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繼母后,她從打孩子開始楊曦陸博淵最新章節(jié)免費閱讀
她,二十三世紀的醫(yī)詭家族傳人,一朝穿越成了惡毒繼母,那就從打孩子開始! 打完孩子罵丈夫,罵完丈夫打潑婦! 嗯,這才符合惡毒繼母的人設! 種田?新時代女性都是女強人,所以怎么著也得為事業(yè)奮斗?。?比如上山撿撿漏什么的。 和離?嗯,這病秧子男人快好了,是時候開溜了。 “楊曦,你要是再敢提和離二字,我扒了...
穿成惡毒繼母后,她從打孩子開始 免費試讀 試讀章節(jié)
“小野……你這小娃娃怎么能亂說話?”
“我沒有亂說,就是胖虎先這樣罵我們,我們才打他的?!?/p>
陸承澋畢竟也是個孩子,面對大人的質問,也是哭的稀里嘩啦。
“胖虎,是這樣嗎?”楊曦面色冷的可怕,她盯著胖虎,胖虎感覺骨頭都是涼的。
“我又沒罵他,這都是我娘說的,我娘每天都會說?!?/p>
嘩!
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這話也能隨便每天說?
小孩子哪里知道這些話是什么意思,也只有大人教才會學。
難怪胖虎開口就是小賤人,原來是有個娘在后面教??!
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王桂香感覺自己被兒子坑了個底朝天,臉都憋成絳紫色。
“我沒有說,這都是小孩子瞎說,怎么能信!”
“娘,你就是這么說的??!你說小賤人成天和你作對,等她那個殘廢相公死了,你就把她賣……賣到什么窯去……”
王桂香面色一變,立刻捂住胖虎的嘴。
可現(xiàn)場的人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楊曦面色更是難看,頓時提起棒槌就朝著王桂香身上招呼。
“王桂香你個惡婆娘,咒我相公,罵我孩子,還要賣我們?我今天跟你拼了!”
砰!砰!砰!
“啊!啊!??!”
只聽得王桂香一聲聲慘叫傳開。
楊曦已經(jīng)騎在她身上又是棒槌敲又是抬手抽的。
像極了發(fā)瘋的母老虎。
此時誰敢上去拉架,那不是跟著一起找打嗎?
畢竟王桂香這樣罵人,落在誰身上誰不氣,王桂香那臭嘴巴就活該被打。
還說什么人家陸家孩子打她家孩子,來討公道,感情是她先打人家的主意。
一個個一旁看戲,也都不上前。
“救命??!殺人了,殺人、啊……”
“別打我娘,別打我娘!”
“張老二救命?。∧阍俨粊?,你婆娘孩子就要被人打死了!救命??!嗚嗚嗚嗚!”
“你今天就是把你媽喊來,我也要打死你,他們教育不了你,看我不好好教育你?!?/p>
沒有什么是一頓毒打教育不了的,要是不行,就兩頓!
不過似乎是夫妻之間心有靈犀,果然不大一會兒張老二就來了。
氣沖沖的就上來拽楊曦。
楊曦早就看見了,就等著他拽。這一拽,楊曦順勢滾到一旁。
將傻子潑皮無賴的本性演的是淋漓盡致!
“嗚嗚嗚!還有沒有王法了,王桂香這個毒婦欺負人就算了,張老二你也欺負人,你們老張家是欺負我們陸家沒人嗎?”
“是覺得我們陸家男人下不了床,覺得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嗎?老天??!欺負人啊!還有沒有王法了??!救命啊!要被欺負死人了!”
楊曦干脆躺在地上,一副瘋婆子癩皮狗一樣的在地上耍賴。
看的周圍人是瞠目結舌。
剛才還騎著人家打,這會子就撒潑耍賴起來。這人果然是瘋子,招惹不得。
“姓陸的??!真是作孽啊!你說你怎么不直接死了一了百了,這樣我?guī)е⒆痈募?,至少還有男人撐腰,不至于被欺負,你現(xiàn)在要死不活的,老張家都欺負上門了,你也出不來幫忙,活該我們娘三受欺負?。鑶鑶琛?/p>
張老二臉都綠了。
別說張老二臉綠,就連屋里躺著的陸博淵聽到這話,臉都綠的不行。
張老二沒想到他只是拉了一下楊曦,楊曦就躺在地上撒潑。
他陰沉著臉拉起自己已經(jīng)被打成豬頭的媳婦,看向楊曦。
“陸家媳婦,你這是做什么?莫不是想要訛人?再說你把我家媳婦打成這個模樣,我還沒賴你,你怎么就這副模樣了?”
“諸位鄰居,你們聽聽、聽聽,這張老二什么話,什么叫訛人?我可真是有理說不清?。鑶?,前有媳婦帶著孩子來訛錢,這會兒子男人也來訛錢了!”
“你們老張家是活不下去了嗎?要如此欺負我孤兒寡母,真是欺負我家男人不行嗎?嗚嗚,有本事你們兩口子弄死我,弄不死我,我明兒就去報官,讓縣太爺給我們孤兒寡母的做主?。 ?/p>
“太欺負人了!”
楊曦一個勁兒的哭,那樣子還真的是像極了村里撒潑耍賴潑婦。
張老二一個頭兩個大,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還沒搞清楚狀況。
“陸家媳婦,有什么事你好好說,怎么就扯到官府去了!”
怎么感覺芝麻綠豆的事,搞得比天還大了。
“你們一家子都把主意打到我們死后的事情上了,還怎么好好說?天啊!救救孩子吧!”
楊曦是越嚎越起勁。
張老二是一頭霧水。
還是一旁看戲的人,小聲跟他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頓時他面色也不好了。
“你這個婆娘不在家里侍奉老人照顧孩子,倒是一天天閑得慌,搞這些破事,還不跟我走?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p>
說著他立馬不好意思的看向楊曦,“陸家媳婦兒??!這事是老哥對不住你……”
他話還沒說完,面色就一變,眸子直勾勾的看向陸承澋的位置。
周圍人也隨之看了過去,一個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楊曦感覺不對勁,側頭一看。
好家伙,不知何時,床上躺著的病秧子男人陸博淵正靠在門板上。
一臉蒼白,眼窩深邃,要說是從棺材里爬出來的都有人相信。
因為很瘦,根本撐不起衣衫,導致衣衫拖地,看上去如同行尸走肉。
可眼里的戾氣與殺氣,卻是看得周圍的人都是往后退了退。
“張二哥,我還沒死,就如此欺負我媳婦兒,若我死了還得了?欺壓官宦可不是小事,輕則收監(jiān)幾年,重則砍頭,若我親自出面,你覺得你們這一家子會不會被判個死罪?”
陸薄淵似乎是多年不曾說過這么多話了,這一段話說完一個勁喘氣,但即便如此,也沒有停止。
“雖說我活不了多久,但是堅持到縣里怕是也沒有問題?!?/p>
眾人這才恍然。
可不,這陸薄淵是考取了功名的人,是個進士,只是后來病了才回家養(yǎng)病,若是病好了指不定飛黃騰達!
民和官斗?
向來不會有好下場。
張家這回可真是碰到鐵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