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力作《錯惹將軍后,她瘋批人設(shè)藏不住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穆君禾崔翊,由作者“櫻也也”獨家傾力創(chuàng)作,故事精彩片段如下:尤其是那雙空洞的雙眼,仿佛在畏懼什么——穆君禾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退下去時,聽到門外有人通傳:“齊王到。”穆君禾垂頭退后,客客氣氣讓出道路,盡量壓低自己的存在感。齊王腳步從容,目不斜視在她面前走過,“侄兒來遲,請姑母恕罪。侄兒恭祝姑母歲歲年年,萬喜萬般宜...

第2章:崔小將軍 試讀章節(jié)

穆君禾的舞技不夠出彩,但也毫無紕漏。

長公主象征性的夸贊幾句,并未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眾人亦是如此,就連夔王也認同國公爺?shù)哪蔷洹安贿^爾爾”。

他觀察過穆君禾,美則美矣,毫無靈魂。

尤其是那雙空洞的雙眼,仿佛在畏懼什么——

穆君禾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退下去時,聽到門外有人通傳:“齊王到?!?/p>

穆君禾垂頭退后,客客氣氣讓出道路,盡量壓低自己的存在感。

齊王腳步從容,目不斜視在她面前走過,“侄兒來遲,請姑母恕罪。侄兒恭祝姑母歲歲年年,萬喜萬般宜?!?/p>

長公主喜笑顏開,“本宮知道你出京了,能趕回來已是萬幸,來人,為齊王賜座?!?/p>

緊接著,穆君禾耳畔又響起了一道男聲。

說話之人應(yīng)是笑著的,可惜沒有任何溫度。

“崔家崔翊,祝長公主殿下壽比南山?!?/p>

這聲音砸進穆君禾的耳中,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整個人僵在原地,躬身的弧度更加下壓。

視線中,一雙黑靴被雨水浸濕了小半,腳步一下一下接近,每走一步都會在地板上留下淺淺的印子。

宛如,留在她身上青紅斑駁的淤痕般。

崔翊慢悠悠地從她身旁走過,動作起落間,寬大的廣袖浮動,掩蓋住他的手指。

怔神時,穆君禾感覺到有一絲冰涼的觸感在她腕心處劃過,似刀似劍,冷到令人刺痛。又似有似無,輕到足以忽略。

她頭皮發(fā)麻,臉色瞬間布滿霜白,幾乎是同時收手向后退去。

慌忙坐回國公夫人的身旁,國公夫人唇瓣未動,聲音卻傳來。

“我倒是小看了你?!?/p>

穆君禾垂眸,還對崔翊的舉動驚悚不已,面露恰到好處的茫然,“母親此話何意?”

“你?!”國公夫人氣得不輕,又不好當場發(fā)作,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瞪著穆君禾,“你穿了彤兒的衣裳,待會兒彤兒穿什么?你這是在逼彤兒走向絕路,你如何跟你父親解釋?就這么想在夔王面前搔首弄姿?還知不知道何為禮儀,何為廉恥?”

她怒火中燒,理智被擾亂,以為穆君禾早就對她心有防范,根本沒喝那杯酒。

穆君禾蹙眉,“母親,我剛剛貪杯,多喝了幾口。去更衣時衣衫被雨水淋濕,情急之下才換了衣裳。難不成我穿著濕透的衣衫就是禮儀,難不成母親想看到我出丑,丟了國公府的臉面,才是母親所謂的廉恥?”

這一句句話說出來,將國公夫人堵得啞口無言。

她乃妾室上位的正妻,一直以明事理的形象現(xiàn)于人前。

若不是賜婚的旨意就要下達,她還會繼續(xù)給穆君禾應(yīng)有的體面。

不過話說回來,從前穆君禾在她面前乖巧如兔,她也自詡扶正后十年來,做的毫無紕漏。

今兒穆君禾是怎么察覺到酒水有異常的?

