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錦衣衛(wèi),奉旨抄家!》是網(wǎng)絡作者“常風”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常風朱驥,詳情概述:朱家的皇帝們在感情上有個遺傳性優(yōu)點,那就是專情太祖獨寵馬皇后,成祖獨寵徐皇后,堡宗獨寵錢皇后,成化帝獨寵萬貴妃......這一刻的朱祐樘,太祖、成祖、堡宗、成化帝靈魂附體!他繼承了朱家漢子一眼萬年的悠久歷史和傳統(tǒng)!東宮管事牌子蕭敬見朱祐樘癡癡的看著張豐菱,知道太子看上她了于是蕭敬拿出了一枚喜慶銀錁子,伸手遞給張豐菱“啪!”朱祐樘竟然伸出手,將蕭敬手里的銀錁子打落在地...
我錦衣衛(wèi),奉旨抄家!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查抄完臥室、書房。
常風又帶人查了蔡府每一個侍妾、家妓、仆人的臥房。
奈何收獲寥寥,又查抄出了現(xiàn)銀、銅錢、寶鈔,總計不過折銀五百兩而已。
抄家的數(shù)字蹦到了四千一百九十兩。離三萬之數(shù)還差得遠。
已是傍晚時分。
常風一聲令下:“搬梯子,查‘檐藏’吧!”
檐藏,藏銀方法的一種。
屋檐最前端有一整片半圓筒狀的瓦,稱為瓦當。
瓦當上通常雕刻福祿壽字或吉獸祥云。
官員富戶,一般會將瓦當內(nèi)側(cè)傾倒融化的銀子。
凝固后鑲在屋檐上。
這種藏銀方法有兩樁好處。
一來,小偷若想偷瓦當內(nèi)的銀子,要搬梯子上房。
動靜太大,不好得手。
二來,據(jù)說灌了銀子的瓦當可以鎮(zhèn)宅辟邪。
常風手下的力士們,紛紛搬梯子上了各處房屋。
直接將一片片瓦當踹到地上。
大部分瓦當落地,都會“啪嚓”一聲摔成碎片。
偶爾能聽到一兩聲“叮咚”白銀落地之音。
下面的力士們將白銀收集了起來。
所得寥寥,一共才查出“檐藏”銀三百多兩。
常風命人清點、記賬、入箱封存后,已是日暮時分。
錦衣衛(wèi)有“日暮不抄家”的規(guī)矩。
這是怕天黑后抄家之人趁著夜色偷偷夾帶金銀。
常風命人把貼著封條,裝著金銀的箱子擺在了前院。
常風道:“第三小旗今晚留在這里值夜。
其余弟兄,咱們跨了‘出門凳’就可以下差了。”
第三小旗的一名校尉面露難色:“總旗。今日是家父五十壽辰。就為了遷就我,白天沒擺壽宴,擺在了晚上......”
常風痛快的說:“沒事,少你一個人不少。你回家去就成了。順便替我賀令尊壽比南山。”
常風的父親生前對他說過一句話:為官者,最大的惡就是在自己的權(quán)力范圍內(nèi),最大限度的為難別人。
常風深以為然。還是古人說的好——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他對待手下的人,一向?qū)捄瘛?br>
校尉拱手:“多謝總旗?!?br>
常風牽著虎子,領(lǐng)著不值夜的弟兄來到了蔡府門前準備離開。
徐胖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條四尺高的高板凳,放在了大門口。
這高板凳的四條腿,雕刻著瑞獸麒麟。此凳名曰“清白凳”。
常風和手下們紛紛開始寬衣解帶,脫得只剩下一條長穢褲。
常風帶頭,走到清白凳前。
雙手高舉過頭,高高抬起腿,跨過清白凳。
在跨凳的一瞬間,雙手拍巴掌。
“啪”!
這是錦衣衛(wèi)跟太倉國庫的庫兵們學的規(guī)矩。
檢驗是否有人夾帶銀兩。
正值初秋,傍晚時分天氣已經(jīng)有些清冷。
但跨清白凳的規(guī)矩是一定要守的,衣服也是一定要脫的。
即便是隆冬時節(jié),抄家完畢時也得受這份挨凍的罪。
跨過清白凳。
常風等人開始穿衣服。
徐胖子道:“常爺,別皺著個眉頭。愁個屁啊愁。”
常風道:“你有爵位可以承襲,自然不愁?!?br>
“現(xiàn)在三萬之數(shù)剛湊夠四千多。我要是丟了錦衣衛(wèi)的腰牌,就成了廢人一個。還怎么娶笑嫣?”
