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東條小野”大大的完結小說《神光兮颎颎》,是很多網(wǎng)友加入書單的一部奇幻玄幻,反轉(zhuǎn)不斷的劇情,以及主角尤典藻花盡討喜的人設是本文成功的關鍵,詳情:我實在不好意思將她繼續(xù)堵在門口,把她迎進屋內(nèi)?!拔胰ヅ輭夭瑁鹦〗隳汶S便坐下等等?!北M管有些坐立不安,待客之禮我還是懂得的,況且人家是女帝,萬一哪天心情不好把我咔嚓掉,我就真的有苦說不出了。沒讓她等太久,我便端著一杯茶遞給她:“金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太方便煮熱水,讓金小姐連口熱的都喝不上,”“...

第10章 是我想要的日常 試讀章節(jié)

“尤大夫,你的藥確實有效,家父只是喝了一副,精神就恢復了大多,十分感謝你?!蹦呐轮牢铱床灰?,藻花盡還是微微欠了欠身子。

我心中掀起了萬丈波濤,堂堂女帝竟對著平民行禮,這簡直虛幻不已。

看得出來,她今天是真的想把金依梨扮演到底。

我實在不好意思將她繼續(xù)堵在門口,把她迎進屋內(nèi)。

“我去泡壺茶,金小姐你隨便坐下等等?!?/p>

盡管有些坐立不安,待客之禮我還是懂得的,

況且人家是女帝,萬一哪天心情不好把我咔嚓掉,我就真的有苦說不出了。

沒讓她等太久,我便端著一杯茶遞給她:

“金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太方便煮熱水,讓金小姐連口熱的都喝不上,”

“不過這冷泡茶也有一番滋味,你若不嫌棄可以嘗嘗?!?/p>

“本來是我登門道謝,卻讓尤大夫招待我,實在是非常抱歉。”

我苦笑,話雖這樣,可她的神情連一絲愧疚都沒有。

等了許久,她依舊不進入正題,我繼續(xù)道:

“來都來了,不如金小姐留下吃一頓飯再走?我雖然看不見,其實手藝還是不錯的?!?/p>

我努力點醒她,意思是她該走了,畢竟尚未結婚的女子留在陌生男人的家里吃晚飯是多么不成體統(tǒng)。

“好的,那就全聽尤大夫安排?!痹寤ūM笑著應了下來。

這回輪到我在風中凌亂。

先不論在我家吃飯到底影不影響她的聲譽,連著兩天到我這沒事找事,女帝都不需要工作嗎?

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來。

我只能硬著頭皮,想辦法弄出幾道符合女帝身份的菜。

別看我前世是混跡黑道的老大哥,我的手藝也算數(shù)一數(shù)二,

畢竟能來黑幫混的弟兄們?nèi)际遣跐h子,一個會做飯的人都沒有。

既然女帝已經(jīng)吃遍了天下的名菜,讓她嘗嘗我們中國的菜系又何妨?

與食材進行了半個多時辰的斗爭,我勉強端出一像模像樣的松鼠桂魚。

雖說材料都是從系統(tǒng)那換的半成品,這樣一條松鼠桂魚也花了我不少精力。

“來,嘗嘗看,這是我家鄉(xiāng)的美食?!蔽覍⒖曜舆f給藻花盡。

她看著這樣一盤說不出形狀的東西,一時間沒有動筷,似乎在判斷這盤菜是否有毒,

在我的催促下才狐疑地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里。

“嗯!這是什么,我從未吃過這樣的東西。”藻花盡掩住嘴,發(fā)出由衷的贊嘆。

我心中暗自得意,自動腦補了藻花盡吃遍了中國菜后露出的表情。

我絲毫沒意識到,我在此時已經(jīng)冒出了想為藻花盡做出更多中國菜的想法。

并且也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就是這個想法,成了我差點死掉的罪魁禍首。

飯畢,夜幕已經(jīng)悄悄降臨了。

藻花盡客套一番,大體意思就是謝謝我的招待。最終也沒有有表現(xiàn)出想攻擊我的意思。

不過也好,她總算可以離開了,

繼續(xù)呆下去我的小心臟怕是要受不了。

女帝這一關我總算是熬過去了,今后她也不會找我的麻煩了吧。

于是,懷揣著這樣幼稚的想法,我等到到了第三天遲暮時的敲門聲......

后來我粗略算了算,整整15天,當朝女帝連續(xù)15天找各種理由光顧我的醫(yī)館,并且呆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那幾日我看到藻花盡的臉已經(jīng)麻木了。

這本來是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可它的的確確發(fā)生了,既荒誕又真實。

說個可笑的事情,我已經(jīng)漸漸習慣了有女帝的生活,冷清的住處被這個陌生的女子打破了,既讓我覺得惱火又溫情。

每次醫(yī)館打了烊,我習慣性的留出一道門縫,

為的就是六點差一刻時,藻花盡方便推門進來。

今天也同樣如此。

“尤大夫,下午好?!痹寤ūM打了個招呼。

我敷衍的應了一聲。

藻花盡今天罕見的拎了個籃子來,莫非她今天要住在這里不成?

“尤大夫,多虧你的藥,家父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了健康,這是我給你帶的水果。”

我嘆了口氣,接過她手里的籃子。

我又不是病人,給我送水果顯得怪怪的,

看起來女帝連送禮物也不會啊。

“金小姐,喝什么?”

“不必麻煩了,我只是呆一會便好?!?/p>

別看藻花盡說是呆一會,其實她正在垂涎今天晚餐到底會吃什么,而我又不能揭穿她。

“對了尤大夫,既然家父的病已經(jīng)好了,那我就沒有再來的理由了,你我萍水相逢,今日我一走,怕是比登天還要難了。”

我巴不得盼她走,可聽到這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本是我生命中一個過路的女人,又是我最不愿意接觸的任務對象,此刻竟牽動了我心中最微弱的部分。

見我遲遲不開口說話,藻花盡開玩笑似的說:

“難道尤大夫還是希望我留下來嗎?”

我耳尖一熱,心臟就像被捏住一樣狠狠抽動了一下。

為了掩飾尷尬,我口是心非的說道:

“怎會如此!哪里有患者家屬天天跟醫(yī)生見面的,防止流出什么風言風語,還是盡快了結為好。”

我故意將話說的重了一些。

藻花盡沒有生氣,話鋒一轉(zhuǎn):

“話又說回來,尤大夫其實你能看見吧?!?/p>

聽到這話我渾身都僵住了,汗出如瀋。

這事情要是敗露了,我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

我強打起笑容:

“你在這說什么呢,我要是真能看見就好了?!?/p>

“尤大夫,有時候人裝傻是不禮貌的哦?!?/p>

藻花盡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話音未落,一雙纖纖玉手搭在我的肩頭上,

等我意識到她與我僅剩下不到兩唇的距離時,早就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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