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現(xiàn)代言情《抄家求娶侯門主母,權(quán)臣他超愛!》,男女主角韓延青姜云莞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姜云莞”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我偏心?”蕭老太君哈了一聲,“你和頌宜幼時都養(yǎng)在我屋里,我從來都是一碗水端平,可你們又是如何回報我的?”“頌宜剛學(xué)會女紅就給我繡了抹額帕子;知道我愛喝梅雪煮茶,每到下雪天都帶著丫鬟去園子里取水,凍得小臉煞白;知道我有痹癥,每晚都盯著我用合適的草藥包泡腳……”蕭頌芳不屑地冷笑,“她一貫會做這些表面功夫,家里上上下下,哪個沒被她用小恩小惠收買過?”“你管這叫小恩小惠?那你又為家里做了什么?”蕭老太君...
抄家求娶侯門主母,權(quán)臣他超愛!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廊下的燈籠輕輕搖晃,照在韓凌雪雪白的臉上,哭過的紅腫雙眼越發(fā)觸目驚心。
她大大瞪著眼睛,雙手如鐵鉗緊緊抓著衣袖,柔美溫婉的模樣不再,甚至還有幾份猙獰。
韓延青被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掙開,“四姐,你注意些!”
壽寧堂的粗使丫鬟換過好幾批,都被灌了啞藥送去莊子上,就是為了遮掩他們的關(guān)系。
韓凌雪松了手,依舊不依不饒地盯著他,“三郎……我有話要問你?!?br>頓了頓,又強調(diào),“我要單獨跟你說。”
韓延青拿她沒辦法,只好對身后的蕊姬說,“你先回去,我隨后就到。”
“是,等三爺過來,妾身給您撫琴。”
蕊姬柔順地垂著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顯得那么善解人意。
她對韓延青施了一禮,轉(zhuǎn)身裊裊婷婷地離開了。
韓凌雪注意到韓延青依依不舍的眼神,心中越發(fā)惱恨,硬拉著他去了一旁小花園的假山后面,避開下人,這才含著淚道:“青郎有了新歡,就把和我的誓言都忘在腦后了嗎?”
韓延青最近總是見到韓凌雪哭哭啼啼胡攪蠻纏的模樣,再一想起蕊姬的小意溫柔,曼娘的嬌媚動人,兩相對比之下,面上帶出了幾分不耐,淡淡道:“我沒忘?!?br>“那你為何一個接一個納妾?我在你心里還是不是唯一了?”
韓延青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沉聲道:“哪家爺兒們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將來要繼承侯府爵位,總不能守著你一個人過日子吧?傳出去會被同僚笑話的?!?br>“曼娘……她娘家有銀子幫我打通關(guān)系,蕊姬是上官所賜,照顧我也算用心,我只是偶爾給她們一點體面罷了,那些都不是真的。”
韓延青握住韓凌雪的肩膀,語氣誠懇,“我們一起長大的情分,難道你還不懂我的心嗎?我們都有序哥兒了,你還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韓凌雪似乎被他說服了,咬著嘴唇,半晌擠出一句,“就算你跟那兩個姨娘是逢場作戲,那姜氏呢?你為什么連她也碰了?”
當(dāng)初娶姜云莞進門前,韓延青可是對著她發(fā)過誓,這輩子都不會碰姜云莞一根頭發(fā)絲的。
“姜氏?”韓延青詫異地挑了下眉,“你,聽誰說的?”
“還能有誰?就是她自己說的啊?!表n凌雪整顆心像是泡在了酸水里,哭著道:“她說你們夫妻恩愛,你一刻都離不開她,喝醉了還要抓著她的手……”
韓延青咳了一聲,腦子里不自覺地想象出姜云莞說這話時的神情。
她一向驕傲,肯定不愿意讓外人知道他們還沒圓房的事,所以才會故意這么說,給她自己留面子。
韓延青心底不愿意承認,現(xiàn)在是他幾次想要留宿棠華苑,都被姜云莞婉拒了。
如今聽姜云莞這么說,他竟然有種自己的面子也被滿足了的感覺。
面對韓凌雪的質(zhì)問,他含糊地默認了,“姜氏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已經(jīng)冷落了她幾個月,再這樣下去,她怕是要鬧起來,對侯府的名聲不好?!?br>韓凌雪沒想到他會承認,心中絕望之感更甚,“那你也要和她生孩子嗎?那我們的序哥兒怎么辦?序哥兒才應(yīng)該是你唯一的嫡子啊?!?br>“孩子哪是那么容易就有的?”
