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虞的《我家小師妹奶兇且超強》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李泫掙扎著,面上貫有的笑意再也維持不住,他一只手捂著頭,開始大笑,笑聲格外瘆人,又像是在哭,哭聲如雷貫耳識海早就一片混沌,阿玄的神魂攻擊對他簡直是致命的傷害!洛衡眉頭從出陣法空間那刻后就沒再松過,這會兒更是擰巴成了一股子麻繩更不消說宋書和周姝凝兩人,宋書一手?jǐn)堉苕吭谧约杭绨蛏?,另一只手不忘替她捂住另一只耳朵,怕她被李泫的哭笑聲嚇到突然間,笑聲戛然而止“喵嗚——...

我家小師妹奶兇且超強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一人一劍寒暄了一陣子,驚瀾突然沉重的道:“這次沉淀,我想起了一些關(guān)于老頭的事,不過,不是些好事?!?br>
“老頭他真名叫溫孤裘,北洲隱世家族溫孤后人,溫孤氏全族不過百余人,但近一半都是天生劍骨,劍道鬼才,老頭亦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所以——”

“所以他成了最后一個后人,對嗎?”

驚瀾沉默在識海里。

是的,江卿虞猜的一點兒也沒錯。

“溫孤家拼了命送他離開家族,這里我的記憶有些模糊,只記得邪修剔除了他的劍骨,其余的便記不大清了,不過我肯定,他破界壁去現(xiàn)代前,在修真界干了一件大事!”

好一個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剔除劍骨和挖掉心肝脾肺有區(qū)別嗎?

好像是有的。

剔除劍骨還能像個殘廢一樣茍且偷生,不是嗎?

“噢!對了,我還記得一點,就是那個邪修手心里有一個奇怪的刺青!”

江卿虞心道,刺青?

那還真是巧了。

“一朵血色蘭花?”

“對對對!就是一朵蘭花,比平常的蘭花多好幾個花瓣呢!”

“咔擦!”桌子裂開一道縫。

驚瀾劍身嚇得在桌面上抖了兩抖:“小魚,你……”

江卿虞嘴角帶笑,笑容卻不達眼底,帶著森冷和寒意:“蘭殺堂啊,這可真是,太,巧,了?!?br>
可惜,她現(xiàn)在弱的跟雞仔似的,只能先猥瑣發(fā)育。

報仇的事兒,還得一步一步來,一口氣吃不成胖子。

江卿虞想了想,她如今是瓶頸期,在新月六段卡了整整一年有余,這次云京之行,恐有望晉升弦月,也就是金丹。

前世她花了兩百多年才堪堪達到筑基圓滿,這一世居然六年都不到!

這個晉級速度,就是放在這個修真界都是相當(dāng)震撼的。

她揮手布下一道結(jié)界,凝神運轉(zhuǎn)《歸月》功法,入定修煉。

識海像一片寂靜的夜,有星有月,只不過月很皎潔,有的星卻黯淡無光。

江卿虞要做的就是點亮這些星,讓夜空絢爛,讓星月交相輝映。

靈力在經(jīng)脈中走動,向丹田匯聚,江卿虞將它們凝成一股麻繩,煉化,然后又反饋到全身上下,不斷沖擊弦月的壁壘。

如此反復(fù)。

整整一夜,最終以失敗告終。

美麗的朝霞從窗口映照進房間,霧白色靈氣繚繞在軟榻少女的眉目間,發(fā)絲間,似九天玄女,清冷圣潔。

江卿虞平下氣息,凝視雙手上的靈氣團,它散發(fā)著絲絲涼意,細(xì)看還有銀色流光穿梭其中。

“果然,還是缺一個契機……”嘴里念念有詞,江卿虞起身撤掉結(jié)界,離開廂房到隔壁。

看到緊閉的房門,江卿虞輕叩三聲門扉。

門被打開,大師兄白潯正拿著一根綁了錦雀尾羽的竹條逗弄金子。

那錦雀尾羽顏色鮮艷,金子一顆虎心撲在上頭,誓有抓不住毛就不干飯的打算。

“晉級了?”白潯不走心的隨口一問。

江卿虞黑臉,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從靈寵空間取出金子最喜歡的玩具七彩毛球,當(dāng)著白潯的面,丟向門口。

下一秒,一個金黃色的影子在空中躍過一條完美的弧線,嗷嗚一口叼住距離地面只有零點零一厘米的毛球,扭著妖嬈的小步伐走到江卿虞身邊,把毛球吐到她手心里,用小爪子扒拉兩下手腕,示意再來一次。

江卿虞如它所愿,將毛球丟了出去。

金子再一次興奮的跳躍出去接球。

兩只來來回回,樂此不疲。

“好歹是只白虎后裔,怎的這么像只金絲虎?”

