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錦衣衛(wèi),奉旨抄家!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常風(fēng)朱驥的小說推薦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常風(fēng)”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一個東西從天而降!竟然是一枚金蛋!實打?qū)嵉慕鸬?!金蛋從兩丈高的地方墜落地面,直接扎進土里半截常風(fēng)將金蛋從土里摳了出來,用雙手捧著掂了掂:“好家伙,足有二十兩!”只見金蛋上還鑄著八個字“百鳥朝鳳,福蔭子孫”徐胖子咋舌:“蔡忠玩的可真花黃金鑄成了蛋,藏在老鴰窩里”常風(fēng)吩咐:“六個院子里,每個院子都栽了一棵大楊樹徐胖子,你帶人去看看是不是每棵樹上都有老鴰窩...

我錦衣衛(wèi),奉旨抄家!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兩刻功夫后,二人一狗回到了怡紅樓前。

福祿街一番折騰,只剩下兩個時辰零一刻了。

常風(fēng)讓虎子蹲在在樓前,二人進了怡紅樓。

已是午夜時分。怡紅樓一樓的客人們已經(jīng)散盡。各自摟著相好去了二樓、三樓的香房擁香竊玉。

小丫頭打著哈欠,捧著兩雙趿拉靴來到了二人面前。

小丫頭明顯有些不悅:“怎么又是你們。來了又走,走了又來。也不見你們找阿姐們?!?br>
徐胖子是怡紅樓的常客,相當(dāng)于后世的會所金卡VIP。他認識這小丫頭。

徐胖子哄她:“小玉兒,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我這朋友是來的快,去的也快?!?br>
小丫頭不甘示弱:“怎么不懂!我見過客人從跟著阿姐進房,到穿好衣服出房,只用半盞茶功夫的呢!中間好像還洗了個澡?!?br>
徐胖子笑罵道:“人不大,懂得還挺多?!?br>
換好了趿拉靴。值夜的龜公迎了上來:“徐爺,真不好意思。一二等的姑娘今夜都有客下牌子了。”

“只有三等,上了年紀三四十歲的。您將就下?俗話說,老.......”(只可省略號,不可言也)

徐胖子問:“賽棠紅下牌子了嘛?”

龜公答:“下牌子了?!?br>
徐胖子面露慍色:“哪個不長眼的,敢跟老子搶女人?讓他滾。”

龜公露出為難的表情:“徐爺,您是公爵家的世子,又是錦衣衛(wèi)的上差?!?br>
“若是哪個做生意的、混街面的下了賽棠紅的牌子,我們替您攆走也就是了?!?br>
“可今夜這位......您恐怕惹不起啊?!?br>
徐胖子問:“我就不信,在怡紅樓還有老子惹不起的人?誰?”

龜公答:“你們錦衣衛(wèi)南鎮(zhèn)撫司的楊光祖楊千戶?!?br>
徐胖子怒道:“不就是個吃軟飯的嘛?老子.......老子.......老子還真就惹不起?!?br>
楊光祖,南平郡主的儀賓。

儀賓,郡主丈夫也。后世有些電視劇胡編亂造,編出“郡馬”、“縣馬”等貽笑大方的詞兒。

其實,駙馬是駙馬都尉的簡稱。歷朝歷代都只有駙馬都尉,不存在什么郡馬都尉、縣馬都尉。

二十年前,楊光祖靠著這層宗室關(guān)系進了錦衣衛(wèi)。

這幾年南平郡主跟萬貴妃交好,認萬貴妃當(dāng)了義母妃。楊光祖沾光成為了錦衣衛(wèi)八大千戶之一。

他效力于南鎮(zhèn)撫司,因南鎮(zhèn)撫使出缺,他幾乎代行鎮(zhèn)撫使職權(quán),專管本衛(wèi)法紀。

常風(fēng)插話,對龜公說:“我跟徐爺商議下找什么樣的。”

隨后常風(fēng)將徐胖子拉到一邊:“不妙。今夜咱們得想法子,把楊千戶從賽棠紅的房間里弄出來,才能拿住賽棠紅審問?!?br>
徐胖子道:“難啊。如果對楊千戶用強,算是下屬沖撞了上司,上司大如天?。“醇乙?guī)要杖八十。”

“他又是管本衛(wèi)法紀的。能有咱倆好果子吃?絕對是用心打?!?br>
大明杖刑,分“打”、“著實打”、“用心打”三種。

“打”只傷皮肉,不傷筋骨。

“著實打”傷筋動骨。

“用心打”,受刑之人十死無生。

尺度掌握在施刑人手里。

徐胖子又道:“再說,沖撞了他,今晚的事就露了底,難免讓督公、指揮使聞到味兒?!?br>
常風(fēng)思索片刻后,微微一笑:“我聽說,南平郡主是頭母老虎。”

“如果讓南平郡主知道她丈夫背著她外出打野食。她不得帶著人來怡紅樓抓奸?”

