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官者詭道》本書主角有薛飛曲媛媛,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不否”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欒鳳在極北人家干的不錯,老板對她的工作態(tài)度很欣賞,她和飯店的人相處的也很好,算是真正的在極北縣落了腳欒鳳每周有一天的休息時間,這一天她一般都會去薛飛和馮云來那兒,她知道兩個人懶,不愛做飯,所以會給兩個人做頓飯,順便收拾收拾屋子什么的這周的休息日也不例外,一覺睡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出去逛了逛,傍晚到旅游局跟薛飛拿了鑰匙,然后買了菜就去做飯了薛飛下班到家時馮云來還沒回來,他進屋換了身衣服就給欒鳳打...

官者詭道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晚上下班,王清明提議吃火鍋,所有人都表示贊成,冰城的天氣越來越冷,馬上就要立冬了,火鍋無疑是最應(yīng)季的選擇。

到了火鍋店,徐婉芝想挨著薛飛坐,王清明和廖凡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王清明坐在了薛飛的左邊,廖凡坐在了右邊,徐婉芝只好不情愿地坐到了其他位置上。

吃火鍋的過程中,從頭到尾,王清明一直在灌薛飛喝酒,這在其他人看來無疑是一種討好的行為。薛飛剛到綜合科時,王清明對他的態(tài)度和別人一樣,冷冷清清,現(xiàn)在知道了薛飛和謝長順關(guān)系不一般,王清明自然是要抓住一切機會和薛飛套近乎的,畢竟王清明一直都想再升一步。薛飛自己也覺得王清明是在向他示好,只有徐婉芝感覺有點不對勁,不過她也沒有多想。

薛飛算是一個喝酒很有量的人,只是被王清明這么一灌,從火鍋店里出來的時候也已經(jīng)微醉了。

一早就說好了吃飯加唱歌,一行人出了火鍋店直奔KTV,進了包房后繼續(xù)開喝,王清明也繼續(xù)灌薛飛。

干掉十瓶啤酒后,薛飛喝不下去了,他感覺頭很暈,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醉了,要是再喝下去,估計就該不省人事了,就連連擺手說不喝了。王清明并不打算放過他,一勸再勸,薛飛礙于面子,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喝。

又喝了差不多六七瓶,薛飛實在是喝不下去了,他已經(jīng)徹底醉了,被王清明攙扶到衛(wèi)生間吐了一通后,他沒有回到原來的包房,而是被人帶去了另外一個包房。

王清明在衛(wèi)生間里打了兩個電話,第一個是打給沈雄才的,他見四下無人,說道:“沈書記,薛飛已經(jīng)被我灌醉了,對,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嗯,好,我知道了,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br>
第二個電話是打給KTV經(jīng)理的,電話打過去以后,經(jīng)理很快就過來了。

“王科長,什么事啊?”經(jīng)理問道。

“安排兩個服務(wù)員到509包房,一會兒我過去拍幾張照片。”王清明陰冷地說道。

經(jīng)理壞笑了一聲,說道:“得嘞,我馬上就去辦。”

經(jīng)理走后,王清明回了徐婉芝等人所在的包房,他得先把那些人打發(fā)走,以免壞他的好事。

要說沈雄才的主意不可謂不高明,也不可謂不狠毒,他之所以要王清明請綜合科的所有人吃飯,而不是單獨請薛飛,主要是為了麻痹薛飛,降低薛飛對王清明請客的疑慮。至于灌酒則是一箭雙雕,既是讓薛飛產(chǎn)生一種王清明是在討好他的錯覺,同時也是為了把他灌醉以后好對他下手。

可想而知,一旦薛飛這副模樣被拍下來公之于眾,或者交到紀委手里,薛飛面臨的將會是什么。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沈雄才這一毒計就在差一步即將成功的時候,一個人讓他的陰謀徹底落了空,這個人就是程爵。

程爵有個手下今天過生日,也是在外面吃完飯以后過來唱歌。程爵這兩天胃不太舒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就跑到衛(wèi)生間去上大號。方便完剛想推門出去,就聽到了王清明給沈雄才打電話。程爵在冰城認識的人屈指可數(shù),聽到“薛飛”兩個字,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所認識的薛飛,但一想不會那么巧的,同名同姓的那么多,哪能就是他認識的薛飛呀。

否定了此薛飛是彼薛飛,程爵就要出去,這時他又聽到了王清明給KTV經(jīng)理打電話。程爵是特種兵出身,執(zhí)行過無數(shù)艱巨的任務(wù),使得他對一些微不可察的事情有種本能的直覺,他覺得王清明打完一個電話就應(yīng)該走人了,又打了一個電話,肯定是有事,雖然跟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但人都是有好奇之心的,就決定聽一聽到底是什么事。

