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晏十柒的《丑女醫(yī)妃:和離后腳踹渣男炸翻天》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她是外科醫(yī)生,通過這些疤痕就能判斷出這些傷當時一定深可見骨“九死一生”這個詞放在他的身上怕是再合適不過了吧楚昭禾手法干脆利落,沒一會兒那些細如牛毛的銀針就都扎進了蕭懷瑾的身上隨著血液的流走,蕭懷瑾感受到了明顯的痛感,他緊抿著嘴唇,面色發(fā)白,額頭的汗珠順著他的臉滑留下,沒入被子楚昭禾用溫水擦拭著針口處流出的黑色血液,提醒道:“第一次施針難免有些疼,很快就好”蕭懷瑾這是第一次見她認真的神情,...

丑女醫(yī)妃:和離后腳踹渣男炸翻天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本王貴為皇子,說出去的話從不反悔!”

楚昭禾眼睛轉了轉,提醒道:“契約寫了您的心上人放心,以后就不會來挑釁我了,我也就不會為難她了,王爺何樂而不為?”

她已經(jīng)成功地掌握了蕭渣男的命門,只要說是為他心上人好,他絕對答應。

果不其然,蕭崇之沒讓她失望:“寫什么?”

楚昭禾想了想說:“你就寫答應在我求得皇上的旨意后與我和離,咱們兩人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在和離之前,不會再對我用鞭子毆打折磨,也不會虧待于我,并允許我自由出入王府,若違背此契約,就不能和凌煙白頭偕老,自己孤獨一生!”

蕭崇之的臉色越聽越黑,字跡更是龍飛鳳舞,在寫到最后一句的時候,眉心一皺,但還是沒說什么,照著寫了上去,又蓋上了自己的私印。

寫完,他把毛筆隨意一丟,從腰上拽了一塊出府令牌扔在桌上。

楚昭禾把這份契約小心翼翼地收好,笑呵呵地說:“王爺辛苦,王爺慢走!”

蕭崇之看她那丑陋骯臟的臉,配上這一臉諂媚的神情,忍不住地反胃,甩了衣袖快步離開。

一直在外面目睹這一切的佩蘭走了進來,心疼道:“小姐,您真的想好了嗎?”

楚昭禾把玩著手里的令牌,一臉興奮:“對啊,本小姐終于要逃離渣男了,你不高興嗎?”

佩蘭搖了搖頭,欲言又止,“奴婢高興,只是侯爺那邊...”

侯爺要是知道自己賣著老臉去求的旨意被小姐就這么毀了,一定不會輕饒了小姐。

“車到山前必有路”,楚昭禾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她,“如今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想辦法進宮,見到皇上。”

滄漓國有規(guī)定,臣婦,王妃等女眷非昭不得入宮,她該怎么見到皇上還是個大問題。

佩蘭道:“小姐,你忘了,后日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了,到時候不就可以進宮見到皇上了?”

楚昭禾拍了一下腦門,“對啊,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謝謝佩蘭的提醒?!?br>
佩蘭第一次被小姐感謝,她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br>
楚昭禾捧著她的臉,盯著她認真道:“哪有什么該不該,佩蘭你給我聽著,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以后有姐罩著你,姐帶你吃香的喝辣的,走向人生巔峰!”

楚昭禾越說越放飛自我,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她已經(jīng)看到美好的生活在向她招手了。

佩蘭也被她的情緒感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謝謝小姐?!?br>
姐妹倆說了一會兒話,佩蘭好奇道:“小姐,你準備了什么禮物給皇后娘娘啊?”

楚昭禾有些疑惑:“禮物不該是王府準備?”

佩蘭解釋道:“說是這么說,但小姐應該自己再準備一份,顯得更尊重一些,也好在皇后娘娘那里落了好?!?br>
楚昭禾恍然大悟:“行吧,那我明天去集市上轉轉,看看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兒能當賀禮的。”

翌日一早,佩蘭端著水進屋喊楚昭禾起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家小姐的睡姿格外的...一言難盡。

整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被子早就被踢到了一邊,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佩蘭抽了抽嘴角,拿著帕子幫楚昭禾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小姐,該起身了?!?br>
楚昭禾翻了個身,拿被子包著頭,悶聲道:“唔,讓我再睡一會兒。”

佩蘭看楚昭禾這么小孩子氣的一面,一時心軟,就沒有再打擾她。

楚昭禾說是多睡一會兒,但她被吵醒后就再難入眠,賴了一會兒床就起來了。

她向來信奉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理念,自己動手穿衣服,但她忽略了古代衣服的復雜和繁瑣,整了半天也沒弄明白。

楚昭禾嘆了一口氣,伸長脖子喊道:“佩蘭?!?br>
在外面打掃院子的佩蘭聽到聲音,連忙跑了進來:“小姐,怎么了?”

她指了指一團糟的衣服:“幫我穿下衣裳。”

佩蘭年紀不大,但做起事來十分麻利,沒一會就幫楚昭禾穿好了衣服,還給她綰了一個發(fā)髻。

楚昭禾看著她的那雙巧手,忍不住地贊道:“佩蘭,我要是個男人的話,一定會娶你的?!?br>
佩蘭的臉頓時就紅了,羞憤道:“小姐莫要取笑奴婢?!?br>
楚昭禾知道她臉皮薄,就沒有再繼續(xù)調笑她,而是走到門外,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睡了一晚,她這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也該想辦法解她身上的毒了。

楚昭禾看著太陽瞇了瞇眼,隨口問道:“佩蘭,咱們映月閣有醫(yī)書嗎?”

她昨天晚上抽了自己的血做了毒物分析,確認自己身上除了鳩引紅之外還有一種名叫紅顏散的毒,對于這兩種毒的解藥也有了大致的方向,但她還得再看一下這個朝代的醫(yī)書確定一下,免得弄錯了。

佩蘭仔細想了想,說:“有的,小姐的嫁妝里面就有醫(yī)書,但是...”

楚昭禾冷笑了一聲,補充道:“但是被凌煙拿走了?”

她是鎮(zhèn)遠侯府的嫡女,她爹鎮(zhèn)遠侯那個人又極愛面子,所以給她的嫁妝都是按照制度來的,只多不少。

但是在她嫁進王府的第二天入宮拜見帝后的時候,凌煙仗著蕭崇之的寵愛有恃無恐,迫不及待地把那些嫁妝搬到了她的小庫房。

她當時膽小懦弱,不敢找凌煙對峙,生怕惹了蕭崇之不快,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但今時不同往日,凌煙當初怎么拿的她的東西,她今日就讓她怎么吐出來!

佩蘭看著楚昭禾不善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開口:“小姐?”

楚昭禾猛地回神,對佩蘭笑了笑,說:“我沒事,你去看看早膳怎么還沒好?!?br>
“是?!?br>
佩蘭走后,楚昭禾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心里盤算著一會兒怎么去把自己的嫁妝給要回來。

是動手,還是動腳?

算了,這些都太粗魯了,她一個二十一世紀過來的文明女性,還是有話好好說,好好商量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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