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一川風月,大神“薇薇”將柳玥周懷海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秘書說您已經(jīng)被逼入絕境,不管他要什么,我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周懷海將茶杯掃落到地上,他在一聲清脆的碎裂聲中大聲制止秘書,“我不會拿我喜歡的女人做交易”我手用力握緊門鎖,悄無聲息合上了那扇門我蹲在墻角,走廊慘白的燈光落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樣,被周懷海保護了兩年的柳玥,更加傲氣猖狂,目中無人再也不是茍延殘喘混日子的骯臟外圍,而是一個光鮮亮麗的女人,依靠著他的寵愛,權勢,金錢,過上了...

一川風月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和寶姐吃完飯從餐廳出來,她手機一直響,不過沒接,我用買栗子做借口避開,買完正要回去找她,忽然不遠處的人群里嚎了一嗓子,是一個有些臃腫肥胖的中年婦女,叉腰對著披頭散發(fā)的女人破口大罵,“林寶寶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唆使我老公和我離婚,他被你勾引從上海追過來,你想要他身敗名裂嗎?”

我心里咯噔一下,挨打的是寶姐?

那名婦女朝寶姐臉上啐了口痰,叫罵著沖過去又開始打,老百姓最喜歡看正室和小三撕逼的好戲,沒一個出手阻攔,寶姐也不知道搭錯了哪根筋,根本不還手,任由那名潑婦似的肥婆揪著頭發(fā)扇耳光。

林寶寶,你不要裝可憐,你是什么東西我清楚,你就是個爛貨!

你那些見不得人的破事,你還妄想他娶你?

你毀了多少男人你知道嗎?”

寶姐身體狠狠一顫,她抬起通紅的臉,嘴唇抖了抖,最終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我朝圍堵的人群沖過去,擠到最前面抱住倒在地上的寶姐,女人拿著一只皮包剛想掄下來,被我一手搪開,“葛太太,差不多得了,這可不是葛總的地盤?!?br>
她瞇眼打量我,“你是誰。”

我用手擦拭掉寶姐嘴角和額頭的血跡,她握著我的手朝我使眼色讓我快走,怕牽連到我,我將她從地上拖拽起來,用肩膀撐住她,看向撒潑到面紅耳赤的葛太太。

“葛總在上海商業(yè)圈也是響當當?shù)娜宋铮掀女斀秩鰸?,傳出去對你先生聲譽沒好處,這么多人看著,傳來傳去葛太太會被挖苦成什么丑德行就不好說了?!?br>
她臉色非常難看,她當然不想讓自己丈夫聲名掃地,立刻收斂了許多,遲疑著轉(zhuǎn)身要走,在這時人群后方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鳴笛,一名西裝革履的老男人從車后座沖下來,跑到人群中央,一只手狠狠拉住葛太太,“你在胡鬧什么?

誰讓你跑來的?

家里吵完街上鬧,你是不是想讓公司倒臺才罷休!”

葛總目光落在我懷里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寶姐臉上,他指著寶姐大聲質(zhì)問自己老婆,“你打的?

你是不是嫌我賺錢多想讓我放點血?

她是什么女人,她們這種女人見錢眼開,她會訛死我的!”

寶姐因為這句話整個身體迅速變冷,她不可置信看著葛總,她沒想到自己在他眼里是這樣的人。

葛總氣沖沖將她推開,她沒站穩(wěn)直接跌坐在地上,原本已經(jīng)打算罷手的葛太太頓時火冒三丈,她爬起來顧不得撣去屁股上的塵土,沖過去也推了他一把。

“你敢在外面養(yǎng)女人,我就敢和你同歸于盡!

你不要忘了你當初是個什么狗東西,仰仗誰才有了今天!”

葛總臉色鐵青,他望著自己老婆那張猙獰潑辣的面容,所有底氣都泄成了一灘水,“我已經(jīng)和她斷了,我來就是出差,我根本沒有找過她。

你不要聽風就是雨好不好!”

葛太太聽他撒謊噗嗤一聲笑出來,她伸手在他臉上重重拍了拍,每一下都是葛總作為成功人士的莫大恥辱。

“葛偉國,翅膀硬了,敢騙我了是吧?

你來這里的行蹤我一清二楚,我給你留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她手從葛總臉上滑落下來,扯住他的領帶,將他身體拖到自己面前,“記住了,沒有我娘家,你現(xiàn)在只是一條跑腿的狗,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德行,你家八輩子祖墳,冒過賺大錢的青煙嗎?

沒有我父親施舍,你連個屁都不算!

我娘家能捧你上來,也能栽你下來?!?br>
葛總被她一番話羞得無地自容,他衣冠楚楚的尊貴被她掀老底丟得徹徹底底,他一聲不吭,從我的角度看上去,他還真不如一條狗。

葛太太一腳踢飛寶姐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警告葛總就一分鐘,解決了這件事和她回上海。

葛總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葛太太蹲下為寶姐擦了擦臉上的血,用非常冷漠的語氣說,“林寶寶,這事是我對不住你,我會再給你打一筆錢,算作今天你挨打的補償。

咱倆之間,你不該動感情,我沒想和你談感情,不然我們還能繼續(xù)?!?br>
寶姐身子一僵,她透過亂糟糟的頭發(fā)看著葛總,他臉上有很多皺紋,這些皺紋她都曾經(jīng)親手撫摸過親吻過,但現(xiàn)在她的眼睛里只有深深的陌生。

“那你為什么來找我。”

葛總說林寶寶你不會這么蠢吧,你也是在風月里混了小半輩子的女人,男人寂寞了出差順便打點野食吃,這還需要原因嗎?

