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三九音域”的古代言情,《我不是戲神》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阿伶陳伶,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眾人此刻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他們提著酒杯,看向紅衣陳伶的目光滿是嘲諷錢凡眉頭越皺越緊,他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陳伶,你丟了什么東西,跟我說就行……我去給你找”“我丟了一顆心”陳伶直勾勾的盯著骨刀的臉,“還有,我弟弟的命”下一刻,一只手掌瞬間穿透骨刀的胸膛?。⌒杉t的鮮血揮灑在舞臺后的屏風(fēng)之上,舞臺兩側(cè)的鼓點與絲竹聲,瞬間消失!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瞳孔驟然收縮,濃烈的血腥味將他們體...

我不是戲神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阿欠??!”

寒風(fēng)中,陳伶猛的打了個噴嚏。

前世作為一個北方人,陳伶都有些招架不住這里的天氣,寒冷,濕潤,雖然天上頂著個大太陽,但根本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

“讓一讓,讓一讓!”

懶洋洋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陳伶回過神,下意識的貼到路邊,

只見道路盡頭,一輛三輪車正緩慢的向這里駛來,一個少年騎著車,另一個少年坐在后面的椅子上,身旁是兩大桶鹽。

他用勺子舀起鹽,揮灑在結(jié)霜的道路上,隨著鹽粒的灑落,地面的冰霜逐漸融化。

“呦,陳伶?”撒鹽的那人看到站在路邊的陳伶,眉頭一挑,

“想不到能在這看到大學(xué)霸啊,你不是去參加執(zhí)法者考試了嗎?被刷了?”

陳伶看到那張臉,一段記憶便涌上心頭。

他叫趙乙,自小就和陳伶在一條街上長大的孩子,不過天生善妒,高中時陳伶成績好,趙乙母親沒少用陳伶來跟他比較,使得他怎么看陳伶都不順眼。

“文試過了,還有武試?!标惲嬲驹诼愤叄S口回了一句。

“嘿嘿,那祝你考運隆昌??!”

嘴上這么說著,趙乙舀起一大勺鹽,用力向旁邊的道路揮去,恰好將站在路邊的陳伶也波及進去。

飛揚的鹽粒沾滿陳伶的頭發(fā)與棉袍,他壓根沒想到趙乙還弄這么一手,迅速用手將鹽粒撥下,然后回頭瞪著趙乙。

此時,趙乙已經(jīng)坐著三輪車,晃晃悠悠的遠(yuǎn)去……他一只腳搭在鹽桶上,吐舌對陳伶做了個鬼臉。

陳伶身為一個二十八歲,經(jīng)歷過社會毒打的成年人,面對如此拙劣的惡作劇,心里有些生氣,又有些好笑……

不過,陳伶并沒有追上去狠揍一頓那小子的打算,只是暗自將這事記在心里,此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陳伶正準(zhǔn)備邁步繼續(xù)前行,余光瞥到腳下的地面,微微一愣。

接觸到鹽粒的冰霜逐漸融化,略微的白色殘留在地面,在那一瞬間,陳伶看到一行文字交織成型——

觀眾期待值:27%

還沒等陳伶反應(yīng)過來,鹽粒便徹底融盡,剛才的那一幕,仿佛只是一閃而過的幻覺。

陳伶用力揉了一下眼睛,喃喃自語:

“不會吧……”

緊迫感再度升起,陳伶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徑直向診所沖去。

幾分鐘后,陳伶推開了診所的大門。

說是診所,其實也就是寒霜街上的一戶民房,上下兩層樓高,外形方正土灰,一眼就讓陳伶想起了自己農(nóng)村老家的房屋。

但就是這樣的一座粗糙屋子,已經(jīng)是寒霜街上比較不錯的,至少它有兩層,還能擋風(fēng)。

“是你啊?!蹦咀篮?,一個披著白大褂的男人微微側(cè)身,“又來給你弟弟拿藥?他不是轉(zhuǎn)去二區(qū)的醫(yī)院了嗎?”

“這次不是阿宴,是我自己?!?br>
陳伶的弟弟之前在這里住院,跟這位林醫(yī)生混的也是很熟,他走到桌前坐下,神情有些緊張。

“哦?你哪里不舒服嗎?”

“我……腦子不太舒服?!?br>
“是物理意義上的頭疼,還是……”

“我最近,似乎出現(xiàn)了幻覺?!?br>
“精神科?”林醫(yī)生眉頭一挑,認(rèn)真推了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這我擅長……說說你的病情吧?!?br>
“我昨晚做了個夢,夢到我站在一座舞臺上,臺下有很多觀眾……我看不清它們的臉,但它們不像是人類,我在臺上拼命的跑,卻總是找不到出口……”

“解夢不在我的業(yè)務(wù)范圍內(nèi)?!?br>
“我知道?!标惲嫔钗豢跉猓暗俏倚蚜酥?,總感覺……它們還在看著我?!?br>
聽到這,林醫(yī)生終于來了興趣,“幻想自己被窺視了?”

“不像是幻想……它們好像就在我的腦子里,坐在觀眾席上,觀察我的一舉一動,而我就像是一個被迫表演的戲子,只是取悅它們的工具。”

“你是說,你的人生就是舞臺,而你是舞臺上唯一的主角?”

“意思對了……但沒你說的那么正能量。”

“那觀眾呢?它們除了窺視你,還會干別的嗎?”

陳伶沉默片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它們,好像能影響我周圍的東西?!?br>
“能影響現(xiàn)實?那聽起來有些玄幻了。”林醫(yī)生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茶缸喝了一口,正欲說些什么,臉色突然一變!

噗??!

林醫(yī)生噴出了一口猩紅鮮血,灑落地面。

“林醫(yī)生??”陳伶嚇了一跳,“您這是生了什么病嗎?”

“……不對。”林醫(yī)生抹了把嘴角的血跡,那些血不是他的,皺眉思索片刻,目光落在桌角的茶缸上……

不知何時,茶缸中已經(jīng)盛滿粘稠血液。

林醫(yī)生臉色有些難看,他清楚的記得,自己一分鐘前在里面泡了包普洱。

在這期間,診所中只有他與陳伶兩個人,陳伶始終在他的注視下,根本不可能也沒動機調(diào)包茶水,那滿滿的一缸鮮血就像是變戲法般,詭異的出現(xiàn)在其中……

陳伶也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越發(fā)蒼白。

“正如我所說的?!彼硢¢_口,

“它們……也許真的存在。”

林醫(yī)生注視那杯血液許久,才緩緩看向他,

“這種情況,持續(xù)多久了?”

“一天?!标惲嫱nD片刻,“從我意識清楚開始,只有一天?!?br>
“那在意識清楚之前呢?你在做什么?”

“我…… ”

陳伶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昨晚他在暴雨中,踉踉蹌蹌行走的畫面,“我不知道,記不清了?!?br>
“所以,你并不確定這個癥狀是從昨晚開始的,而且沒有昨晚之前的記憶?”

“……對?!?br>
“你被‘災(zāi)厄’附身過嗎?”林醫(yī)生推了下眼睛,

“或者我換個問法,昨晚……你遇見過灰界交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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