徐胖子豎起了大拇指:“常爺,你真是.......缺德帶冒煙兒。”

常風(fēng)道:“你在這兒呆著。我立馬去南平郡主府?!?br>
常風(fēng)換了鞋,今晚第二次離開怡紅樓。

龜公走了過來:“徐爺,您朋友怎么走了?”

徐胖子一臉壞笑:“啊,他啊,下面不行。不用莫臥兒神藥,怕是要白花錢。”

“今晚來得急,忘帶藥回去取了。我在這兒等等他?!?br>
常風(fēng)來到了南平郡主府??ぶ鞲呀?jīng)關(guān)了門。

他敲響了郡主府的門環(huán)。

門房老頭打開門栓,罵罵咧咧的推開了一條門縫:“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常風(fēng)咋咋呼呼:“老人家??刹坏昧肆?!出大事了!”

門房老頭皺眉:“出什么大事了?”

常風(fēng)道:“貴府儀賓在怡紅樓打野食,傳了出去,郡主的臉往哪兒擱?”

門房老頭是南平郡主她祖父的家生奴,自然是向著郡主的。

他道:“你在這兒等著。這事兒的確太大了。我去通稟郡主。”

一柱香功夫后,門房老頭去而復(fù)返:“跟我進去見郡主?!?br>
常風(fēng)跟著老頭,來到了南平郡主面前。

南平郡主四十多歲,人老珠黃,肥胖臃腫。長得比狗都難看?;⒆右娏丝峙露家@路走。

常風(fēng)給南平郡主磕了三個響頭:“郡主,可不得了了!楊儀賓他在怡紅樓打野食?!?br>
南平郡主狐疑的問:“你是做什么的?他打野食,你為何要稟告我?”

常風(fēng)扯謊:“小的名叫王二,是南城賣豆腐的。我稟告您,是因為.......楊儀賓嫖的是我老婆!”

“我老婆嫌我掙錢少。跑到怡紅樓當(dāng)爛貨?!?br>
“我尋思,要讓郡主您知道,她跟楊儀賓睡了,她難逃一死。”

“一曰夫妻百日恩??!我來稟報您這件事,不求您的賞,只求您別追究我老婆!”

南平郡主沒有老瘸子的眼力,沒注意到常風(fēng)穿著官靴。

丈夫打野食,母老虎已經(jīng)氣的兩眼冒金星,哪還能注意到官靴?

南平郡主冷笑一聲:“噫!好!你老婆背著你干這營生,你還想著保她的命!”

“你可真是當(dāng)王八喝燒酒福如東海,戴綠帽不生氣壽比南山!”

“念在你報信有功,我答應(yīng)你。不傷你老婆?!?br>
常風(fēng)一臉如喪考妣的表情:“啊。俗話說,要想家中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多謝郡主饒過我老婆。”

南平郡主站起身:“來人?。「胰モt樓,抓奸去!”

丑時二刻,南平郡主帶著幾十個家丁,氣勢洶洶的進了怡紅樓!

這么大的動靜,驚動了怡紅樓十幾個扛叉的。

鴇母也走了出來:“誰敢在怡紅樓撒野!”

手里提著一根大棍的門房老頭怒道:“瞎了你的狗眼!這位是南平郡主!萬貴妃的干女兒!”

京城幾乎所有青樓的鴇母都是人精。

那鴇母反應(yīng)極快,扇了自己一巴掌:“賤奴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郡主......”

南平郡主沒工夫跟個鴇母一般見識,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皸罟庾嬖谀膫€屋過夜?”

鴇母連忙答道:“在二樓的棠字房。”

南平郡主命令:“前面帶路!”

接下來,發(fā)生了青樓中喜聞樂見的一幕。

南平郡主揪著楊千戶的耳朵:“你個狼掏的!跟我說去天寧寺給我爹祈福。結(jié)果跑這兒來打野食來了!”

“回了府,看我不拆了你的骨頭!”

郡主一行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

剛才徐胖子一直躲在一扇屏風(fēng)后。見他們走了,才從屏風(fēng)后挪動著肥胖的身軀來到了大廳。

常風(fēng)則一直躲在門外?,F(xiàn)在也走了進來。

鴇母驚魂未定,但青樓規(guī)矩,有客一定要接待的。

她問:“二位爺,找姑娘?”

常風(fēng)一邊換鞋,一邊說:“嗯,對。找賽棠紅?!?br>
鴇母又問徐胖子:“徐爺,你呢?”

徐胖子道:“也找賽棠紅?!?br>
鴇母驚訝:“你們要玩兩龍一鳳?剛才她房里剛鬧了那么一出,你們不嫌晦氣?”

徐胖子笑道:“不嫌。我們就喜歡別人弄了一半兒的?!?br>
鴇母道:“那好,徐爺是??停牢覀冞@兒的規(guī)矩。兩龍一鳳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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