更膽大妄為到更換穆奕彤的舞裙!

國公夫人板著臉,努力壓制心中怒火,“衣裳多的是,你偏穿彤兒的,這不是嫉妒是什么?”

“是不是還尚且未知?!蹦戮虊旱吐曇?,眸色漸深,“說不定今夜之后,母親還要感激我換了妹妹的衣裳呢。”

穆君禾垂下眼,斂起眸中的恨意。

她重生在她死的三年前。

前世的今夜,毫無防備的喝下國公夫人準備的花酒,與公主府的馬夫顛鸞倒鳳時,被護院捉奸在床。

壽宴上發(fā)生這么傷風敗俗的事,長公主當即怒火中燒,以一文錢的“高價”將她賣給當朝宦官衛(wèi)千塵。

回想起三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屈辱日子,穆君禾眸底蔓延上猩紅的血絲。

她緊捏著手中茶杯,還好,第一步棋已經(jīng)破解了!

這一次,前世的結(jié)局,她要自己改寫!

思憶間,周遭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

長公主接了崔翊的敬酒,打趣道:“崔小將軍鮮衣怒馬,冠絕京城。若不是本宮對你在邊疆有八房妾室早有耳聞,恐怕本宮都會想把懷柔指給你了?!?/p>

似笑非笑的語氣,若真當成玩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崔家百年簪纓,世代執(zhí)掌大奉兵權(quán),尤其到了崔翊這一代,兄弟七人個個驍勇善戰(zhàn)。

其中崔翊尤為出類拔萃。

他功勛高是真,八房妾室也不假。

從十六歲起至今七年,同房無數(shù),妾室更是多到八房。

試問哪一良家官宦,愿將女兒嫁給如此混不吝的男子為妻?

但長公主的話也并非笑鬧,她在試探,試探崔翊能否為她所用。

穆君禾微微抬眼,透過長睫的縫隙去看斜對面的崔翊。

他長眉斜飛,分外張揚,又生了一雙清澈的桃花眸,乍一看去,眸下瀲滟的波光,仿佛能溺死無數(shù)情竇初開的少女。

是天生的多情面相。

冷硬直挺的鼻梁下,粉紅薄唇微微勾起,似是在笑,卻又噙著拒人千里的疏離感。

也是天生的骨子里帶著傲。

“長公主殿下若不嫌棄崔翊的嬌嬌們,那崔翊豈有將人拒之門外的道理?懷柔郡主知書達理,國色生香——”

崔翊話鋒一頓,視線開始漂移。

不知是不是穆君禾的錯覺,她總覺得他的目光在打量自己。

連忙收回視線,穆君禾若無其事的喝著茶水,只聽崔翊用玩世不恭的語調(diào)繼續(xù)道:“倒是崔翊從未愛憐過的良家美人兒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抬頭去看長公主的臉色。

就連懷柔郡主也面色鐵青的翻了個白眼。

崔翊就差把輕佻二字寫在臉上了,長公主的女兒金尊玉貴,豈能與此等人物攜手白頭?

長公主面色黑了下去,比她更加如坐針氈的當穆君禾莫屬。

穆君禾便是他口中的良家女子,方才在屋頂檐樑上……

長公主心里發(fā)堵,話頭的確是她先拋出的,又不好拿崔翊怎樣,干巴巴的笑了兩聲,“齊王與崔小將軍都到了,人也便算齊了。還有哪家的姑娘想獻藝的?好叫他們開開眼界——”

話音落下,無人應(yīng)答。

原本躍躍欲試的貴女們也都掐了心思,安安靜靜坐在原位。

因為根本沒人想在崔翊面前大放異彩。

縱使他功勛再高,也沒人想被他看上!

靜謐的殿中,忽然有一聲悠揚樂聲響起。

殿門外緩緩出現(xiàn)身段窈窕的白衣女子,踏著蓮步,翩然起舞。

穆君禾余光一暼,暗暗磨牙。

是穆奕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