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親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男女主角江姚沈西京,是小說寫手桑寧所寫。精彩內(nèi)容:容黎不知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她問:“這不是你和沈西京的作品嗎,怎么獲獎作者名字就你一個人?”江姚也看了一眼學(xué)校首頁的通知,確實只有她一個人“啊,我知道了,你一個人的話那不是四個學(xué)分都歸到你一個人身上了?”容黎恍然大悟何淺勸道:“別說了”江姚握緊了一下書頁,最后松開手,仿若沒聽到一樣最后她怕是社長弄錯,所以在微信上問了她一句:【社長,《盛夏少年》作者是不是少了一個人?】社長:【沒少,就你一個,沈西...
偷親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直到她快因他的氣息緊張得溺斃時,終于大發(fā)善心放過她。
沈西京從她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幾瓶化學(xué)劑,漫不經(jīng)心地擺在實驗桌上。
下一刻,她面前多了一本化學(xué)筆記,沈西京也去忙他自己的事了。
江姚端起筆記,看了一眼玻璃樣本上的名字,再找了一下筆記,有詳細的制作方法。
雖然一開始看得有些云里霧里,但她的資質(zhì)并不笨,她照著筆記拿了柜子里的幾樣原材料,認認真真開始根據(jù)筆記里記的步驟開始制作。
完全忘我的狀態(tài)。
不知道江祁什么時候過來的,正好沈西京出去接了個電話,人不在場。
看到江姚一個大一新生竟然在搗鼓他們實驗基地的樣本,江祁拎起她的后衣領(lǐng),“我說你送杯奶茶這么久不出來,你在這兒搗什么亂?”
江姚說沒有,她只是想彌補剛剛弄壞了沈西京的化學(xué)樣本。
她話還沒說出口,身后的方康言臉垮的一批:“糟了他媽死定了,這可是明天要送去競標(biāo)的項目,妹妹說真的,不是開玩笑,你還是別碰了?!?br>
“京爺花了幾個晚上做出來的,你一個外行怎么可能完成得了!”胖子附和。
江祁深深看了她一眼,語氣竟比兩人還嚴厲,“你搞什么,江姚?你有沒有腦子,做錯事幫不了忙就走人,一個大一新生留這只能幫倒忙,別浪費大家時間?!?br>
因為兩人關(guān)系比較親近,出了事,他罵她總好過她被其他人罵來的強,他說了,其他人也就沒話了。
江姚腦子還是一陣懵的,可是剛剛沈西京沒說那么嚴重,她以為盡力彌補就好,沒想到是她幫倒忙了。
“對不起。”除了這個,她不知道要說什么。
聽著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聲音,江祁還想說什么,被其他人攔下來了。
“算了哥,姚妹妹也不是故意的。”方康言不看僧面看佛面,只當(dāng)給江祁面子。
胖子見風(fēng)使舵地再次附和:“是啊,事情都發(fā)生了,生氣無濟于事,咱冷靜想想怎么補救?!?br>
實驗室另外兩個男生對江姚不是特熟,除了沈西京也沒服過其他人,講話也不客氣了點。
“這個項目我們準(zhǔn)備了好幾個月,最后一天出了岔子,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是不是對我們的勞動力不太公平?”黃毛耳釘男挑眉頭。
另一個男的指責(zé)的意味,更為明顯,“誰教你弄壞了別人的東西就隨便弄兩下糊弄,你也得有那個能力???”
話音剛落,正好撞上打完電話回來的沈西京走過來,擋在了她和男生間,警告性瞥他一眼,“我教的?!?br>
“你覺得我有能力教嗎?”
又是一句玩世不恭的警告。
剎那沒人敢說話了,畢竟項目黃了,付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沒說什么,他們怎么好意思。
江姚明明剛剛被罵都沒有一點委屈,因為是自己做錯事沒資格哭,但這一刻心臟像翻騰的沸水,喉嚨酸澀,潮濕的水汽滲入眼睛。
因為那個最在乎的人幫她說了一句話,哪怕只是一句隨口說的無心之語。
在眼淚掉下來之前,她又再次道歉才走的,“對不起?!?br>
她走了之后,實驗室也陷入了一片可怕的低氣壓。
……
那天之后,江姚就沒再去了。
誰知,某天江祁突然發(fā)來一條信息:【忘了告訴你,上次的實驗項目因為你投標(biāo)失利。】
江姚瞬間被拿捏了弱點,她最不能忍受自己虧欠別人,半晌,還是忍不住打了語音過去:“小舅舅,那個實驗項目能賺多少,我看看能不能賠?”
