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驍蔣糖是現(xiàn)代言情《難戒!軍閥大叔吃糖上癮》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但這種依賴僅僅是精神上的,只要他露個面,蔣糖就很開心,就能睡個好覺。隨著規(guī)律的作息和心情平復,蔣糖的氣色恢復了紅潤健康,從里到外都洋溢著蓬勃的朝氣。轉眼就要到元宵節(jié)了。這天,蔣糖和張媽一大早去了街上,買了各式各樣的花燈回來...

第9章 他的夫人 試讀章節(jié)

接下來的幾天里,白崇驍真的做到了每天都回家,只不過回來的時間有早有晚,甚至有時候只是路過,問幾句話就走。

蔣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能聽白崇驍幾句“官腔”叮囑,諸如“要自己吃飯不要胡思亂想多喝熱水”之類的。

他是她最痛苦的時候降臨的天神,是她眼中唯一的光芒。

在他抱起她,說帶她回家的那一刻,她獲得了巨大的安全感,也對這個男人產生了重度的依賴。

但這種依賴僅僅是精神上的,只要他露個面,蔣糖就很開心,就能睡個好覺。

隨著規(guī)律的作息和心情平復,蔣糖的氣色恢復了紅潤健康,從里到外都洋溢著蓬勃的朝氣。

轉眼就要到元宵節(jié)了。這天,蔣糖和張媽一大早去了街上,買了各式各樣的花燈回來。

除了現(xiàn)成的花燈,她們還買了竹篾和彩紙。以往每年的元宵節(jié),蔣糖都會和母親親手制作花燈,在上面用毛筆寫上詩詞,掛在窗前,能亮一晚上。

只是今年,母親走了,很多工序她都要自己動手了。

正當她把彩紙鋪開時,外面突然傳來汽車剎車的聲音。

“大哥哥!”

蔣糖像只小狗一樣飛快地奔了出去。

然而從車里下來的,卻是一位美艷的婦人。

她約摸三十歲不到,燙著大波浪頭,鵝蛋臉,吊梢眉,丹鳳眼,嘴上涂了正紅色的口紅,高開叉旗袍外披了件酒紅色的貂皮大衣,顧盼生姿,妖嬈嫵媚。

熊錚和一眾副官從車上一箱一箱地搬東西下來。

婦人站在噴泉旁,從手提袋里拿出一個鏡盒,照了又照,確認妝容無暇后,又朝外望了望,嗔怪道:

“這老白真是!我還以為他終于想起我的好了呢,拼命催我來寧城,我倒是巴巴趕來了,他呢?人都不在,太沒誠意了!”

熊錚笑道:“曼麗姐,瞧您說的,您在北方好幾個月,我們都盼著您來呢!”

朱曼麗嗤笑道:“你盼著我來,他可沒有……”

說話間,另一輛車子停在了旁邊。

白崇驍從車里出來,說:“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明天那場宴會無論如何都是推不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p>

朱曼麗翻了個白眼,對熊錚說:“你聽聽,我來這是充當門面的,最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完成任務就消失!”

白崇驍蹙眉:“別胡說,你這次來了可得一直住在這。”

朱曼麗款款轉身,朝向不遠處的蔣糖,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說到底,我就是勞碌命,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得付出勞動,不是嗎?”

白崇驍沒再接她的話,朝蔣糖招了招手:“糖糖,過來。”

朱曼麗一怔:“她叫……棠棠?老白,你不會是……”

這兩個字是白崇驍心里的雷區(qū),稍微提及就會惹怒他,然而現(xiàn)在他居然能泰然自若地喊出來,難道白崇驍走出陰影了?只是因為這個女孩的名字和那個“她”一樣嗎?

朱曼麗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神冷了下來。

女孩儀態(tài)端莊地走到他們面前,她想和母親一樣沉穩(wěn)冷靜,可她還做不到。

她的臉上雖然帶著淺淺的笑,但一雙大眼睛出賣了她,所有的情緒都在慌亂的眼神中釋放出來,那是驚訝、自嘲、失落和酸楚。

她說不上來那是什么感覺,就是心里酸酸的,有點痛,又覺得自己特別傻。

對呀,白司令位高權重,風華正茂,怎么可能是單身呢?

這位叫朱曼麗的女士長得好看,也很有氣場,可不就是他夫人么!

他的夫人是能和他并肩的人,是女主人,而她,不過是他好心收留的外人。

所以寄人籬下,當守好本分,不能讓他的夫人產生誤會。

蔣糖遵照長幼尊卑的禮儀順序,主動上前問候道:“夫人,您好。我叫蔣糖。”

“哈哈哈……”

朱曼麗突然笑得花枝亂顫。

蔣糖有點不知所措,茫然地看著她。

朱曼麗好不容易才收了笑,說:“叫什么夫人?聽起來像老太太似的。你叫他‘大哥哥’,當然得叫我‘曼麗姐’了!”

這……不是應該叫“大嫂”嗎?

這樣一來,搞得他們好像不是夫妻一樣。

白崇驍見蔣糖還在愣神,發(fā)話了:“大家都這么叫,我們都習慣了?!?/p>

蔣糖乖乖改口:“好的,曼麗姐?!?/p>

朱曼麗“嗯”了一聲,隨后眼珠子一轉,指著熊錚剛搬下車的皮箱對白崇驍說:“這里面的家伙最沉了,你幫我搬樓上去,嗯?”

白崇驍沒有說什么,上前提起了箱子,掂了掂問道:“你從邊境弄過來的?”

朱曼麗得意一笑:“我們上樓關上門慢慢說……”

說完這句話,她好整以暇地睨著蔣糖,看她反應。

蔣糖對于他們的對話不是很懂,但是看到白崇驍提著皮箱走進屋子,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但又很快調整過來。

他對他的夫人當然要盡心盡力了,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往后退了退,給搬運的士兵們讓路,出神地看了一會兒,便回到茶幾旁,繼續(xù)做她的花燈。

三樓,朱曼麗房間。

白崇驍打開了拿上來的手提箱,里面裝了滿滿的新式武器。

他在一把一把地試槍,而朱曼麗則坐在桌子邊緣,左手撐著桌面,右手指間夾著一根點燃的煙,雙腿交疊,高跟鞋懸在腳尖晃蕩著,媚眼如絲欣賞著眼前的英俊男人。

“這些可是羅剎國剛剛研發(fā)出來的,你不知道我費了多少力氣才弄到手?!敝炻愅鲁鲆豢跓熀缶従徴f道。

白崇驍頭也沒抬,仔細端詳著一把沖鋒槍:“你都不會說羅剎語,哪還用你出力?無非是吳大帥出面拿下的吧?!?/p>

朱曼麗笑了:“北方的是吳大帥的地盤嘛,我要是太有能耐了,反而顯得他手下人都是酒囊飯袋,引得他們對你忌憚,所以還是謙卑一點為好。”

白崇驍放下沖鋒槍,又拿起一把手槍:“橫豎你欠下的人情債,都得我來還?!?/p>

朱曼麗丹鳳眼一挑,眸中秋波流轉:“那當然了,你是我先生啊!”

白崇驍猛地抬頭看她,一臉嚴肅地說:“朱曼麗,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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