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佚名的《小祖宗嘴甜腰軟,禁欲大叔忍不住》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顧知胤咬了咬牙,平靜地笑道:“不是我做的”“那是誰做的?楊帆都承認了!”“……”你看吧,都解釋不出來了,還說不是他做的,顧知胤真是死鴨子嘴硬“顧叔叔,做了就做了,是個男人就敢做敢當,你看楊帆那被你虐待得可憐兮兮得小樣兒,要不你放過他吧,他那小身板哪里承受的住您這超強旺盛的精力……”顧知胤忽然將她壓在床上“哎?你干嘛?”“向寧寧證明,我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顧知胤掐著她的下巴,偏頭吻下去...
小祖宗嘴甜腰軟,禁欲大叔忍不住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木寧脊背一僵,握了握拳頭,抬腳繼續(xù)往樓上走。
這是她第一次膽敢忤逆顧知胤。
她就是要看看,她真走了,顧知胤會怎么樣。
身后傳來沉悶的腳步聲,快速向她靠近,下一秒,木寧雙腳離地,她被男人打橫抱起,快速走向客廳。
“顧知胤,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來!”
她在男人懷里掙扎著,男人的臉始終陰沉著。
“??!”
她被男人用力扔在了沙發(fā)上,嬌小的身子還彈了起來,幸好沙發(fā)是軟的,不然她的屁股一定被摔疼。
木寧慍怒地瞪著男人,對方也用黑沉沉的眸子盯著她,“解釋一下今晚怎么回事?!?br>他眼里有隱藏的怒火,木寧撇開臉,漠然道:“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男人掐著她的下巴,掰回來,嗓音像火燒過一樣沙啞,“木寧,在我還愿意聽你說話之前,你最好把今晚的事老實交代清楚。”
看著眼前居高臨下的男人,木寧咬了咬唇,“我……我去找于夢,把她打了一頓。”
“就這樣?”
“就這樣?!?br>男人眉心攏起,“為什么這么做。”
“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是問你,為什么這么沖動,我不是讓你別管這事?”
“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看著心婷躺在重癥監(jiān)護室昏迷不醒,還要被污蔑?看著于夢那個賤人在外面逍遙快活?”木寧眸光忽閃,搖了搖頭,“我做不到,顧知胤,我做不到像你這樣冷漠?!?br>說著,她突然哽咽了一下。
男人一頓,望著她漸漸紅了的眼眶,喉結滾了滾,想說什么還是沒說,緩緩松開了掐著木寧下巴的手,在一旁的沙發(fā)前坐下了。
他淡淡開口:“所以你就單槍匹馬地跑去酒吧跟人打架?”
她理直氣壯地盯著他的眼睛,“你不幫我,我只好自己去了?!?br>她就這么急不可耐?
一個人去那種地方,要是弄傷自己怎么辦?
顧知胤煩躁地扯開領口的扣子,“木寧,我不是不幫你?!?br>“那你為什么放過于夢?你答應過幫我的,最后是你沒做到?!?br>木寧幽怨地看著他,“當然我也不怪你,畢竟你已經(jīng)為了保下我花了些力氣,也算是幫了我,但是我不會放過于夢,她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
“哼,自作聰明,以為自己很有能耐?你沒想過,真把人打死了怎么辦?”
木寧聽出他話里的嘲諷,捏了捏拳頭,淡然道:“死了就死了,那是她應得的?!?br>顧知胤聽著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語氣不由沉下來,“她死了你能活?你有沒有點腦子?”
如果今晚木寧下手再重點,或者失手弄死了于夢,會是怎樣的后果?
雖然可以幫她脫罪,消除案底,只是麻煩點,但他不想讓木寧背負人命。
木寧卻冷漠地看著顧知胤,“難道于夢那種人,不該死嗎?”
“……”
她漠然的樣子像是一頭沒有人性,只會喝血吃肉的狼崽子,讓顧知胤覺得格外刺眼。
見他沉默,木寧嗤笑,“還是顧叔叔覺得,林七七的剎車片就是我們破壞的,于夢撞我們,是我們活該?”
顧知胤皺起眉心,“木寧,你現(xiàn)在是有身份的人,不是那條臭水溝里無人看管的野狗。”
木寧從出生就沒有身份證,沒有戶口,沒有出生證明,是顧知胤給了她一個新的身份,讓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立足于這個城市。
她之前生活的那個地方,貧瘠,骯臟,秩序混亂,到處都是奸淫擄掠。
就算死掉一個人,也只是會流傳一些閑話,很快就會被貧窮帶來的困苦給掩蓋。
現(xiàn)在的確不一樣了。
可是顧知胤的話,深深刺進了木寧的心里。
“是啊,顧叔叔不提醒我都忘了,我是從那條臭水溝里出來的,我怎么能給顧家招來麻煩呢,而且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怎么能這么不知死活呢。”
顧知胤眼睛一瞇,“寧寧是在跟我陰陽怪氣?”
“我說的是實話,顧叔叔,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拜托你以后別管我了?!?br>“你敢再說一遍?”
顧知胤的眼神有點恐怖。
木寧吸了吸鼻子,“難道不是么?從小到大你什么都要管,你真把自己當成我親爹了?我真的受夠你了,顧知胤,我是個人,不是你養(yǎng)的一條狗!你沒必要把我當你的私有寵物來飼養(yǎng)!”
她故意說氣話,說完不敢看顧知胤的眼睛,“于夢我打了就打了,是她撞我在先,我打她有什么不對?你憑什么來教訓我??!”
一直沒吭聲的宋恒暗暗吸了一口涼氣。
姑奶奶,您快消停了吧,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知道嗎?
他悄悄給木寧使眼色,木寧根本看不見,或者看見了就不想理。
再偷偷瞄了一眼顧知胤,臉色極其難看,眉眼間似乎跳動著怒火。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木小姐敢這么跟顧爺說話了。
顧知胤額角的青筋直跳,他抬了抬手,忍住了。
他閉了閉眼,才一字一頓緩緩開口。
“我不在家半年,你就頑劣成這個樣子?要是當年我沒有一時心軟,沒有把你撿回來,我早就省心了?!?br>今天真不是個交談的好時機,一個個尖銳傷人的詞往外冒。
不管是木寧還是顧知胤,簡直逆了天了。
果然,木寧錯愕地抬起頭,瞪著一雙大眼睛,“你說什么?”
“我說,明天開始,在家待著,哪都不許去,省得出門惹禍!”顧知胤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冷冷命令道。
木寧倔強地咬唇,“不是,是前面那句?!?br>顧知胤不耐煩,“明天開始,不許出門,再不聽話就滾回你的臭水溝去!”
木寧渾身一顫,僵在原地。
這么多年,從她來到這個家,不管發(fā)生什么,做錯什么,顧知胤從來沒說讓她滾。
因為那里,早就沒有她的家了。
顧知胤是一個最在乎儀態(tài)的人,即便誰惹惱他,他想殺人全家,表面上他也會保持寧和跟優(yōu)雅,此刻他竟然這么不耐煩,這么暴躁,可見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小聲問:“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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