江卿虞手一頓,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噢,是在說金子像橘貓啊。

她將金子叼回來的毛球捏在手心,上下拋了拋,金子的兩只金色圓瞳也跟著上下移動。

“啊……這……”

金子見她半天都沒把球往出丟,前腳伸直,后腳彎曲成弧,乖乖坐下,歪著一顆虎頭看毛線球,耳朵上一根所謂的聰明毛也沒有。

“嗷?”

眼神帶著一股清澈的愚蠢。

“我丹田里的靈力已經(jīng)滿盈,無法在增進半寸,和師兄一樣,缺個契機?!苯溆輫@了口氣,把毛線球放到金子爪子上,順便捏了捏軟乎乎的粉色肉墊。

“嗯,你晉級的速度已經(jīng)能夠逼死一大片天驕了,不急于這一時。拍賣會晚上才開始,要不要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放松一下?”

“也好,出去走走,散散心?!?br>
修道之人也修心。

江卿虞依舊是一身鵝黃色齊胸襦裙,雙螺發(fā)髻,兩支桂花銀釵,釵尾綴兩條水綠色玉珠,隨著走動,在發(fā)間搖曳,跟在同樣風(fēng)度翩翩,瓊林玉樹的大師兄白潯身后,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流連在攤販小店前。

因為長的太好看,師兄妹二人苦惱走在大街上被人頻頻回頭圍觀,顯得他們好像戲臺上雜耍的猴。

兩人非常同步的做了易容,讓自己的臉變得大眾化。

于是,云京熱鬧的西市街頭,一男一女普通且自信,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大搖大擺在路邊掃貨,像極了兩個從鄉(xiāng)下來剛進城的土包子。

“師兄!你快看!這塊洗劍石居然是心形的!買回去!必須買回去給驚瀾!”

“還有這個這個!常記火燒,也太香了吧!老板!給我來兩個!”

“哇塞,這個桂花膏好滋潤!不僅桂花味濃,還好用!”

……

江卿虞興致勃勃,一張小嘴從出棲凰居后就沒在停過。

云京實在是太大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刷新著她的眼界。

沒吃過的美食,沒見過的好物,沒聽過的故事怪談,一件比一件吸引人。

白潯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微笑唇變成死魚臉,跟在江卿虞身后除了付錢,還是付錢,偶爾還要充當(dāng)捧哏的角色,臺詞總共三句:好吃!好看!很好!

一好三連,極大的緩解了江卿虞內(nèi)心深處的焦慮。

果然,使女性放松的最好辦法就是逛街加買買買。

大師兄是個非常盡職盡責(zé)的逛街搭子,不僅包結(jié)賬還包吹捧,說是閨蜜界的扛把子都不為過!

“接著上回說到的鮫女為愛幻化雙腳,出海尋求真愛,今個咱們繼續(xù)往下講~!”

江卿虞拉著白潯在人堆外圍停下,抬頭頂著略微刺眼的太陽光看了眼樓館的牌匾:玉露茶樓。

“好一個玉露茶樓。”她拖著興致不高的白潯繞過圍觀的群眾,進入茶樓內(nèi)部,圍著露天講臺,一圈坐滿了聽客,江卿虞兩人隨意挑了個不遠(yuǎn)的位置坐下。

“二位可要吃點喝點什么?”剛坐下一個面容清秀的小廝便走來詢問。

“一壺茶,要您們這兒的招牌!”

“好嘞!一壺金盞玉露!仙子您稍等片刻~!”

白潯對所謂的故事沒太大的興趣,索性問她要了睡午覺的小老虎,坐在那里給金子喂食。

江卿虞看著這副和諧的畫面,莫名想到百年后,大師兄有了自己的狐貍崽子是不是也像現(xiàn)在這樣,溫柔的抱著它,慈眉善目的給它喂奶,陪它玩兒。

她撐起下巴,腦回路不正經(jīng)的運轉(zhuǎn),還是將思緒放在說書人身上。

“話說啊這鮫女對那漁夫可真是情根深種,違背族訓(xùn)也要和一無是處的凡人長相廝守!”說書人說道精彩處重拍醒木,共情的摸著心窩子感慨。

后面的劇情和大師兄講的差不多,凡人漁夫被燒死,鮫女屠村,和凡人殉情留下一粒至寶人魚之淚“鮫珠”。

興許是喝過棲凰居的鳳茗茶,金盞玉露就顯的有幾分徒有其表,也就名字好聽,茶味兒其實寡淡的很。

看臺里的那些客已經(jīng)走了大半,城中最大的鼓樓敲響,酉時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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