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心里沒數(shù)嗎


傅寒趕來時,差點被眼前的景象嚇?biāo)馈?
他急忙上前將自家爺拉開,躲閃著目光離開玉館。
安伽胡亂穿好衣服后,臉色通紅的跑出去。
“二夫人,我送您回去!”
看著逐漸跑遠(yuǎn)的身影,傅寒看了眼自家睡過去的爺:“這下罪過大了!”
在路邊攔了輛出租后,安伽是凌晨四點到的席家。
她急忙沖進(jìn)臥室,用被子蒙住腦袋。
卻也止不住回響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這時,房門外傳來敲打聲。
走過去開門,只見來人是傅寒。
“二夫人,這件事我希望您能保守秘密。我們也會補償您的?!?
安伽被說得急了臉,嗓音都有些顫抖的出聲:“你不說我也會死守秘密?!?
關(guān)門后,她伸手捂住發(fā)燙的臉頰,隨后滑落在地毯上。
翌日清晨。
席宗堯醒來時,低頭看了眼自己充滿劃痕的手臂。
很明顯,是哪個女人撓的。
“這是怎么回事?”
傅寒搖搖頭,堅定開口:“不知道。”
“你先出去吧,吩咐人把玉館那塊紅玉運過來,送到安伽屋里。”
傅寒出去后,男人前去洗漱,穿了件灰色毛衣,休閑長褲。
剛吹好的頭發(fā)蓬松不已,看起來讓他沒那么有攻擊性。
可略微抬起的眉眼,還是自帶疏離。
他剛下到二樓拐角,便看見安伽正好從房間出來。
可女人慌亂看了他一眼,就要疾步下樓。
“站?。 ?
安伽聽著沉厚的聲音,小腿都在發(fā)軟,她的手緊緊抓著樓梯扶手:“有事嗎,大哥?”
席宗堯緩步下來,身姿筆挺立在她一米之外,發(fā)涼的眼神緩緩轉(zhuǎn)動,淡色薄唇微啟:“知道昨晚襲擊你的人是誰嗎?”
聽到是談?wù)撜拢操ひ残纳穹€(wěn)定不少。
“我不清楚。但是我?guī)煾甘滞竽軅?,運送玉雕的貨車被砸,我還被劃傷,這一切應(yīng)該都不是巧合?!?
男人墨色眼眸落在她包扎好的手臂上,隨后抬起自己的右臂:“知道我這傷怎么來的嗎?”
“你!”
見面前的女人突然如此生氣,席宗堯微微擰起眉頭,看起來情緒也不甚高興。
安伽緊咬著唇,話梗在喉嚨里卻說不出來。
這算什么,昨晚調(diào)戲完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今天還借著劃痕的由頭繼續(xù)欺負(fù)她。
“這傷痕怎么來的,大哥你心里沒數(shù)嗎?”
安伽實在忍無可忍,說完話后便匆忙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女人恨不得飛離的身影,席宗堯難得一頭霧水。
慌亂吃完早餐后,安伽接到了好友樂璇的來電。
樂璇約她一起去茶館喝茶。
看了眼外面天氣,安伽穿了件黑色長裙,還特意化了個精致的妝容。
到達(dá)地點后,她在門口便看見不停招手的樂璇。
只見樂璇穿著一件紅色絲絨裙,頭發(fā)微微卷著,看起來極其好看。
剛一見面,她便將那個寶葫蘆玉墜放回好友手里。
二人拉扯一番后,最終樂璇還是無奈戴上。
安伽見此,才安心道:“我只有一上午的時間,下午得趕回去雕刻仕女像?!?
“我聽說啦!”樂璇挽著她的手臂往里走。
“你從哪兒聽說的?”
“我和你媽的繼女段欣然一個班,她也是學(xué)玉雕的。話說她的師父還和你師父是同門師兄弟呢!這一天天的,凈聽她吹噓自己師父多么多么厲害!”
二人言語間走進(jìn)茶館,可安伽的腳步卻頓在原地。
“怎么了?”
樂璇抬頭看去,只見眼前是一個穿著明媚的女人和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男人模樣生得極俊,而那個女人動作親昵的將一個玉器放在男人掌心。
席澤昊無意間看到安伽來了,便將那個女人推拒。
馬譽推著他的輪椅向前,在距離安伽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
“小伽,你也過來喝茶??!”
看著男人溫潤的眉眼和干凈的笑意,安伽點點頭。
“這是?”樂璇有些迷惑。
還未等安伽開口,便聽席澤昊率先說道:“我是小伽的丈夫,席澤昊?!?
“伽伽,這就是你的丈夫??!”
樂璇與安伽說話時,席澤昊的目光卻落在她脖間戴著的玉墜上。
“這個寶葫蘆狀的玉墜,色澤很好,雕工極佳?!?
樂璇笑著回道:“這是我從小就戴的?!?
席澤昊將目光重新放在安伽身上,輕聲開口:“小伽,讓你的朋友先去包間吧,我有話對你說?!?
樂璇離開后,席澤昊回頭看了一眼,馬譽便帶著后面那位女人離開。
“你要說什么?”安伽表情看不出什么變化,可微微降下的嘴角還是能看出情緒。
席澤昊伸手握住安伽的手,淡色的眼眸卻注視著她:“那個女人是余家的小姐,余家和我們席家是世交。她是喜歡我,可我既然有了你,便不會負(fù)了你。雖然我們現(xiàn)在還互不熟悉,可往后的日子還長,給我們一個能喜歡上彼此的機會,好嗎?”
安伽手指微顫,紅唇卻是下意識張開:“好!”
他的眼神中帶著安靜,帶著雅致,聲音更像是柔風(fēng)般飄在她的心頭。
“你送我的同心扣,我已經(jīng)妥帖放好。你的心意,我也明白。希望接下來的生活,我們能心心相印?!币娕说慕廾澏?,他繼續(xù)說道:“小伽,我覺得我會喜歡上你!”
……
席宗堯看著面前的那份文件,手指卻微微顫抖。
只聽他低沉卻壓抑著欣喜道:“樂璇曾經(jīng)去過A國?”
“是的,在八歲的時候,曾和父母去過那里。據(jù)查證,當(dāng)時住的地方就是大爺您遇害的街道。”
手下話音剛落,便見席宗堯頓時起身:“我現(xiàn)在要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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