劉笑嫣,是常風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意中人。
二人定有娃娃親。
劉笑嫣的父親這幾年攀附上了“棉花閣老”劉吉。
在官場中平步青云,高升了北直隸布政使。
劉父漸漸看不上父母雙亡沒有家勢背景的常風,單方面撕毀了婚約。
徐胖子道:“還惦記著你那位笑嫣呢?依我說,人怎么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南城胭脂街,可有一整座開滿野花的樹林子呢!”
常風微微搖頭,沒有搭話。
就在此時,遠處響起了隆隆的馬蹄聲。
一百名騎兵浩浩蕩蕩開路,直奔蔡府大門這邊。
騎兵后跟著兩百名一路小跑的錦衣衛(wèi)力士。
再往后是一頂官轎。
官轎前打著一方官牌,上書“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使”七個大字。
常風的直屬上司朱驥來了。
北鎮(zhèn)撫使只是錦衣衛(wèi)中的六號人物。
上面還有指揮左、右僉事;指揮左、右同知;指揮使。
朱驥的官職不過武官從四品。
在高官如云的京城,這個品級并不算多高。
他出行的排場,卻趕得上部院大臣。
錦衣衛(wèi)的頭頭腦腦,就喜歡通過招搖過市炫耀自己的權(quán)力。
一臉橫肉的朱驥下了官轎。
常風連忙跟一眾手下跪倒:“恭迎鎮(zhèn)撫使!”
朱驥直截了當:“帶我去看看今日抄出來的家財?!?br>
常風、徐胖子領(lǐng)命。
帶著朱驥來到前院。
朱驥指了指那四個箱子:“就這么點?”
常風回答:“稟鎮(zhèn)撫使。今日抄出金、銀、銅錢、寶鈔,總計折銀四千四百九十兩?!?br>
“另在蔡府抄出妙齡山西婆姨、揚州瘦馬八人。折銀兩千兩以上。”
朱驥瞪了常風一眼:“指揮使定的三萬之數(shù),乃是實數(shù)。不得用女人、宅邸、田產(chǎn)折色。”
“按衛(wèi)里的規(guī)矩,抄家時限是三天。三天湊不夠三萬臟銀,交腰牌滾蛋。”
常風心中暗自叫苦。
這樁先定數(shù)額再抄家的奇葩任務,又難了幾分。
朱驥又問:“抄出蔡忠的書信了么?”
常風捧起一個木匣:“這是在蔡忠書房抄出的書信?!?br>
朱驥拿起來,翻了翻:“哦,都是些跟地方官正常來往的書信?!?br>
說完朱驥將匣子合上,隨后從袖中拿出了兩張小號的封條:“把這裝書信的匣子也封了?!?br>
常風發(fā)現(xiàn),朱驥似乎很重視那個書信匣子。
他接過封條,在匣子上貼好。
朱驥見書信匣子已封好,轉(zhuǎn)身離去。
常風和徐胖子拱手,齊聲道:“恭送鎮(zhèn)撫使!”
朱驥走遠了。
徐胖子攢了口吐沫:“啊呵呸!你看他那驕狂樣!不就是萬指揮使的狗腿子嘛!靠吃萬指揮使的屎升的官!”
朱驥在錦衣衛(wèi)中,素來以對待案犯心狠手辣,對待屬下份外嚴苛著名。
他下面的千戶、百戶、總旗們,私下提起“朱鎮(zhèn)撫使”來,就沒有不咬牙切齒的。
下面人雖恨他,他的位子卻穩(wěn)如泰山。
因為他太能拍萬指揮使的馬屁了。
剛才徐胖子所說“吃萬指揮使的屎”,不是形容詞,而是物理意義上的吃屎。
五年前,指揮使萬通腹瀉不止。
他姐姐萬貴妃派了四名御醫(yī)給他看病都沒找出病根。
無奈只得找人嘗糞分析病因。
這種活兒,一般是下賤的仆人們干。
朱驥是個狠人!
時任千戶的他擼起袖子,喝了口茶涮了涮嘴。
主動承擔起嘗糞重任。
御醫(yī)做了個請的手勢:“朱千戶,趁熱!”
朱驥懂一點醫(yī)術(shù)。
靠著嘗糞猜出了病因,開了個方子。
竟然真的治好了萬通的病。
此事過后,朱驥被提升為北鎮(zhèn)撫使。
如今的大明朝堂,有“春藥兩公公”、“紙糊三閣老”、“泥塑六尚書”、“洗鳥都御史”......
錦衣衛(wèi)這邊,另有一位“嘗糞鎮(zhèn)撫使”。
官場風氣之惡,可見一斑。
常風對徐胖子說:“別抱怨了。下差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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