江祁慢吞吞地回了一句:“那你得存100年零花錢?!?br>
江姚還認真算了一下,她七七八八的零花錢加過年紅包一年能存有一萬,一百年,那是真還不起。
可是她真不知道他們一群大學(xué)生,一個項目能賺這么多,這換成普通人家一輩子的積蓄了。
這些努力也是人家辛辛苦苦,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江姚還是有最基本的道德,她趕緊說:“可以……分期嗎,我周末應(yīng)該有空去兼職?!?br>
江祁終于切入正題,“外面的大學(xué)生兼職很廉價,如果你想兼職可以來實驗基地幫忙,時限三年,就當(dāng)打工還債了?!?br>
說好聽是幫忙,說難聽就是打雜。
可是江姚說不出一個不字,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
江祁:【就當(dāng)你默認了,明早八點,記得帶六人份早餐過來?!?br>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江姚認命:【太君還有別的吩咐?】
江祁氣笑,不理她。
江姚:【還沒轉(zhuǎn)錢?!考热皇羌媛毚蚬?,那她只付出勞動力就夠了。
江祁:【皇軍買東西還需要付錢?】
江姚:……
你真是大大的土匪。
……
她發(fā)現(xiàn)實驗基地開門的規(guī)律是,周末全天,以及周一到周五的晚上。
所以說,她周末本來可以睡個好覺,硬生生被迫七點起來去買早餐。
她決定給江祁買她最不喜歡的咸豆腐腦。
排隊買完早餐,江姚還沒徹底清醒過來。
迷迷糊糊去了實驗室,在身旁經(jīng)過一個身影時,冷調(diào)的淡淡樹葉香氣讓她瞬間清醒。
“早?!苯ψ毂饶X子動的快。
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但是順手幫她拎了一手的早餐。
江姚本來想說不用,但是無意間碰到他的手指,下意識松了手。
幸虧沈西京反應(yīng)快,早餐才沒掉地上。
“靠,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狈娇笛钥吹剿吹焦硪粯?。
江祁也睜眼,“我們幾個離開寢室的時候你不還睡著,怎么人突然就出現(xiàn)在這里?”
沈西京懶洋洋的舌尖頂了頂下顎,又欠又狂:“夢游,不行?”
看著男生玩笑打鬧,把那天她帶來的低氣壓也驅(qū)散了,江姚心里偷偷松了口氣,還以為自己來會不受歡迎。
幸虧,他在。
下一刻,一群人烏泱泱過來把早餐洗劫一空。
方康言一臉滿足:“怎么有我最喜歡的咸豆腐腦,祁哥不愛吃,害我一直沒吃到?!?br>
江祁直皺眉:“靠,老子不喝了?!?br>
“這個龍蝦粉絲包是京爺最愛,姚妹妹怎么這么會買???”胖子調(diào)侃。
江姚沒說話,似乎在想理由。
沈西京踹了下他的椅子,漆黑的眼睛鎖住他:“吃堵不住你?”
胖子得意,“誰讓我飯量大?!?br>
“嘴過來?!鄙蛭骶┓畔率掷锏陌?,壓著眼尾笑了下。
胖子嘟起嘴,湊過去,下一刻嘴里直呼祖宗饒命。
江姚沒抬頭,‘特意’解釋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們的口味,每一種味道都買了一個。”
“哦,我懂~”黃毛耳釘男一臉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楊杰,我旁邊的這位你也見過,叫他老策就行,他內(nèi)分泌不太好?!?br>
“也可以叫我策哥哥。”就是第一天見就跑廁所的男生,雖然之前不愉快,但現(xiàn)在仿佛不存在。
他們只服氣沈西京,也不知道他說了什么,一切變得這么和諧。
楊杰故作嘔吐:“方胡策,別嘴賤?!?br>
方胡策沒眼力勁兒地問:“妹妹有男朋友了嗎?”
