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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養(yǎng)老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猶豫片刻恒遠伯含糊道:“老夫人息怒,都怪晚輩沒有教好,回頭晚輩一定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混蛋!”

說到這里他臉上閃過一絲厲色,看向吳思通,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但見安國公府的人都沒有動作,只等上前兩步,狠狠地一巴掌甩到了吳思通的肩膀上:“逆子!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打完一副依舊不解氣的樣子,轉頭吩咐門口的小廝去府中拿家法來。

張氏見自己的心頭肉被打哪里還站得住,連忙上前擋在了吳思通身前,“伯爺!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

恒遠伯顫抖地手指向張氏:“你還護著他,你看看你都寵出了個什么混賬出來!今日我不打死他,日后怎么面對地底下的安國公,怎么面對江老夫人?”

張氏聽出了恒遠伯的言外之意,一臉淚痕看向宋琦瑤,“老夫人,都是我的錯,我沒有教好孩子,您要打要罰都沖我來吧,老夫人~”

她這聲情并茂的一哭,不僅哭怔了江安成,也讓看熱鬧的百姓忘了誰是誰非。

“這恒遠伯府也太可憐了吧!”有人同情地說。

“就是,安國公府也是,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錯也不能逼著人家母親如此道歉?。 绷硪蝗烁胶偷?。

“哎,你可不知道,這位老夫人可是當今圣上當初在民間的養(yǎng)母,恒遠伯府如何敢得罪?怕是不管如何,都先認錯了再說...”

“......”

眼見在百姓口中,安國公府仗勢欺人的名聲就要定下了。

江安宇氣得一張俏臉都鼓了起來,這些人怎么變得如此之快,剛剛他們還不是這么說的呢!

江安成這略帶擔憂地喊道:“祖母?”

顯然,已經(jīng)打算息事寧人了。

宋琦瑤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飽含深意。

如果江安成也來自后世,就會讀懂宋琦瑤剛剛的眼神說的是:沒用的東西,退至我身后!

她轉頭冷眼看向恒遠伯夫婦的表演,心中嘲諷著,這夫妻倆給自己整雙簧呢!

宋琦瑤表示,關于演戲這回事,雖然他們演得還算投入,但太過做作,還是差點意思。

她往恒遠伯府的臺階上走了兩步,突然抬手指向人群中的幾人,“那個穿灰色短揭的,那個嘴角有痣的,還有那邊那個...”

一連指出了五六個人,最后道:“來人,把這幾人全都‘請’到中間來,何沖,你去趟京兆府把京兆府尹給老身請來!”

恒遠伯心下一驚,萬萬沒想到自己早早準備的幾人,全被這個老虔婆給指了出來。

但隨即他又放心了下來,還好今日他們是最后到自己家,這幾人不僅八竿子和恒遠伯府搭不上關系,而且從幾條街之前就已經(jīng)跟在了安國公府隊伍后面。

除非他們真的什么臉面都不要了,對幾個路人嚴刑拷打,不然怎么也不會牽扯到自己!

安國公府的護衛(wèi)都是些老兵,抓幾個人根本就沒費什么力氣。

只是這些人中一中年漢子,還膽大地質問道:“憑什么抓我?難道安國公府就能當街隨便抓百姓了嗎?還有王法嗎?”

這下不止是江安成,就連江安宇心中都有些不安,當場亂抓百姓,即使圣上有意回護,但那些御史可都不是吃素的啊!

“什么王法?”宋琦瑤一臉疑問,“老身不過是覺得你們幾人在人群中格外積極,想來是特別想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這才特地讓府中人將你們帶到前面,讓你們好好看看罷了,怎么在你最終老身的好心,就變成了抓人和冒犯王法了?”

宋琦瑤瞥了他一眼,帶著些許狠意,“為人還是和善些的好,莫要張嘴就胡亂給人扣帽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王法是為你所制呢!”

