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侯府寵妾滅妻?九千歲抄家求娶主母》“張張貓”的作品之一,韓延青姜穗寧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她“看”到韓延青和韓序上書陳情,說她身為侯府主母卻善妒成性,手段狠辣,強奪人子,苛待妾室,請禮部允許他休妻,褫奪誥命還將她的靈位移出平遠侯府宗祠,連她的棺木都被掘出墳地,丟進了亂葬崗隨后韓延青又以正妻之禮迎娶“凌雪”進門,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羨煞京城,傳為美談這一幕幕氣得姜穗寧七竅生煙,只恨在夢中不能撕爛了這一家子人渣的嘴臉就在她惱恨自己為何還不醒來時,夢中畫風突變平遠侯府的御賜匾額被一柄...
侯府寵妾滅妻?九千歲抄家求娶主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彼時身在城北大營的韓延青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和平遠侯府將會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里,成為京城百姓在街頭巷尾熱議不休的話題——
此刻,陸錦瑤聽了姜穗寧的話,簡直又氣又怒,臉色青白交加,“姜穗寧你瘋了嗎,光天化日的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平遠侯府不要臉,陸家還要臉呢!
姜穗寧弱弱從帕子后探出頭,“我說錯什么了嗎?你確實不愿意給我夫君做妾啊,不然何必當街為難我?”
“我陸錦瑤當然不會給任何人做妾!”
陸錦瑤想也不想地回擊,說完才注意到周圍百姓吃瓜的熱切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對啊,她到底是因為什么追著姜穗寧跑來著?
陸錦瑤使勁拍了兩下腦袋,終于反應過來,生氣地跺腳,“明明是你家馬車撞壞了我家馬車,你得賠我!”
商渡忽地抬起手,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語聲幽幽,“我看陸二小姐的馬車完好無損,倒是平遠侯府的馬車歪歪斜斜,所以到底是誰撞了誰?”
“是她?!?br>“是她!”
兩道女聲幾乎同時響起,姜穗寧和陸錦瑤都指著對方。
商渡瞇了瞇眸,忽地冷笑一聲,眼神變得沉銳鋒利。
“本督時間寶貴,沒空和你們玩過家家。玄七?!?br>“屬下在?!?br>商渡伸出食指,虛空點了點陸錦瑤的方向,“陸二小姐當街行兇,敲詐勒索,送她去內獄醒醒腦子?!?br>話音落下,陸錦瑤臉色慘白一片。
商渡竟然要抓她下玄衣衛(wèi)內獄?那可是傳說中無數(shù)朝廷重臣都走不出來的活地獄!
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身份尊貴的將軍嫡女,怎么能去那種地方?
她的腦子難得清醒了一瞬,雙膝一軟跪在地上,白著小臉認錯,“商大人,是錦瑤言行無狀,求您看在我父親和……的份上,饒了我這一回吧?!?br>“嘖,到底是六皇子殿下的妻妹,身份尊貴啊?!鄙潭傻恼Z氣帶了些玩味,又像是改了主意,懶懶道:“下不為例?!?br>陸錦瑤松了口氣,連連道謝。
商渡牽起韁繩,長腿輕磕馬腹,高大的黑色駿馬慢悠悠從姜穗寧身邊走過。
陸錦瑤看著他一步步靠近,那張蒼白冷漠的面孔在灼灼日光的照耀下,竟有種不輸神祇的莊重俊美,不由看得癡了。
這般神仙姿容的男子,竟然是個不能人道的太監(jiān)……
陸錦瑤還在胡思亂想,下一秒就感覺一抹銀光從頭頂上方掠過,殺意畢現(xiàn),那種瀕臨死亡的危寒之意瞬間遍布全身。
唰!
