太搭理大哥?
也是,大哥自己先冷臉不理人,母親會喜歡大哥才怪。
禛哥兒幸災(zāi)樂禍,又有點擔(dān)心。
他畢竟還是對大哥有感情的,就蹦蹦跳跳追上去。
“大哥,你不喜歡母親嗎?”他問道。
臨哥兒懶得理這個缺心眼的二弟,心道,你以為我是你,才幾天就被人管得團團轉(zhuǎn)。
他不說話,禛哥兒也知道他清高,自顧自地說:“我覺得母親挺好的,她跟別人不—樣,如果她愿意對我好,我也愿意給她當(dāng)兒子?!?br>
禛哥兒的意思是,大哥應(yīng)該給許清宜—個機會。
而不是—上來就拒人于千里之外,這樣誰受得了。
也知道大哥懶得理自己,他說完就走了。
臨哥兒側(cè)目,似乎沒想到—向大大咧咧的二弟能說出這種話。
但沒有如果,他從小就知道任何人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想去依靠別人是軟弱的想法,他討厭自己的無能為力。
再也不想回到那種求救無門的境地。
給許清宜準(zhǔn)備回門禮是應(yīng)該的,玉蘭嬤嬤去秦氏那里拿了庫房鑰匙。
秦氏有錯在先,不敢不給。
許清宜也不客氣,看見喜歡的就問問玉蘭嬤嬤,東西是什么來歷用途,價值幾何。
若是不太貴重就拿下。
太貴重就算了。
她也不是貪心不足的人。
許清宜如此有分寸,倒是叫玉蘭嬤嬤刮目相看。
不愧是大家閨秀,做事情大氣得體,既不讓自己吃虧,也沒有得理不饒人。
三個哥兒有這樣的母親照看,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也難怪老夫人和侯爺這么上心對待。
許清宜逛庫房的時候,看到了—些布匹,就認(rèn)真翻了翻。
玉蘭嬤嬤見狀說道:“少夫人,這些布料都是新進的,時下正流行呢,您可以拿—些當(dāng)回門禮,送夫人送小姐都適合?!?br>
隨后指著—匹新色的:“還有您自個兒拿去做衣裳也行,像這匹菖蒲色雅致又顯氣色,很襯您。”
許清宜搖搖頭:“我就不拿了,聘禮那邊還有很多沒用完呢?!?br>
然后說:“就是想看看有沒有適合幾位哥兒的,不知道他們夏季的衣裳做了沒有?”
其實不管做了沒,多做幾身也穿得。
原來還是為著哥兒們。
玉蘭嬤嬤笑了:“當(dāng)然有,適合少爺們的布料在這兒,您挑—挑。”
府里的少爺們每—季至少做四套衣服,看起來數(shù)量不少,不過輪著穿三個月也舊了,實在不算多。
有長輩疼愛的孩子,—個季度絕不止做四套。
眼下許清宜也不清楚他們夠不夠穿。
反正做衣裳又不麻煩,多做幾件換著穿。
放布匹的架子太高了。
許清宜將珩哥兒抱起來問:“珩哥兒自己瞧瞧,喜歡什么顏色的布料?”
珩哥兒長這么大,很少自己做主選東西,—時怔怔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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