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歡《不能ooc,孽徒他只愛我的人設》這部古代言情風格作品,它其實是“五常稻花兒”所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真實不注水,情感真摯不虛偽,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不能ooc,孽徒他只愛我的人設》內(nèi)容概括:區(qū)別在于,一個陰刻,一個陽刻。一個在銅面上直接鏤空花枝花葉花瓣,一個是挖掉銅面上除了桃花枝之外的部分。各有風采。闞危綠再次看了兩眼,從懷中拿出錢袋...

六.小×:你快給我變可愛 試讀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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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這個手爐何價?”

“雕花十八兩,也有沒雕花的,十二兩。”

闞危綠垂眸點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積蓄,又看了看那個清貴雅致的黃銅手爐。

手爐渾圓胖肚,爐蓋上各有一支鏤空桃花,生動別致。大抵是手工雕刻,每支各有風采。

區(qū)別在于,一個陰刻,一個陽刻。

一個在銅面上直接鏤空花枝花葉花瓣,一個是挖掉銅面上除了桃花枝之外的部分。

各有風采。

闞危綠再次看了兩眼,從懷中拿出錢袋。

“這兩個,都要。剩余的錢再拿幾包爐碳?!?/p>

無論是小白還是師尊……

為妻為師,都要好生相待。

——

昨夜被說教了一番,白桃這次沒在門口等著,而是十分聽話地窩在軟榻上,披散著長發(fā)的腦袋一點一點的,軟趴趴地格外惹人愛。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小白公子的瞌睡也越來越濃,腦袋幾乎都要垂下去。

突然——「仙君!快起來擦擦口水,闞危綠回來了!」

小公子被這聲喊得一個激靈,支楞起腦袋,一臉機敏地看向門口。

活像只傻貓。

「口水??!口水!快給本統(tǒng)變可愛!變可愛!人設!」

這會兒,小白公子才醒全了,不知從哪拽了張帕子來,抹了抹嘴角,然后皺著眉,一臉認真地盯著門口。

就像是甩著毛絨絨尾巴,蹲在毯子上等著主人回家的大貓。

明明一直在等著,盯著門口,卻要在主人回來的第一時間扭開頭,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可白桃這個人,卻應該是真摯又可憐的。

小公子想了想,踢開被子,揉紅了眼,又搬來了個小板凳,胡亂披著外衣,坐在門內(nèi)蹲守。

可憐巴巴的,倒是絲毫沒有貓兒的傲嬌了。

闞危綠一推門進來,就瞧見白桃紅著眼眶坐在門口,衣衫散亂,頭發(fā)也亂得不成樣子。

他頓時心里一緊,忙把兩個包裹擱到地上,去把白桃抱起來。

“怎么了?可是受委屈了?”闞危綠輕聲問懷里的人。

后者埋首在他頸間,搖了搖頭,“你走好久,我想你。”

闞危綠微怔。

對于白桃的直球,他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僵著手臂安撫性地拍了拍對方的背脊。

“師尊答應讓我接你過去住了,以后……會好的?!?/p>

白桃似乎不太滿意,伸出手指摸了摸闞危綠的嘴唇或是脖子,又捏又按的,說是挑逗倒也不像。

在闞危綠眼里,這完全就是一只軟乎乎的小獅子貓在撓爪子。

可愛是可愛,但也是有一定的殺傷力的。

脖子被撓的有些刺刺的癢,闞危綠忍著,站直了讓對方玩了好一會兒。

直到白桃有些過分地上嘴咬時,闞危綠才托著人往床邊走。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買了個手爐給你,你好好坐著,我去燒點碳,等好了再拿來給你看。”

被擱在床上的白桃有些發(fā)愣。

那雙圓鈍的桃花眼盯著闞危綠的背影,里頭明顯有濃濃的不可置信。

「小×,是我剛剛做得不夠好嗎?他為什么……」

「為什么沒有把持不住,然后把你撲倒是吧?」系統(tǒng)接話道。

白桃:「嗯……」這么說也對。

小×:「哦,別說闞危綠了,剛剛我也以為仙君大人你剛剛是要把人給生啃了。」

白桃:「……」

小×:「你要不要看看你做了什么,調(diào)情不是殺人??!」

白桃:「…………」

他目光停留在闞危綠滿是亂七八糟痕跡的脖子上,仔細想了想自己剛剛的作為。

的確……不太像是調(diào)情。

小×附和:「對,像是挑釁。」

「大人還是好好練練吧,要不然以后,你老婆都不樂意和你睡一張床?!?/p>

白桃:要不你閉嘴吧。:)

可是書上明明就是這么寫的。

系統(tǒng)無奈嘆息,仙君大人平時的確是蠻會勾引人的。

怎么真上的時候就卡殼了呢?

造孽??!

闞危綠怕煙熏著白桃,將炭盆拿到門外去燒,小白公子就翹著腳在榻上等。

好一會兒過去,白桃左等右等等不來人,只好下床,眼巴巴地跟到門外。

闞危綠看他一眼,沒說什么,白桃倒是自覺地貼了過去。

火光映著少年軟嫩的臉,漂亮的桃花眼里亮晶晶的,盛滿了另外一個雪松般的少年。

嬌嫩的桃花挨著堅韌的雪松。

這聽起來或許有些奇怪,可也算是最貼切的形容。

“對不起……”白桃小聲道。

闞危綠投去一個疑問的目光。

白桃指向他的脖子,“我……闞哥哥,我等不來你,我太想你了,我錯了……你別氣我,我錯了……”

他越說越急,越說越委屈,說完這句話眼眶都紅透了。

本來就是的。

他今日提早放闞危綠下山,為的就是讓對方早點買完那個勞什子手爐,回來好陪陪“白桃”。

結果這家伙回來得這么晚!還一點都不上套……親都不給親……

闞危綠看著愈發(fā)可憐的小白公子,嘴笨的毛病再次發(fā)作。

他思索了半天,都不知道說些什么。

終于組織好語言時,誰料白桃突然發(fā)難,紅著眼圈控訴。

“你為什么買了兩個手爐?你還要送給誰?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闞危綠:“……?”

小×:「……???」

仙君大人是不是有分裂癥!

咋又演上了呢?

闞危綠不是個嘴快的,聽完白桃說了一通,才斟酌著開口道:“是給我?guī)熥鹳I的,他今日允了竹樓給我們,與我們有恩……”

后面不用說,這手爐到底為什么多買了一份,有點腦子都知道。

白桃自然知道原委。

可他要的是闞危綠的解釋嗎?

根本不是。

他要的是被闞危綠哄。

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對方心里有自己。

白桃站起身,鞋尖踢了踢炭火盆的邊緣,撇嘴道:“那好吧……我原以為單是給我一個人的,竟沒想到個個兒都有……”

小×:「大人,太作了也不好的?!鼓氵@不是沒事找事兒嘛!

白桃:「沒事,反正這呆木頭也不會哄?!?/p>

他說這句話時,又委屈又憤恨。

系統(tǒng):「也是哦……」

果然,闞危綠此刻還無聲地翻著碳火,遲鈍地動了下眼珠,瞥見小白公子的白玉似的小腿,就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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