江姚咬著包子的動作一頓,直接三連:“沒有,不談,愛學(xué)習(xí)?!?br>
眾人撲哧笑了。
吃完早餐,江祁因為沒喝到心愛的甜豆腐腦,故意使喚:“愣著干嘛,做小助理還債?!?br>
江姚心里冷哼,明天還給你帶咸豆腐腦。
她發(fā)現(xiàn)這個實驗室事情做得最多的就是沈西京,其他人都在摸魚,譬如江祁,就是來打游戲蹭空調(diào)的。
一想到沈西京一個人辛辛苦苦做這么多,還被她弄壞了那個項目樣本,江姚就特別難受。
她可以不靠近他,但看不得他的成果和努力被埋沒。
江姚這次并不是被忽悠來的,而是真心實意還債,不求能幫上他,只希望能彌補上回自己犯的錯。
她深吸了口氣,邁著積極的步伐走到他身側(cè)。
在他忙碌的時候,江姚翻著他給的化學(xué)筆記,搗鼓著玻璃管和漏斗。
兩人配合,非常的順利,事半功倍。
至少,江姚是非常驕傲地這么想的。
她從未幻想過有一天能和沈西京這樣待在一塊,不是以情侶的身份,而是并肩作戰(zhàn)。
因為他是她的光,所以才能照亮她前行的道路,一直都是。
江姚毫無知覺,從早到晚,也就在一瞬間。
他們忙完,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她脫下口罩和手套,無意間瞥見自己手心起了一個顯眼的水泡。
輕輕一碰,還有點痛。
沈西京拿了瓶水喝了幾口,喉結(jié)輕滾,眼神都沒看她的擰開水龍頭:“手伸過來?!?br>
江姚知道應(yīng)該是剛剛手套破了,沾到化學(xué)試劑才起泡,他經(jīng)常接觸,應(yīng)該比她懂的處理這樣的傷。
她就把手伸到水龍頭下面沖洗干凈傷口,他也沒碰自己,關(guān)上水龍頭后,才順手拿了酒精,噴在一個針筒尖。
江姚從小就暈針,她臉上血色褪去,“?”
沈西京嗓音壞笑,帶著幾分慵懶和勾人,“怕了?”
“不是。”
江姚不想暴露自己的弱點,她壯著膽子,再次把手伸了出去。
為了轉(zhuǎn)移自己暈針的注意力,她語無倫次地一頓輸出,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哥哥,你玩過敢問敢答這個游戲嗎?”
“我問你答就行了,可以吧?”
“那我開始問了?!?br>
“平時你喜歡穿什么顏色的睡衣?”
沈西京消毒完針筒,瑞鳳眼一撩,淡地嗤笑一聲:“懶得穿?!?br>
差點噴鼻血的江姚,告誡自己絕對不能細想:“你喜歡的運動是哪個?”
“俯臥撐?!?br>
嗯,怪不得手臂線條那么結(jié)實。
一陣細弱的疼麻襲來,江姚倒抽氣:“你……最喜歡自己的哪個部位?”
手上的水泡被刺破了,消了下去。
然后她手傳來微涼的舒適感,沈西京好像在幫她涂抗生素藥了。
“腿。”
“哪條……”江姚似乎意識到什么 ,立刻改口,“不是不是,我是問左還是右?!?br>
沈西京松散靠著座椅看著她,不咸不淡的懶懶哼笑:“中間。”
江姚的臉?biāo)查g漲紅了,他這是青春期還沒過嘛,這么叛逆?
在她毫無知覺下,手上水泡已經(jīng)被處理好了。
等她回過神,沈西京已經(jīng)摘下口罩出去了。
江祁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放下游戲機,從躺椅躍起,走向她:“喲今天挺勤奮啊,想要什么獎勵自己說?”
“餓餓,飯飯。”江姚也無意識地撒了下嬌,肚子已經(jīng)餓得打鼓了,學(xué)習(xí)了一整天,現(xiàn)在就是泡面對她來說都是美食。
這撒嬌換作別人早心軟了,奈何鋼鐵直男江祁明顯不吃這一套:“你是欠抽吧。”
說歸說,江祁已經(jīng)掏出手機去預(yù)定餐廳了,定完后才問:“卿記可以吧?”
“馬皇街那家嗎,饞很久了,祁哥請客?”胖子咽口水問。
“別問了,肯定是京爺?!狈娇笛源?。
江祁挑眉:“暗示我摳門是吧?”
