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卿虞的《瘋批美人得嬌養(yǎng)》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過了約莫大半個時辰,卿虞才姍姍來遲“讓寧世子久等了,卿虞慚愧”寧執(zhí)卻見那人面色紅潤,精致的小臉上不見一絲愧疚之色心中不由得暗道一聲敷衍“寧執(zhí)不請自來,還望郡主不要介懷”卿虞輕笑,純良無害,“世子言重了”心中卻是暗自思忖寧執(zhí)的來意卿虞看向?qū)巿?zhí),“不知世子今日前來......”只見后者漫不經(jīng)心的笑笑,一雙紫眸中微光流轉(zhuǎn),“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郡主以為...
瘋批美人得嬌養(yǎng)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卿子恒一愣,這才注意到卿虞不僅一襲白衣,鬢角還別著一朵白色絹花。
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安定侯府,莫不是有人出事了?
卿子恒下意識反問出聲,“為什么?”
卿虞卻是笑的更加嫵媚,嗓音清軟,“因為我在為二叔服喪啊。”
卿子恒的怒火當(dāng)即布滿整張臉,“混賬!”
他還好好活著,卿虞竟然說給他服喪!
哪怕卿虞再不想認(rèn),他也是卿虞的嫡親叔叔!
看著卿虞一身縞素,尤其是那鬢角的白色絹花,卿子恒只覺得格外刺眼。
卿虞眉眼帶笑,輕聲開口,“二叔怕是還不知道,二叔一家被“山匪”所襲,一家四口無一幸免。”
“而我,作為卿家僅剩的嫡系,則被圣上欽封為卿安郡主,掌安定侯府。”
“怎么也為二叔服喪一月有余,接管二叔的安定侯府,應(yīng)該不為過吧?”
卿虞每說一句,卿子恒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山匪......
十年前,也是這樣掩人耳目的借口,他取卿子衍而代之,承襲安定侯之位。
而十年后,卿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同樣的方法掩人耳目,囚禁了他,又將安定侯府重新奪了回去。
這一幕,何其相似。
卿子恒臉上不由得浮現(xiàn)一抹哀涼,這難道是他的報應(yīng)嗎?
隨即想到了卿虞的那句“掌安定侯府”,卿子恒眸子一震。
怎么可能,卿虞身為一介女流,就算身為嫡系,也不可以。
更何況,就算卿昀“死”了,他還有卿沅,他還有血脈在外!
莫不是卿虞她......
“我的沅兒呢?”
卿子恒看向卿虞,眸子里閃過一抹希冀。
看著卿子恒臉上的緊張,卿虞不由得輕笑出聲。
都這個時候了,卿子恒還不忘關(guān)心自己的妾室和奸夫生的兒子,這頂綠帽子,戴的可真是實實在在。
見卿虞笑而不語,卿子恒的眸子不由得沉了下去。
“卿虞,你對沅兒做了什么?”
“就算他是我的兒子,可也只是個孩子!”
“卿虞,你怎么就這么惡毒!”
“二叔莫急,卿沅無事。”
“不僅無事,我還吃穿不愁的養(yǎng)著他,待他及冠,再給他籌備一門好的親事,二叔覺得,這樣如何?”
本來還在掙扎的卿子恒突然安分下來,一臉防備的看著卿虞。
他不傻,知道卿沅作為他的兒子,卿沅能留他一命便是仁慈。
至于卿虞所許諾的,卿子恒是一個字也不會信。
更甚者,如果他是卿虞,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卿沅,不留一絲可能的隱患。
畢竟,當(dāng)初他就是因為留下了卿虞,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你沒有騙我?”
“沅兒真的無事?”
“自然?!?br>
見卿子恒不信,卿虞轉(zhuǎn)頭示意汐言,“去把卿沅帶過來,也讓二叔父子團(tuán)圓?!?br>
卿子恒見卿虞不像騙他的模樣,一顆懸著的心才微微松了下來。
哪怕還有一個人在外,他就還有一絲希望。
還有連姒,她那般聰慧,如果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說不定可以救他一命。
他現(xiàn)在只能祈求上天,讓卿虞不要把主意打到連姒母子的身上。
果不其然,不過片刻,汐言便提著卿沅走了過來。
如卿虞所說,卿沅一身錦衣華服,面色紅潤,沒有一絲受到虐待的傾向。
卿虞沒有騙他!
卿沅真的無礙。
“沅兒!”
卿子恒怎么也沒想到,時隔月余,他還能見到他最喜歡的小兒子。
“到爹這來?!?br>
聽到卿子恒的聲音,卿沅當(dāng)即怔在原地。
爹爹?
一直以來,所有人都和他說爹爹不在了,可他不信,爹爹最寵他了,怎么會舍得將他拋下。
他在等,等卿子恒回來給他撐腰。
片刻后,卿沅回神,沖著卿子恒跑了過去。
“爹爹,沅兒好想你?!?br>
情真意切,動人心弦,就連冷情如卿子恒,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可下一秒,卿沅卻是直接開口告狀,“爹爹,他們都欺負(fù)沅兒,每一個人都對沅兒好兇!”
轉(zhuǎn)頭指向卿虞和汐言,本該清澈單純的眸子里滿是與這個年紀(jì)絲毫不相符的怨毒。
對于卿子恒如今的境況,卻是熟視無睹,卿沅的眼里,只有自己。
卿子恒突然覺得心底一涼,眉眼間的欣喜都散了幾分。
連姒,竟然把他的兒子教成這個樣子!
心里,不由得開始埋怨連姒。
“沅兒乖,你要照顧好自己,爹爹如今......”
還未說完,只見卿沅剛剛還滿是思念的小臉徒然冷了幾分。
“爹爹是不管沅兒了嗎?”
“哪怕沅兒被他們這般欺負(fù),爹爹也不管么?”
以前,卿子恒只覺得卿沅乖巧懂事,又同他頗為親近,加之連姒溫柔可人,這才格外寵溺了卿沅幾分。
今日才覺得,這個兒子竟然如此的陌生。
明明此時的他這般狼狽,可卿沅卻是連一句關(guān)心的話都沒有。
這般子自私又涼薄的孩子,竟然是他的兒子。
其實,每次卿沅見卿子恒之前,都會精心告訴卿沅怎么做才會更得卿子恒喜歡。
而只有得到了卿子恒的喜歡,才不會有人欺負(fù)他。
久而久之,卿沅雖然小小年紀(jì),卻像自己的舞姬生母一樣,極會看人眼色。
果不其然,卿子恒對這個和他秉性相投的兒子越發(fā)喜愛。
也正如此,才讓他越發(fā)嬌慣囂張。
明面上一眾下人對他呵護(hù)有加,可背地里卻是對他敬而遠(yuǎn)之。
卿沅表現(xiàn)出來的心機(jī),和他的年紀(jì)太過不符,也太過駭人。
只有卿子恒,始終把卿沅當(dāng)做寶貝寵在手心里。
可這些日子,連姒被關(guān)了起來,連同他也每日禁足在院子里,卿沅的耐心早就被磨了個干凈。
本以為一直寵著自己的爹爹是救星,卻不想卿子恒竟然置之不顧,這讓卿沅一下子就暴露了本性。
再有心機(jī),也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孩子,這般落差之下,哪還記得要維持什么乖巧懂事的形象。
現(xiàn)在的卿沅,只想狠狠懲罰卿虞這個將他關(guān)在院子的壞女人。
至于卿子恒是否痛苦,根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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