已經(jīng)撒了謊就只能繼續(xù)往下圓,韓延青硬著頭皮解釋,“我只不過是安撫姜氏一二,好讓她全心全意為侯府打算,乖乖掏出嫁妝銀子,才不會讓她生孩子呢。”
“不生孩子就好……”韓凌雪喃喃道。
她已經(jīng)守不住三郎的人,那至少也要替序哥兒守住侯府的家業(yè)。
將來序哥兒襲了爵位,她就能像母親一樣,當(dāng)侯府尊貴的老夫人了。
“青郎,你答應(yīng)我。”
她又抓住韓延青的衣領(lǐng),“不光是姜氏,還有那兩個姨娘……也不能生孩子!”
韓延青伸手抱住她,“別哭了,我都聽你的?!?br>“那你今晚別去蕊姬屋里行不行?青郎……”
“好,我們回書房……”
*
姜云莞第二天早上才知道,韓延青又宿在了書房,讓蕊姬白等了一夜。
她夾了一筷子金絲卷,邊吃邊搖頭,“我都努力給她創(chuàng)造機會了,還是沒把握住啊?!?br>“奴婢還打聽到,藥房得了三爺?shù)姆愿?,讓他們準備避子湯的材料呢?!?br>彩秀一臉不解,“三爺是不想讓兩位姨娘生下庶子嗎?可他已經(jīng)有一個庶長子了,再多幾個也無所謂啊?!?br>反正她算是看出來了,自家小姐不想跟三爺生嫡子。
“這你就不懂了,庶子也得看是誰生的。”
姜云莞抬眸望著掛在廊下的鳥籠,一只黃鸝在里面嘰嘰喳喳,她勾唇輕笑,自言自語,“倒是小瞧她了?!?br>前世韓凌雪能獨占韓延青十五年,侯府里一個妾室通房都沒有,只剩她這個擺設(shè)一般的正室,果然還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不過沒關(guān)系,她倒要看看,韓延青的“深情”還能堅持多久。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萬壽節(jié)當(dāng)天,按照宮規(guī),有爵位的人家都要進宮赴宴。
這也是平遠侯府為數(shù)不多的能進宮面圣的時候。
沒落的勛貴之家,甚至還不如那些有機會上朝的低階小官。
姜云莞一大早就起來,按照品級梳妝打扮,然后等待韓老夫人的召喚。
韓家二爺韓延柏還在回京的船上,因此這次進宮赴宴的女眷就只有姜云莞和韓老夫人二人。
王氏也想進宮,可她剛犯了大錯,丈夫身上又無官職,韓老夫人發(fā)了話,讓她留下看家。
她看到姜云莞盛裝打扮,光彩照人的模樣,嫉妒得眼珠子都綠了。
等韓老夫人梳妝完畢,和姜云莞坐了一輛馬車,韓延青騎馬,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發(fā)了。
韓老夫人抓緊一切時間,不忘給姜云莞洗腦:“姜氏,你若是沒嫁給三郎,這輩子都沒有進宮面圣的機會。你能坐在這里,都是沾了平遠侯府的光,知道嗎?”
但姜云莞現(xiàn)在可不吃這套了,她沖韓老夫人甜甜一笑,“忘了告訴母親,我大哥因為進獻祥瑞有功,陛下特意允準姜家入宮赴宴呢?!?br>她靠著身后已經(jīng)舊得脫絲的抱枕,輕輕嘆了口氣,“兒媳若是沒嫁人,現(xiàn)在就能和阿娘坐在自家的八駕馬車上了?!?br>侯府的馬車又小又擠,她還不稀罕呢。
韓老夫人被噎了一下,忍不住反駁,“你懂什么?馬車不在于新舊大小,在于車上掛的家徽!平遠侯府的牌子一掛出去,那就是無上的榮耀!”
姜家的馬車再大再華貴有什么用,還不是一介低微商戶!
很快馬車行至宮門前,姜云莞掀開車簾往外看,前面還有幾十輛馬車在排隊等候檢查。
她回頭看了韓老夫人一眼,“母親,快快掛出平遠侯府的牌子,讓前面的馬車給我們讓路啊。你不是說我們侯府的家徽無論走到哪兒都暢通無阻嗎?”
韓老夫人:……
前面馬車不是國公家的,就是宰相尚書家,要么就是簡在帝心,炙手可熱的實權(quán)勛爵,平遠侯府在他們面前都不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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