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池半夏傅時潯是大神“傅時潯”的代表作,傅時潯林碩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傅時潯為此對秦老爺很有成見,父子二人整日冷戰(zhàn),后來傅時潯的姨媽怕長此以往孩子心里出問題,就把傅時潯接走自己帶了這些年,我明里暗里沒少打聽秦家的事豪門太深,想靠近并非易事,我只能側(cè)路包抄,從一切可能和秦家有關(guān)的人入手喬柔柔是上天賜給我的好機會,我當然要抓緊林碩送我來的時候,叮囑我這間房子里的東西可以隨意使用其實我能用得到的,也不過就是冰箱和洗手間罷了我不做飯,也討厭一切與火有關(guān)的東西我...
池半夏傅時潯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傅時潯狠,狠得光明正大??伤植恢挥泻?,這些年建學(xué)校、做公益、修橋鋪路的事兒他也沒少干。別人追求的名利財富的時候他做慈善,劍走偏鋒從不與人為伍,只有別人追著他跑的份兒,偏偏他又生了張好臉,在整個江北的“二代”圈子里非常出挑。有媒體記者說,他是所有女人的理想型。
但這個理想型和我見面的方式,多少有點不太理想。
我的手機在黑衣人手里,知道自己跑不掉,只能配合地上車。
一路上黑衣人對我還算尊重,沒有半點逾越的行為。我沒有導(dǎo)航,只能憑借車窗外的建筑物辨認方向和去處。
往北走,我若沒猜錯,應(yīng)該是去半山。那里有傅時潯的紅酒莊園。
車程半個多小時,晚上九點半左右,我被男人帶進了莊園別墅內(nèi)。
說是別墅,不如說是城堡,明顯的歐式建筑,是傅時潯一向喜歡的風(fēng)格。
“姜醫(yī)生,您在這兒稍微片刻,九爺一會兒就到?!蹦腥税盐?guī)У搅说叵乱粚樱咽謾C還給了我,我打開屏幕看了眼,沒信號。
“你們到底要干嘛?”
“九爺?shù)囊馑迹覀儾桓彝哟y,您等他親自問你吧?!焙谝履腥苏f完退了出去,“城堡”大門關(guān)閉,我仿佛置身一座牢籠,逃無可逃。地下一層燈光不算亮,我周圍有好多個門,很像國外恐怖電影,似乎推開一扇門,里面就能出現(xiàn)個僵尸。
“姜醫(yī)生。”聲音響起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這地方本來就瘆人,突然被人打招呼,要不是我心理素質(zhì)好,換了旁人能直接暈過去。
循著聲音,我看到了從旋轉(zhuǎn)樓梯上走下來的男人。
如果非要找個詞形容他,那大概是鬼魅。
不錯,這個鬼魅的家伙,正是傅時潯。他和半年前一樣,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梳上去,看人的眼神里帶著審視和與生俱來的居高臨下。
“秦先生?”我試探著叫他。
“你認識我?”
“有幸見過秦先生一面,過目不忘?!蔽覊阎懽?,“但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您,這么晚了要被您的人拎到這里?!?br>
傅時潯笑了,很淺。他走下樓梯,來到客廳正中央的沙發(fā)邊上緩緩坐下,從茶幾上摸了根煙點燃。
“姜醫(yī)生,我妻子今天找過你。”他抬頭看著我,我一頓,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如何圓一個謊。
“您妻子……是誰?”話音一落,傅時潯再度抬頭看我,眼里意味不明,他唇角微微揚起,可眼底不見半分高興。似乎是生氣了。
“既然姜醫(yī)生忘了,那我替你回憶一下。”傅時潯站起來,一步步走向我,“我是傅時潯,喬柔柔的丈夫,她今天去過你們鑒定中心,你是她的專人顧問?!?br>
我被他逼著步步后退,直接退到了一扇門前。
心臟劇烈跳動,傅時潯身上的氣場比我想的還要強,看不見的壓迫感襲來,我想說秦先生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可我話還未出口,他便從我手里拿走了我手里握著的,還未息屏的手機。
也就是那一刻,手機信號恢復(fù)了。
他輕車熟路地摸到通訊錄,并且把喬柔柔的電話號碼從黑名單里放出,更可怕的是,這么一瞬間,一條信息再次涌入我的手機,喬柔柔問我「姜醫(yī)生,怎么不回我?是不是嫌錢少?您要多少直說,我都可以給!」
若我今晚死在這紅酒莊園,兇手我只認一個,那就是喬柔柔。
傅時潯面不改色,我緊張到無法呼吸。
“她給了你多少?”傅時潯抬眼看我,壓迫感讓我心尖發(fā)顫。
“二百萬?!蔽艺局?,盡量讓自己冷靜,把事實全盤托出:“我打算下班回去還給她的,快遞員我已經(jīng)約好了?!?br>
“是么?”傅時潯輕飄飄地一問,聽不出喜怒哀樂,我慌張點頭。
「夠了,謝謝。」傅時潯用我的手機回復(fù)給喬柔柔,「我會替你保密的?!?br>
“別!”我想搶回手機,但傅時潯實在比我高出太多,更何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我就定在原地不敢動。
“秦先生,”我鼓起勇氣據(jù)理力爭,“我今天做的一切只是完成工作,您和您妻子中間有什么恩怨那是你們的事情,我是個外人,不要把我扯進來可以么?”
