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理振”的軍事歷史,《亡國明帝:他反殺清帝一舉復(fù)明》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朱由榔丁魁楚,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瞿式耜作為首輔,最先獲知了朱由榔的想法,先是表示贊同,但卻也潑了冷水”軍制改革是大事,自萬歷以來,軍中以兵為私、視軍為財,哦,也就是陛下所言的軍閥作風(fēng)已為常例,若是朝廷改革過激,只怕......有蕭墻之禍啊“瞿式耜話說得委婉,但這意思大家都聽得明白旁邊站著的一眾大臣也在思索著朱由榔自然也曉得瞿式耜所說,這些各路兵馬總兵、指揮使大人們目前雖然看起來忠心,可要一旦觸犯了他們的個人利益,誰知道...
亡國明帝:他反殺清帝一舉復(fù)明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什么!何時來封的!誰帶的隊?”
肖金泉立即站了起來,驚忙急問道
一眾海商都紛紛看來,互相竊竊私語
“就一個多時辰前,那個什么姓趙的親軍將領(lǐng)帶著兩百多健卒把咱們在港外的三處貨棧給封了……”
“他們憑什么?!”
還沒待兒子說完,肖金泉就氣急敗壞的質(zhì)問
“他們說……他們說咱家欠稅太多,這是來……來將貨棧封存抵稅的!”
“抵稅?抵什么稅?”
肖金泉這就聽不明白了
一旁的齊承和崔世清倒是略有所悟,崔世清出言問道
“莫不是……商稅?”
要說畢竟是在商海中打拼過數(shù)十年的人精,這一會兒便將張同敞此舉的目的猜的八九不離十,但這其實也于事無補(bǔ),因為這不是什么陰謀,而是十足十的陽謀!
眾海商心中也有些想明白了,是啊,開海是最近才作出的決策,用這個找你們要錢確實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可依照大明律規(guī)定,做生意總是要交商稅吧?但自崇禎十一年起,這番禺縣就沒交過什么勞什子商稅了,當(dāng)然,其實之前幾十年雖然交,但全縣一年也就不過百來兩銀子充充門面而已,基本也相當(dāng)于不交。
欠稅這種事情自明朝中后期以來都是官員、士紳、商賈大家伙心照不宣的事,但潛規(guī)則畢竟是潛規(guī)則,一旦擺在臺面上,那人家就是占理的。
如今大明朝基本完蛋了,只剩下一個逃到兩廣的小朝廷,以前的什么錯綜復(fù)雜的利益關(guān)系早不管用了,真要面對占著理、帶著大軍的欽差大臣,他們還真沒辦法。
就在大家心中各種心思轉(zhuǎn)動,彼此互相細(xì)語商議之時,外面又是一名管家快步走入,跑到崔世清身旁附耳低語一番。
崔世清聽完后,嘆了一口氣,然后轉(zhuǎn)頭對眾人說道
“剛剛得到的消息,欽差大臣備了酒席要宴請咱們。”
大家聞言面面相覷,互視無言
這局面變化得太快了,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齊承皺眉說道
“要不,我們?nèi)粫??看這樣子,恐怕絕非只是針對肖兄弟一家啊?!?br>
“嗯,世兄說得是,與其到時候被人家給逼著去,還不如現(xiàn)在就先把情況探查清楚?!?br>
崔世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它人見崔、齊兩個帶頭的都如此說辭,旁邊陳、葉二家也沒有反對意見,自然就跟著附和。
待眾人費(fèi)了些時間派人向各自家中傳遞信息,才一同走出府門時,門外卻已然有人恭候多時了。
只見大門外一員國字臉、身披紅袍的青年將佐馭馬執(zhí)韁,立在首位。身后分列兩隊上百甲士,兵械林立、衣甲肅然。
那青年將佐不是他人,正是趙紀(jì)。
眾海商一見到這架勢,心中立刻惴惴不安起來,那欽差是打算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趙紀(jì)勒馬上前,拱拱手面無表情地道
“諸位先生請吧!”
言罷大家已經(jīng)看到了隊伍后面那等候著的數(shù)架馬車。
只見那馬車車窗緊閉,左右還各自有全副武裝的騎士、兵卒“護(hù)衛(wèi)”在旁。
大家見狀心中更是駭然,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鴻門宴”?
趙紀(jì)的手正按在腰間的窄鋒腰刀上,一副“讓人無法拒絕”的樣子,眾人知道,不跟著人家去恐怕是不可能的。
互相看了看,十五人便無奈地跟著帶路甲士進(jìn)了馬車。趙紀(jì)呵呵一笑,立聲下令
“啟程!”