“哪敢啊哥?!狈娇笛栽掍h一轉(zhuǎn),“我這是明說,哪來暗示哈哈?!?br>
看著江祁和男生鬧在一起,江姚也拿出手機給室友發(fā)信息說今晚不一起了。
卿記她沒去過,可能是新開不久,是一家燒烤店。
不過菜單真的是豐富多彩,還有各式各樣的昆蟲宴。
他們七人用了兩桌合一起,江姚對昆蟲難以下咽,所幸他們還點了其他燒烤。
“喝啤酒嗎?”男生問她。
江祁答:“她還在長身體,喝牛奶?!?br>
江姚無語,沒有選擇權(quán),因為會被打小報告。
看著一盤盤昆蟲,江姚有些反胃,就挑了一個烤雞翅。
男生酒局總會玩點下酒游戲,輸了才好灌酒,“猜真假吧,猜輸了的喝?!?br>
江姚不會猜拳,這些小游戲還是玩過的,說明男生對她還是很照顧。
下一刻她就收回這句話,“妹妹要是不會喝酒,那就吃蟲吧?!?br>
江祁也沒阻攔。
他先開始:“1.小時候我媽把我當(dāng)女孩養(yǎng)。2.進過女廁。3.喜歡一個不喜歡我的女生。”
方康言:“我選3是假的,我祁哥不走純情憂郁路線?!?br>
胖子:“我靠你媽真行啊,竟然沒把你養(yǎng)成娘炮?!?br>
方胡策:“我怎么聽著這話像罵人哈哈?!?br>
楊杰:“你們認真點啊喂,輸了一杯到底啊。”
只有沈西京一個人選2。
方康言:“我祁哥2嗎?”
沈西京的嘴角上揚,舌尖抵著下顎痞笑:“別說,還真是?!?br>
在眾人跟風(fēng)3,他真是標(biāo)新立異,江姚瞥了一眼那盤蟲子,最終也跟風(fēng)了。
江祁沖著沈西京挑眉:“行啊這么了解我啊,不愧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br>
沈西京散漫地喝了一口啤酒,說的話又淡又葷:“了解夠深?!?br>
江祁罵了聲操,“你她媽夠得著嗎?”
沈西京輕狂抬眼,哂笑一聲,“要試?”
江祁瞬間噤聲,側(cè)頭:“你們幾個笑屁啊,喝酒!”
江姚的笑也被他逮到,殃及池魚被罵:“你個小跟屁蟲笑什么笑?”
江姚想反駁,又無力。
等輪到江姚,她幸運的避免過一個個陷阱,自己也早想好問題了:“1.我有個同桌是一個又白又胖的男孩。2.我救過一個男生。3.高中的時候我失戀了?!?br>
楊杰:“妹妹的感情生活真是豐富多彩啊?!?br>
胖子:“和我同名?”
方胡策:“哈哈哈草,你倆差輩好嗎?”
方康言:“贊同方家人,不過別歪樓,我覺得不是一就是三?!?br>
沈西京:“3?!?br>
眾人火速跟三。
江祁無語這一群跟屁蟲,“3?!?br>
江姚一時啞然,然后老實說是,因為不是失戀,是暗戀,這一局沒人喝酒。
輪到沈西京,眾人如臨大敵,倒不是覺得他的問題會有多刁鉆,只是沒了跟風(fēng)的福利而已。
“高中給人翻墻帶過早餐?!?br>
“答應(yīng)過一個去世的朋友一件事?!?br>
“替人擋過硫酸?!?br>
方胡策:“我靠京爺牛逼,硫酸沒事吧?”