傅時潯看了我一眼,他眉骨高,眼窩很深,乍一看有些像外國人。這一雙眼曾經(jīng)讓無數(shù)女人心動過,或許也包括我。
“不可以?!备禃r潯笑,“你已經(jīng)進來了?!彼f完掃了一下四周,我一時間竟然分不清,他說得進來了,是進入這樁紛爭,還是進入這間房子。
“今天開始,喬柔柔和你的所有聯(lián)系,信息、電話,或者郵件之類的,都要同步給我一份。”傅時潯把自己的手機號存到我手機上,然后將手機還給我,轉(zhuǎn)身回到了沙發(fā)上。
“憑什么?”我不自量力地問。
“你說我憑什么?”他不正面回答,只是抬頭看了我一眼,我便知道,拒絕他已經(jīng)沒有可能。
傅時潯和喬柔柔之間如果非要選一個人依附跟隨,那這個人一定是傅時潯。
因為他比喬柔柔有頭腦。
“姜醫(yī)生是聰明人,”傅時潯又點了根煙,“幫我辦事,好處少不了你的。我知道你住的地方正在拆遷,今天起,你搬到華城公寓1501,搬家不用你動手,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br>
“可我不想搬家?!蔽揖芙^,只想快些從這城堡里逃出去。
“你想?!备禃r潯替我做了決定,“一會兒送你回去的人會把鑰匙交給你,今后就辛苦你了,姜醫(yī)生。”
他還算有禮貌,至少沒動用武力威脅我。我被他的目光定在原地一動不動,傅時潯打量我一圈,眼底的情緒難以捉摸?;蛟S是我太過失態(tài),我總覺得他的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傅時潯在樓下抽完一根煙,沒再說其他的話,他走后,我被黑衣人重新帶上車,他遞給了我一把鑰匙,一張門卡。
“房子是九爺名下的,如果姜醫(yī)生聽話,這房子九爺會過戶給您?!?br>
“謝謝,我不需要?!边@話不是客套,我是真的不需要。卷入豪門恩怨里,不死也要退層皮。房子都是身外之物,我只求保全自身。
“那我直接把您送到華城公寓?!焙谝氯苏f,“以后我會經(jīng)常和您見面,我叫林碩?!?br>
我點頭說好。我聽說過林碩這個人,他不光是傅時潯的助理,還是傅時潯的表弟。
16年前,秦家老宅燃起過一場大火,傅時潯母親在那場大火中喪生,那之后,他就被他姨媽,也就是林碩的母親接過去撫養(yǎng),直至成年。
“姜醫(yī)生。”林碩又說,“喬小姐如果找您,別忘了通話隨時錄音。”他稱呼喬柔柔喬小姐,而非秦太太。上流社會里混,丈夫的姓氏是妻子的臉面,林碩不給她的稱呼冠姓,可見她在秦家的地位岌岌可危。
“嗯?!蔽尹c頭答應(yīng),林碩發(fā)動了車。
華城公寓1501是傅時潯多年前購置的房產(chǎn),從來沒打算居住,只是用來投資。
我可能是第一個在這里過夜的人。傳說當年華城公寓建設(shè)的時候,風(fēng)水大師沒有弄清楚規(guī)矩,導(dǎo)致事故頻發(fā),開發(fā)商一度要放棄工程,后來傅時潯把這個建了一半的樓買下來,繼續(xù)施工,再沒出過事故。所以外面都說他殺氣重,神鬼不侵。
林碩早已經(jīng)打點過這里,冰箱不是空的,食物充沛。床品也是新的,有洗衣液的清香。他站在門口沒踏進來,跟我說我的東西一會兒就會送到。
“姜醫(yī)生?!绷执T拿出手機,“加個好友,方便溝通?!?br>
我識相地掃碼,那邊很快通過。
“以后麻煩您,今晚得罪了。”說完他幫我關(guān)上門離開,我回到客廳沙發(fā),手機上發(fā)來一條好友申請,頭像空白,沒有介紹,地址也是胡亂填寫的。
“誰?”我問。
“秦。”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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