張同敞笑著讓下人給十五位大海商上了茶,又拍了拍手,不斷有珍饈美味一一端上眾人面前的桌上。
他這才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
“這次請各位先生光臨呢,一方面是為了熟悉一二,畢竟日后市舶司設(shè)立,大家打交道的地方還多。另一方面嘛,也是有些事情要通報告知一下,讓大家好有些準(zhǔn)備?!?br>
所有人都全神貫注地盯著他,一言不發(fā),仿佛桌上的飯菜毫不存在一樣。
“本來依照大明朝法度,私自下海通商是死罪。但今時不同往日,當(dāng)今圣上有旨,朝廷設(shè)市舶司開海通商,以前的事情嘛,也就不追究了?!?br>
此時大家依然不說話
“但是,一碼歸一碼!通海是通海,但諸位在番禺一地設(shè)棧易貨通商有數(shù)十年了吧?我從程知縣那獲悉,這番禺縣的商稅自崇禎十一年起,一文錢都沒有交過,這事情......可不是能揭過去的吧?”
崔世清心中咯噔一聲,他知道正題來了。
他陪著笑臉,對張同敞恭敬道
“欽差大人所言我等也明白,當(dāng)初只是因為朝局混亂,這番禺知縣屢有空缺,這商稅一事雖然我等有心,卻也找不到管事兒的命官,故此才落下了幾年,不若我等就按照崇禎十年的商稅,補(bǔ)交十年!您看......”
張同敞心中冷笑,補(bǔ)交十年?糊弄誰呢?崇禎十年你才交了多少錢?不到一百兩!十年算下來有一千兩就不錯了。
“崔先生何出此言???朝廷自有法度,豈能隨意安排?再說了,崇禎十年時,國家還算安定,大家生意肯定昌隆,現(xiàn)在局勢混亂,商路不暢。按照那時候的商稅計算,豈不是委屈了諸位?按照大明律,商稅乃三十取一,咱們也不算遠(yuǎn),就算去年吧,程知縣,去年番禺縣商貿(mào)狀況如何???”
一旁候著的程翼聞言立即接口道
“稟報大人,下官自去歲十一月履職統(tǒng)計,去年僅十二月一月,番禺港來往船只三千一百五十四艘,商貨來往計四百萬兩左右。”
“嗯,按此計算,去歲十二月商稅約是十三萬兩,一年大概是一百五十萬兩,自崇禎十一年到如今有九年了吧?滿打滿算就是一千三百五十萬兩,想到大家這些年也不容易,干脆抹掉零頭,就算是一千萬兩吧!“
一眾海商聽到這話人都傻了,個個目瞪口呆。
一千萬兩,虧你張同敞也說的出口!你知道一千萬兩有銀子多重嗎?拿馬車裝都可以裝上幾十車!這倒不是說這里的海商們身價加起來沒有一千萬,廣州港走私販運(yùn)這么多年,作為其中佼佼者,十五家大商賈加起來兩千萬兩家產(chǎn)也是有的,可這是指家產(chǎn)啊,不是現(xiàn)銀!真要拿出一千萬現(xiàn)銀,恐怕明天就得破產(chǎn)!
氣氛凝固了好半天,崔世清這才訕訕笑道
”欽差大人這話說的......就算把小人這把老骨頭賣了,也湊不出一千萬兩啊......“
“誒,這我可不管,朝廷自有制度在,說是多少就是多少,再說也不是只讓您老一位交這錢嘛。”
一句話又把崔世清堵得慌,一旁的齊承看不下去了,圖窮匕見的發(fā)問
“欽差大人也不必說這些官面話,這番禺的事情到底如何你我都清楚。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大人所來無非是要咱們出銀子而已,銀子嘛,草民們也不是沒有,可是說句老實話,朝廷從崇禎十七年起,北京逃到南京,南京逃到福建,如今已然到了廣東,又能待上幾年啊?若是日后又要走,清軍因此找上我們的麻煩怎么辦?”
齊承道出了所有人的心里話,其實海商對于出銀子這件事并談不上有多反感,以前打點(diǎn)地方、中央各級官員花銀子也不少,如今能花上一筆銀子換得平安,甚至日后還能得到開海通商無罪的方便也算不錯。
可問題在于大明朝還有幾年???一旦清兵打來,捐多少銀子那就是多大罪,屆時這些海商又如何自處?
張同敞知道,自己設(shè)立市舶司給光烈皇帝撈銀子工作的關(guān)鍵點(diǎn)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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