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偷腥


此時的余家公寓。
席澤昊身著襯衣西褲坐在沙發(fā)上,手上輕輕晃著一杯紅酒。
只見不遠(yuǎn)處穿著香檳色睡袍的女人走過來,特別自在的跨坐在他身上:“我父母去英國一周呢,這段日子你留在這陪我好不好?”
“公司里還有事情要忙?!?
觀察到身上女人有些低落的神色,席澤昊伸出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蛋,眼眸內(nèi)自帶深情道:“跟了我這么個殘廢,苦了你了?!?
“胡說什么!”余小姐美眸內(nèi)帶著一抹怒氣,像是氣男人輕賤自己。
席澤昊的神色慢慢發(fā)冷發(fā)深:“你跟了我三年,等以后我執(zhí)掌席家,一定不會虧了你?!?
“那你現(xiàn)在的妻子怎么辦?”
余小姐始終注視著眼前人的神色,只見席澤昊瞬間笑道:“她不過是我在席家種下的一顆棋子,哪能比得上你!”
話音剛落,他的手掌便落在女人柔嫩的腰肢上,輕輕揉了幾許。
積壓許久的火焰在他眼底閃現(xiàn),余小姐微微后仰著身體,紅唇流露出絲絲聲音。
纖細(xì)的手指慢慢解開男人身上的襯衫扣子,故意動了動腰肢,感到身下慢慢升起的硬度后,她美眸流轉(zhuǎn),倏地一笑:“你這里這般好用,又有什么對不起我的?”
……
來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
安伽始終僵著的身體慢慢有了知覺,她抬頭看了眼自己未完成的紅玉,便拿起刻刀繼續(xù)細(xì)細(xì)雕著。
她的神色堅定認(rèn)真,一縷秀發(fā)不知何時垂落在肩頭,憑添了幾分魅色。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卻是突然響起。
恍惚著按下接通,只聽傳來樂璇急切的聲音:“小伽,你姥姥現(xiàn)在在醫(yī)院搶救呢,你快過來!”
“?。俊卑操ぐl(fā)出一聲驚叫,手中刻刀頓時掉落在地。
她起身腿軟的往外跑,幾次踉蹌后到達門口,卻是發(fā)現(xiàn)根本找不見司機帶她去醫(yī)院。
正在她快崩潰的時候,傅寒正拿著一份文件走出來。
安伽見此,也顧不上傅寒是誰的人,只能懇求道:“你能帶我去第一醫(yī)院嗎?”
傅寒原本疲憊面容瞬間清醒:“夫人,快快上車!”
車速很快,又連闖了幾個紅燈后,終于到達了醫(yī)院門口。
剛下車,便看見樂璇正站在門口,一臉著急的開口:“你媽讓段欣然給你打電話,她不知道你電話號碼,便打給了我?,F(xiàn)在人正在急救室搶救呢,你快去看一眼吧!”
安伽身形踉蹌的沖進去,她剛趕到便看見護士走出來催著家屬抽血。
“我和姥姥的血型一樣,抽我的!”
樂璇看著兩袋子的鮮血,又看了眼臉色蒼白不已的安伽,頓時一陣心疼:“都怪你媽,聽說老太太來鄆城看你。你媽知道后就和她吵了起來,說是席家是什么人家,她過去只會讓人家看不起!姥姥氣得不行,血壓急劇飆升后就倒在了火車站?!?
“她不是我媽?!卑操な种笩o力的攥著桌角,渾身有些輕微顫抖。
在樂璇的幫助下,安伽走到手術(shù)室門口,卻看見齊佩正身姿優(yōu)雅的站在那里,臉上多少有些不耐煩:“既然你來了,我就回去了。記得多回家看看,畢竟在鄆城,只有段家才能拿的出臺面!”
齊佩離開后,段欣然懷抱雙臂不善的走過來,上下打量安伽一眼后,譏誚出聲:“你就是替我的那個人?別以為自己嫁進席家,就是攀了高枝。下三路終究只能是下三路,麻雀再怎么撲騰也變不成鳳凰。我勸你省點力氣,別把禍?zhǔn)氯堑蕉渭摇8獎駝衲莻€老太婆,別整天作妖!”
“段欣然,你這張嘴要是只會放屁就去廁所,那里沒人打擾你!”樂璇氣得仰脖怒懟回去。
段欣然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終究只是冷哼一聲離開。
過了有一會兒,手術(shù)室的燈還在亮著。
拐角處的傅寒見到來人后,頓時頷首示意。
只見席宗堯一身黑色風(fēng)衣,步伐冷冽的走進來,徑直走向樂璇:“你沒事吧?”
樂璇怔了一下,隨即回道:“我——沒事?!?
只見席宗堯又將目光轉(zhuǎn)向始終坐在長椅上沉默的安伽:“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助,就吩咐傅寒。”
安伽緩緩抬頭,眼尾帶著些許紅意:“謝謝大哥?!?
看著眼前人的脆弱,席宗堯卻是皺緊了眉頭。
為何樂璇和安伽在一處,他的視線還是忍不住落在安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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