那中年漢子心中十分忐忑,他心有余悸地看了恒遠伯一眼,但最終還是堅持道:“那為何老夫人還讓人請京兆府尹,難道不是打算將我們這些無辜百姓抓進去嗎?”

宋琦瑤看向周圍的百姓,不解地問道:“恕老身眼拙,不知您可是哪條道上的綠林好漢,怎么京城何時多了你這一位敢在一品誥命面前連聲質問的人,怎么只是普通百姓?”

眾人聞言,這才回過神來,這人真是普通百姓,怎么連這些功勛之家也敢質問和得罪?

于是百姓們又紛紛開始好奇,這中年男子到底是誰呢。

江安成和江安宇到底從小在侯府長大,自然也會過意來,瞧恒遠伯的眼神也帶上毫不掩飾的探究和敵意。

中年男子在眾目睽睽下被人指指點點的,終于有些撐不住了,“老夫人恕罪,小人不過是個無名小卒罷了,今日是小人多嘴了,還望老夫人大人大量,放小人一馬。”

眼看又要重復上演張氏剛剛那番戲碼,宋琦瑤打斷他伏低做小的表演,道:“別急,老身說過了,不過是看你們感興趣得很,拉你們上前做個見證罷了。”

她說完目光掃過恒遠伯淡淡道:“等京兆府尹來了后,應當再不會有人說老身仗勢欺人,以大欺小了吧!”

其實一開始宋琦瑤確實是想將這些人抓起來,問過他們身后之人,讓江安成這小子看看,恒遠伯府的龍?zhí)痘⒀ǎ煞判淖屗拿妹锰M去?

但,若恒遠伯聰明,找些與他們府中沒什么直接關系的人,那樣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若是宋琦瑤是個光腳的,或許她會覺得無所謂,賭一賭,單車變摩托,就算被恒遠伯發(fā)現(xiàn),她也不在乎。

但現(xiàn)在她可是穿鞋的那個,沒必要去蹚這趟渾水。

所以,宋琦瑤轉變了主意,還是決定不把這幾個人抓起來,以免掉進恒遠伯的算計中。

但,吃虧不是不可能吃的,

她就是要這樣陰不陰陽不陽的讓人不痛快,恒遠伯不是想將輿論顛倒過來嗎,她偏偏就要讓今日這事蓋棺定論,讓京兆府尹也做個見證!

恒遠伯暗罵這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得已上前明知故問道:“不知老夫人讓京兆府尹前來意欲何為???”

宋琦瑤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她明明什么都沒說,卻瞬間讓恒遠伯有一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吳世子擅闖我安國公府,原本看在兩家交好的份上,老身也想著私下解決,但既然前有恒遠伯夫人心疼兒子,誣蔑老身亂用私刑,后有百姓不知事情始末,誤會我安國公府,那此事,就還是報官處理吧!”

“報...報官!”

張氏驚呼出聲,這么點小事怎么就要報官了?

這萬一留了案底,雖然也不會影響什么,但日后兒子如何在朝堂上立足啊!

恒遠伯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心中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沒躲在家中,讓張氏直接出來不就行了!

他忙訕笑道:“老夫人,不至于不至于,您看這事確實是我兒的錯,我們認,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兒一馬!”

說著深深地鞠了一躬。

張氏這次也十分有眼色地將吳思通拉了過來,賠禮道:“老夫人,剛剛是晚輩無狀了,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家通兒一馬吧!”

恒遠伯等她說話,還狠心將吳思通一腳踢跪在了地上。

吳思通雖然心中不服,但到底苦讀多年圣賢書,還是知道輕重的,老老實實地跪在宋琦瑤身前。

周圍的百姓見狀,哪里還不知誰對誰錯。

若真是安國公府的不對,為何這恒遠伯府的人一聽到報官府,就給嚇成了這樣!

江安成見恒遠伯府已經(jīng)真心認錯了,也覺得這京中各府的勾心斗角不少,但為了臉面無疑不是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江安宇則撇撇嘴,吳思通今日敢闖入全是女眷的花廳,就得承擔這樣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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