當(dāng)聽了王清明與KTV經(jīng)理的簡短對話,程爵才知道原來他們是要害人。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程爵心里還是不踏實,萬一真是他認識的那個薛飛怎么辦?想了又想,他覺得最好還是過去看一眼,不是最好,真要是的話,他可不能不管。

于是程爵就去了509包房,推門進去,里面黑漆漆一片,開燈仔細一瞧,躺在沙發(fā)上的正是他認識的薛飛,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暗叫萬幸,還好他過來看一眼,不然薛飛就慘了。

程爵性如烈火,嫉惡如仇,他很想揍王清明一頓替薛飛出氣,可是眼下把薛飛帶走才是最重要的,他就背起薛飛離開了KTV。等其他人來到509包房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

薛飛長這么大,喝酒從來沒斷片兒過,第二天早上醒來時,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兒,看到程爵,才知道自己在武警宿舍過了一夜。

對于昨晚的事情,薛飛的記憶只停留在KTV包房里和王清明喝酒,之后的事情就一概不記得了。當(dāng)聽程爵講述了昨晚的兇險后,薛飛臉色都變了,不僅心跳加速,也感到很后怕。他沒想到沈雄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整他,簡直是要將他置于死地,萬幸程爵救了他,不然他就要身敗名裂了。

“謝謝你爵哥,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兄弟我就完了?!毖︼w緊緊地握著程爵的手,眼睛都紅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謝什么呀,咱們兄弟之間說謝不就遠了嗎?,F(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想該怎么收拾算計你的人,這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程爵想報仇的心情比薛飛還要迫切。

“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算了,我這個人從來不主動惹事,但誰要是惹我,還想往死里整我,我一定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的?!毖︼w發(fā)狠道,此仇必報,但要講究方式方法,不能為了報仇而報仇,那樣可能達不到目的,還會變得被動。

“說的好,有仇不報非君子,要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就盡管開口,哥哥我絕沒二話。”程爵拍著胸脯,十分仗義地說道。

“我知道了爵哥,真需要你幫忙的話,我是不會跟你客氣的?!毖︼w笑著說道。

程爵留薛飛吃了早飯,吃完以后,薛飛見還有時間,就打車回了區(qū)委宿舍,打算換身衣服再去上班。

一進門,碰到了正要去上班的欒鳳。欒鳳的精神狀態(tài)看上去不太好,黑眼圈很明顯,眼睛里還有血絲,給人的感覺像是沒睡醒,很疲憊的樣子。

薛飛剛要和她說話,欒鳳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便揚長而去,搞的薛飛一頭霧水,這丫頭怎么了?

昨晚薛飛去吃飯,臨下班時他給欒鳳發(fā)過信息,欒鳳以為他十點多就能回來了,沒想到快十二點了還沒回來,也沒接到電話,她就給薛飛打電話,打了十幾個都是關(guān)機,可是把她給擔(dān)心壞了,幾乎一夜沒睡,生怕薛飛會出事。她甚至都想好了,要是今天中午之前再沒有薛飛的消息,她就報警。

欒鳳生的是薛飛沒有給她打電話的氣,哪怕發(fā)個信息也好,她就不用擔(dān)心了,只是薛飛對此一無所知。

薛飛換了身衣服也去上班了,他很想知道王清明昨晚算計他沒有得逞,今天見到他會是怎樣一種表現(xiàn)。

進了辦公室,薛飛沒有看到王清明,不知道他是沒來呢,還是去五樓和沈雄才打報告了。

徐婉芝已經(jīng)來了,從昨晚到今天早上,她給薛飛打了不下十個電話,因為薛飛昨晚不是跟他們一起離開的,又想到王清明是沈雄才的人就有點擔(dān)心,而電話一直沒打通,更是讓她坐立不安。

見薛飛來了,徐婉芝起身沖他使了個眼色,薛飛知道她這是有話要說,就跟著徐婉芝一起出去了。

薛飛不可能跟徐婉芝說實話,他只說昨晚喝多了,王清明把他送到朋友那去了,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沒聊幾句,王清明就出現(xiàn)在了走廊里。徐婉芝假裝咳嗽了一聲,就轉(zhuǎn)身回了辦公室。

薛飛沒有回去,看到走過來的王清明,他笑著說道:“王科長早,昨晚你可是把我喝慘了,以前我以為我喝酒沒對手,通過昨晚喝酒我終于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在你面前我是甘拜下風(fēng)啊?!?br>
薛飛一邊說著,眼睛一邊在觀察著王清明,他發(fā)現(xiàn)王清明的眼神很復(fù)雜,有不安,有恐懼,還有狡黠,但很快又恢復(fù)了他一貫的迷離。