伴隨著百姓的尖叫聲,身后傳來一聲重響。
陸錦瑤緩緩轉過頭,就看到自家那輛由六皇子賜下,華美精致的雙駕馬車,被商渡一刀削去了大半個車廂,車轅斷裂,轟然倒地。
商渡已經(jīng)收了刀,臉上又恢復了往日一貫的冰冷淡漠。
“下不為例的意思是——陸二小姐這么愛闖禍,以后還是少出門的好?!?br>陸錦瑤直接被這句話嚇暈了,被陸府的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了回去。
街對面茶樓的雅間內,有人將這出鬧劇盡收眼底。
“殿下,姓商的簡直太囂張,明知道陸家是您的妻族,還敢如此欺辱陸二小姐?!?br>“誰讓他深得父皇信重,而我非嫡非長,只是個閑散皇子呢?!?br>六皇子把玩著茶杯,嘴上說不在乎,只有眼底閃過的一抹陰狠泄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去查,今日和錦瑤起沖突的是哪家女眷?!?br>六皇子腦海中閃過美人含羞帶淚的嬌怯模樣,勾唇冷笑,“竟然能讓商渡為她出頭?!?br>*
接連遇到兩個煞星,姜穗寧不由懷疑,今天真的不宜出門。
從綢緞莊出來,她也沒了逛街的心情,催著馬車趕緊回侯府。
青鸞皺著眉頭欲言又止,終于忍不住問:“您以往遇到陸二小姐都是能避則避,今天怎么……若是事情傳揚開來,陸家不會找您麻煩吧?”
姜穗寧滿不在乎地擺手,“陸家現(xiàn)在尚且自顧不暇,哪有心思找我麻煩?”
她今天也算占了商渡的便宜,狐假虎威了一把。
有了商渡的“金口玉言”,想必陸將軍一定會管好自家女兒,不讓她再跑出來闖禍了。
“可是街上那么多人都聽到,陸二小姐心悅咱們三爺,這對侯府的名聲……”
馬車停在侯府大門前,姜穗寧推開簾子,身姿靈巧地跳到地上,回頭沖青鸞俏皮一笑。
“那與我何干?”
她巴不得平遠侯府的風評再差一點!
主仆三人還沒回到棠華苑,就被守在路口的小丫鬟攔下,“三夫人可回來了,老夫人叫您快去壽寧堂?!?br>“出什么事了?”
“于姨娘說四姑娘偷了她的鐲子,兩個人打起來了!”
姜穗寧一驚,連忙壓下唇邊笑意,清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道:“還有這種熱……還有這種事?我這就過去?!?br>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姜穗寧步履飛快,一進壽寧堂的院子,就聽到曼娘中氣十足,余音繞梁的怒罵。
“連我的嫁妝都敢偷,那上面還刻著我的名字呢。老夫人,您這是養(yǎng)了個家賊??!”
相比之下,韓凌雪的哭聲顯得那么虛弱無力,她只是不停地辯解,“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它為什么會在我房里……”
姜穗寧調整了下表情才推門進來,裝作焦急的模樣,“母親,發(fā)生什么事了?”
哭聲和罵聲交織,吵得韓老夫人頭都大了,一見到姜穗寧就不留情面地斥責,“你這個主母怎么當?shù)募?,連房里的妾室都管不好?!?br>姜穗寧眨了眨眼,十分無辜地攤開手,“母親,曼娘在我面前一向恭敬。再說……四姑娘也不是夫君的妾室,她不歸我管呀?!?br>韓老夫人意識到自己差點說禿嚕嘴,連忙轉移話題,“……總之我把侯府內宅交給你打理,你就該勤勤懇懇持家,不要讓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來煩我,是想把我氣死嗎?”
“兒媳明白了?!苯雽幾焐洗饝?,轉頭就問曼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四姑娘偷了你的嫁妝?”
曼娘一挺胸,篤定的道:“丫鬟說她最近總在我院子附近轉悠,還想使銀子打聽我的事。今天我檢查妝奩,發(fā)現(xiàn)少了一對金鑲紅寶鐲子,接著就在她枕頭下面找到了,不是她偷的還能是誰?”
韓凌雪依舊否認,堅稱自己也不知道鐲子怎么會在她房間里。
姜穗寧反問:“那你為何要收買曼娘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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