他臉上的輕蔑與可笑,令寶姐張開的嘴巴張了張,最終啞口無言。

她比誰都清楚男人的壞,可輪到自己頭上就糊涂了。

寶姐罵我罵得溜,可她是我們這圈子里動情動得最慘烈的,她以為她能駕馭得住局面,其實不管她有多大本事,男人一開始沒這個心思,怎么花樣百出都改變不了結(jié)果。

找大款的女人,貪錢財?shù)?,貪權勢的,貪感情的,無外乎這三種。

前兩種太普遍了,幾乎一提小三兒,外人就覺得是有所圖謀,其實后一種也有,愛上了金主,什么都不要,甚至拿自己積蓄給金主做生意買東西討好他,聽見金主和自己老婆在一起,妒忌得整個人都心理扭曲,急著懷孕上位,恨不得長久霸占這個男人。

這種女人最后下場就是人財兩空。

男人能用錢打發(fā)的女人,絕不會付出別的,在他們心里對女人劃分很清楚,對情婦談錢,對老婆談恩情,對越界的就剩下無情了。

貪婪不能變質(zhì),任何東西變質(zhì)都會壞。

更不要在一方玩兒玩兒的游戲里動感情,是成人世界的規(guī)則。

寶姐對我有大恩,我能闖到今天都憑她罩著我,她被當街打成這樣,我當然要討一個公道,我從地上站起來大步走到葛太太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她還沒反應過來,她驚叫了一聲,齜牙咧嘴要抓我頭發(fā),我躲不開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挨這一下,她舉在半空的手忽然被一只大掌擒住,嘎嘣一聲像是折斷了,她痛得慘叫,葛總急忙沖上來要推開男人,可當他看清楚這人的臉后,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賤笑著喊了聲喬老板。

喬川將葛太太松開,可她的手腕已經(jīng)脫臼了,他從保鏢手里接過帕子擦了擦手,十分嫌惡丟在地上。

葛總沒想到會碰上喬川管閑事,他讓秘書把自己老婆帶回車里,葛太太不認識喬川,她被我打了一巴掌不依不饒,她揪著葛總的衣領問他這事就這么算了嗎,半路竄出來一個男人你就慫成這德行,她白挨打了嗎?

葛總小聲說你不也打了林寶寶嗎,喬老板都出手了,再鬧下去我就得完!

葛太太扭頭盯著喬川看了一會兒,“你是林寶寶這賤貨的姘頭?”

喬川蹙了下眉,他手下保鏢揚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另外一邊,葛太太差點被掀翻,她踉蹌倒在葛總懷里,兩邊臉頰迅速紅腫起來,保鏢說敢毀川哥名聲,不打算回上海想把命撂下直說。

老婆當著自己面兒被打,葛總有點下不來臺,“喬老板,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太太又沒有動您女人,您手下也太冒犯了吧?!?br>
喬川冷笑,“你怎么知道她沒動我女人。”

葛總很疑惑看林寶寶,保鏢指了指我,“柳小姐的手是什么人都能摸的嗎?

臟了柳小姐打一巴掌是輕的?!?br>
葛總恍然大悟,他不可置信問喬川原來這位柳小姐是您的女人,怎么一點風聲都沒聽見。

我剛想否認,喬川手臂攬住我的腰,他這個動作做得非常親密自然,連我都有些恍惚。

保鏢狠狠推搡葛總,“你算什么東西,你也配知道川哥的事?”

“葛偉國,聽好了,廣東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到我面前你就要服我的規(guī)矩,剛才你老婆那巴掌沒打下來,否則我讓你立刻喪偶。

我喬川辦事你清楚?!?br>
葛總被喬川陰沉凌厲的眉眼嚇得一哆嗦,他急忙說謝謝喬老板高抬貴手。

葛太太也看出喬川不是好惹的,沒敢再鬧,葛總帶著她轉(zhuǎn)身要走,我大聲說站住。

“這就完了?”

葛總額頭有些冒冷汗,我說寶姐這頓打不能不清不白就了了。

喬川沉默點了根煙,他瞇著眼抽,沒有制止的意思,他手下保鏢立刻明白,非常粗魯按住葛總和葛太太,讓他們彎著腰站在林寶寶跟前,保鏢問我滿意嗎,我冷笑說有錢人的膝蓋真是金貴。

喬川微微仰頭吐出一口煙霧,“跪?!?br>
保鏢屈膝朝前一踢,葛總和葛太太瞬間跪在了寶姐面前,葛總這一刻才真的怕了,他哪里杠得過喬川這只華南虎的勢力,他央求寶姐放過他。

寶姐出奇的平靜,她漂亮的眼睛里是一片慘白的死灰,仿佛一座荒島,寸草再也不生。

她用衣服包裹住自己,喊柳玥。

我答應了一聲,她說讓他們滾,她再也不想看這張骯臟虛偽的臉。

保鏢按著葛太太的肩膀讓她給寶姐磕了兩個頭,這才松開手,葛總一刻不敢停留,拉著他老婆跑上車飛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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