王清明笑著擺擺手,說道:“也不行了,隨著年紀的增長,也不像過去那么能喝了。對了,昨晚你去哪兒了,散場的時候找你半天沒找到,打你手機又關(guān)機了,把我擔(dān)心壞了?!?br>
王清明也在觀察薛飛,可惜他從薛飛的臉上什么都沒看出來,有點失望。

昨晚回到包房把徐婉芝等人打發(fā)走以后,王清明就拿著事先準備好的相機去了509包房,結(jié)果到了一看,不見薛飛的蹤影,問其他人她們說來的時候就沒有人,王清明很詫異,給薛飛打電話,提示關(guān)機,又樓上樓下地毯式地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薛飛。

薛飛突然不見了,王清明認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薛飛識破了計謀,悄悄溜了。一種是被別人識破了,然后把他給帶走了。可是仔細一想王清明又推翻了自己的這兩種猜測。沈雄才的計謀可謂天衣無縫,薛飛要是真的識破了,一定不會任由被他灌酒的,至于喝醉之后識破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可以肯定薛飛是真醉,不是裝的。要說是被別人識破了,也就是綜合科的那些人了,但那些人一個都沒少,最后是一起走的,而且他也沒發(fā)覺誰有異常,所以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剛剛?cè)ド蛐鄄诺霓k公室,王清明和沈雄才又一起分析了一下昨晚薛飛突然失蹤的事情,分析了半天,兩個人也沒分析出個所以然來,都很懊惱。不過兩個人還是達成了一個共識,整薛飛的事情得暫緩一下,先觀察觀察,再作打算。在不確定薛飛是否識破了他們的計謀之前,同樣的辦法是不能使兩次的,不然以后再想對薛飛下手就難了。

“咳,別提了。昨晚酒喝的太多了,口渴,出包房找喝的,沒想到碰到了我一個朋友,他跟同事也去KTV唱歌,他見我一直喊口渴,其他的又說不明白,正好他又回家,索性就把給我?guī)ё吡?,今早起來我才知道是在他家過的夜。手機昨晚就沒電了。哎,喝的真是太多了。”薛飛說的跟真事一樣,王清明沒看出也沒聽出任何破綻。

“哦,這樣啊,沒事就好?!蓖跚迕靼胄虐胍桑y道薛飛說的是真的?要是真的,昨晚的失敗就太可惜了。

薛飛以為王清明今天看到他會表現(xiàn)的很心虛,沒想到還算鎮(zhèn)定,他由此推斷王清明應(yīng)該是不知道他已經(jīng)對昨晚的事情了然于胸了,或者是還不確定,這樣對他的防備程度也一定不高,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會大大提高他反擊的成功率。

一個反擊的良謀正在薛飛的腦海之中慢慢成形。

......

晚上臨下班,薛飛接到了路濤打來的電話,問他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還說已經(jīng)和曲媛媛聯(lián)系過了,她那邊沒問題。

薛飛晚上要和欒鳳在外面吃飯,在接到路濤電話之前,他已經(jīng)都和欒鳳說過了,欒鳳說她晚上想吃烤魚,還指定了飯店,他要是變卦就成了言而無信了,小丫頭肯定會生氣的,所以就說晚上沒時間,讓路濤和曲媛媛去吃,下次他請客。

路濤給曲媛媛打電話時,曲媛媛問他薛飛去嗎,說薛飛去她就去,現(xiàn)在薛飛說沒時間,曲媛媛肯定也就不會去了。

在臨掛電話之前,路濤問了一下薛飛最近怎么樣,薛飛知道路濤是想問葉良辰有沒有再刁難他。在電話里薛飛沒有多說,只說有時間再聊,因為整沈雄才的時候會用到路濤,到時再說也不遲。

下班后趕到烤魚店時,欒鳳已經(jīng)都到了,欒鳳對他的遲到有點不滿,“你太沒有誠意了,說是請我吃飯,然后你還遲到了,像話嗎?”

薛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單位離這兒比較遠,下班又是高峰期,堵車堵的厲害,不然我肯定不會遲到的?!?br>
欒鳳小嘴一噘,“哼”了一聲,叫過服務(wù)員開始點東西。

曲媛媛以為薛飛會出來吃飯,她都穿著打扮好了,沒想到路濤告訴她薛飛沒時間,她有點失望,正好一個朋友叫她出去吃飯她就答應(yīng)了。

說來也巧,曲媛媛和她朋友也選擇了吃烤魚,去的還正是薛飛和欒鳳來的這一家,結(jié)果曲媛媛一進門就看到了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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