胖子:“哈哈,一看就是吹的,我選3?!?br>
楊杰:“不一定,以我的了解應(yīng)該1是假的,我京爺遲到還用翻墻,直接曠課啊?!?br>
方康言:“沒審題吧,翻墻是為了給人帶早餐,這么浪漫的事絕對是京爺干的出來?!?br>
江祁:“那我也選3?!?br>
只有江姚一個人默默無聲,最后在眾人視線中翁聲選了個二。
因為那會她一直注視著他,雖然不是給她帶的早餐,但她也聽說過。
至于三,是出于救人拉過她一把,肯定也是真的。
這題目仿佛就是為她設(shè)計一樣,連猜都不用猜就有正確答案,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正確答案。
江姚始終都沒嘗到昆蟲的滋味,一次沒輸,秉持不確定就跟風(fēng)一直茍到了最后。
被灌酒灌的最多的是,桀驁不馴的江祁,不跟風(fēng),靠直覺,一直輸,一直喝。
到最后只能被干趴。
“沒想到祁哥的酒量,就是小趴菜?!睏罱芘牧伺乃哪?。
江祁揮開他的手,不服氣倒酒喊著再來。
“服了你?!狈娇笛园醋×怂翱醋∷?,京爺去結(jié)賬了,趕緊叫車?!?br>
“妹妹,你小舅舅腎虛,你去隔壁藥店買點解酒藥?”楊杰壞心眼地笑著說,除了江祁,其他人都多多少少沾了酒。
“我也虛?!焙戎D痰慕?,下意識回了一句。
眾人:……
不過江姚說歸說,還是去給江祁買解酒藥了。
等車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是網(wǎng)約車,而是楊少爺?shù)乃郊臆?,剛好能擠得下五個人。
“咱五個剛剛好,京爺沒喝酒能開車?!?br>
“就妹妹和京爺沒沾酒,我先送這群醉鬼回去,你倆自便。”楊杰把人塞進車里,啪的關(guān)上車門。
江姚叫的網(wǎng)約車在排隊,等待時長半個小時。
沈西京也不可能把大晚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或者陪她等半個小時以上。
他靠著摩托車抽煙,煙霧從嘴唇吐出,“這個時間難打到車,送你回校?!?br>
不是問句。
江姚也不好意思要他陪著自己等,她捏著頭盔,猶豫了一下,心里自然是開心的,但邊界感讓她還是在坐上他的車時,用自己的書包隔絕了兩人的距離。
她想,這樣就不會有不該有的肢體接觸。
但還是因為距離太近,近得江姚有些臉頰升溫的暈眩,幸虧黑夜是她的偽裝,平靜地抓住了身后的把手,告訴他一聲:“我好了。”
沈西京用氣音哼笑,沒什么情緒的。
不知道為什么,氣氛有些冷,他好像不怎么高興的樣子,江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但是挺穩(wěn),不是印象中的那種飆車似的摩托車,特別有安全感。
就是路上偶爾有小坎兒,車速都會放緩。
江姚也有心理準(zhǔn)備,捏緊了把手,輕微搖晃就過去了。
她來回躲避的目光,最終還是漸漸匯聚在他的身上。
反正他看不到自己在看他。
江姚的視線就開始放肆起來,從他脖頸到背,逡巡了一遍,他肩膀的弧度可好看了,甚至需要用美感二字來形容。
只是這么看著他,她就沒來由心臟的某處浮起一縷幾不可覺的心動。
她曾聽說過一句話,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如果他不需要,那她就用盡全身力氣將它地藏在心里。
在她出神間,車已經(jīng)停在校門口了。
沈西京下車脫下頭盔,眼皮都懶得掀視線落在車鑰匙上,然后熄火,也不催她。
江姚反應(yīng)過來,拿著書包下車時,看到了包上系了一個刺猬,那是她的包包掛件,但是銀制品,刺到人是會真疼。
想到剛剛小刺猬一直貼著他,她下意識問了一句:“這個沒有傷到你吧,有沒有哪里疼?”
沈西京終于因為這句話抬起那張如星月照人的俊臉,把手抄進兜里輕描淡寫的說:“腰?!?br>
那他怎么不說???
江姚眼底本能浮現(xiàn)一絲擔(dān)心,“嚴重嗎?”
“不算嚴重,就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謝禮?!鄙蛭骶┩鲁鰺熿F,低頭舔著唇笑了,透著一股壞勁兒。
江姚二話沒說讓他等自己五分鐘。
她氣都不喘都去買了一堆藥,然后跑回來塞給他:“就算不嚴重也記得涂藥,不然會留疤,還有今晚謝謝哥哥送我?!?br>
沈西京漫不經(jīng)心掃了藥一眼,眉眼的那股冷淡漸漸收斂,面帶懶倦笑意的說:“你把藥店洗劫一空了?”
他好像不生氣了。
她偏愛于他是有原因的,他笑時真的很迷人。
江姚松了口氣,看著他時心臟漸漸熱了起來,低聲輕囑:“其他藥可以以備不時之需,你記得上藥。”
在他還沒回應(yīng)時,怕自己的心跳露餡,江姚佯作鎮(zhèn)定自若告別,“我……回宿舍了再見?!?br>
看著她溜的比兔子還快,他眉骨抬了抬,百無聊賴地靠著車抽了幾根煙,直到她消失 ,才拎著藥回男生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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