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元嬰又跑路了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元嬰”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元嬰陸玄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燕飛宇,你為了這所謂的玄陰之力,將自己變成這幅樣子……”易長青面色漲紅,像是在竭力忍耐著什么“是啊,我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會邁出這一步”燕霏雨蹲下身子,下身的衣服繃緊,勾勒出大腿的弧度,顯得豐滿而有肉感她注視著易長青的臉龐,輕聲道:“但現(xiàn)在來看,感覺似乎還不錯?”“三日前,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開始這種轉(zhuǎn)化了?”易長青喘了口粗氣他想到了見面之時,...

我元嬰又跑路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唯一讓陸玄心有疑惑的,是何遠(yuǎn)峰手上的那卷秘法。

在老院長死后,因為擔(dān)心有人用此術(shù)做惡,陸玄將寫有秘法的手札取走,帶出了三才書院。

那么問題來了,何遠(yuǎn)峰的祭道成圣之術(shù),是從哪兒得來的?

陸玄回憶起上午的情景,當(dāng)自己喝破此術(shù)的根腳來歷后,何遠(yuǎn)峰表現(xiàn)得極為驚詫。

也就是說,他根本不知道,這種秘術(shù)是自己師父創(chuàng)造的。

更像是在某種“機緣巧合”下,得到了那卷秘法。

“如果說,有人是故意將祭道成圣之術(shù)傳給何遠(yuǎn)峰,意圖滅儒門之道統(tǒng)……”

陸玄微微皺眉,想到了之前在東平國伏魔時,經(jīng)歷的祖巫蘇生之事。

亦有人藏于暗處,推波助瀾。

“祖巫蘇生,將成大禍,何遠(yuǎn)峰入魔,自毀儒道根基,滄元界亦會陷入極大的動蕩之中……”

陸玄的手指輕輕敲著桌子。

若是這兩起事件的背后,都有同一個勢力在暗中推動的話……

陸玄整理一下思緒,神情逐漸認(rèn)真。

他想喝口酒,伸手卻摸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陸玄捏了兩下,那是程靈竹的……手。

陸玄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杯子被程靈竹拿了過去。

她一邊牽著他的手,一邊舉起酒盞,淺淺地喝了一口。

于是杯中的酒液便只剩下了半盞,少女臉兒紅紅,眨巴著眼睛,白皙的柔荑端著酒盞,遞了過來:

“喏?!?br>
酒盞遞到嘴邊,自然不是想要陸玄給她滿上。

陸玄低頭一瞥,便看到酒盞的邊緣位置,酒液殘留著,洇出了一道淺淡的唇印。

程靈竹揚了揚下巴,臉頰酡紅。

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陸玄伸手接過,張口抿住了酒盞邊緣,將盞中的酒液緩慢飲下。

當(dāng)他放下手中的酒盞后,杯口光潔,酒水涓滴不存。

程靈竹嘴角上揚,將桌上的一只小酒壇抱在懷里,她拉住了陸玄的袖子,說道:

“我們回去吧?!?br>
“累了?”

陸玄看了一眼尚未結(jié)束的宴會,點頭道:

“走?!?br>
程靈竹正欲起身,腰部卻被人環(huán)住,那人的另一條胳膊托著她的腿彎,將少女打橫抱起。

周圍有不少人都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紛紛看了過來。

陸玄穿過熱鬧的宴會廳,眼觀前方,目不斜視,程靈竹卻揚著下巴,一臉的驕傲。

一名三才書院的男弟子見狀,不由得咬牙切齒,仿佛杯中的酒,盤中的菜都失去了滋味。

可惡,有男人抱了不起是吧?

他冷笑一聲,踢掉鞋子,跳到了自家?guī)熜值膽牙铩?br>
哼,我也有。

………………

身后的喧囂漸漸遠(yuǎn)去。

月色清冷,夜涼如水。

陸玄緩緩呼出了一口氣,身體漸漸放松。

他活了這么多年,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身為大前輩的矜持在的。

好在陸玄和當(dāng)年的程紅檀不一樣。

命輪重置之時,會將他靈臺上沾染的紅塵氣息與歲月痕跡全部斬去,讓他能夠一直保持年輕的心態(tài)。

于是陸玄懷里抱著程靈竹,程靈竹懷里抱著小酒壇,兩人就這樣回到了住所內(nèi)。

屋門開啟,靠近床鋪的地方放著一張靈木桌,配兩把高腳凳。

陸玄將程靈竹放下,正準(zhǔn)備去旁邊打盆熱水,袖子卻被人扯住。

程靈竹把酒壇子往桌上一擱,挺胸道:

“你還沒陪我喝酒呢?!?br>
陸玄眨眨眼:

“剛才不是喝了半杯嗎?”

“那個不能算?!?br>
程靈竹不講道理。

“好吧?!?br>
陸玄同意了她的說法。

兩人居住在同一處院落內(nèi),卻不在一個房間。

陸玄住在程靈竹的隔壁,彼此距離很近,只有幾步遠(yuǎn)。

既然她想要自己多陪她一會兒,自己在這里多待一會便是了。

程靈竹從桌上取了兩只杯子,將酒斟上。

陸玄坐在她身旁,看著她的動作。

程靈竹低下頭,抿了一小口酒,過了好一會兒才道:

“你現(xiàn)在……變得很厲害了呀?!?br>
“嗯?”

陸玄挑挑眉,心思流轉(zhuǎn)間,便明白了她今天為何喝了這么多的酒。

原來自己今日人前顯圣,受觸動最大的,竟然是程靈竹。

事實也的確如此。

雖然在記憶覺醒之前,程靈竹就已經(jīng)見識到了陸玄的各種離譜操作,但那時的視角終究和現(xiàn)在不一樣。

今天見到陸玄出手,人前顯圣,她心里竟生出幾分恍惚之感。

當(dāng)年那個需要她庇護的徒兒,如今已經(jīng)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了。

“怎么,不習(xí)慣?”

陸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是有一點。”

程靈竹點點頭,“不過也高興,很高興很高興的那種,我渡劫前還想著,我走了之后,你會不會被人欺負(fù)……”

她看著陸玄,笑著說道:

“不過現(xiàn)在想想,被欺負(fù)的肯定都是別人?!?br>
“這可就有點冤枉人了,我品德這么高尚……”

陸玄為自己正名,“而且真說實力,倒也沒有多強?!?br>
“連渡劫圓滿的修士都被你鎮(zhèn)壓了,還不夠強?”

程靈竹說道,“你已經(jīng)成長為一名大前輩了?!?br>
陸玄聽完,拉過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若真是大前輩的話,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內(nèi)心肯定是波瀾不驚的。

可惜我這個人啊,內(nèi)心情緒變化得厲害,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心里就空落落的,總是想你。

這樣一個俗人,怎么能叫大前輩呢?”

程靈竹聽他這樣說,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故意道:

“這么說的話,這么一個被男女情愛所困的人,道心肯定是極不堅定的了?!?br>
“是這樣的?!?br>
陸玄嘆了口氣:

“所以我這顆心里,需要有人住進來,好幫忙撐一下,不然人前顯圣也好,鎮(zhèn)壓邪魔也罷,都是做不成的。”

程靈竹眨著眼睛,哼了一聲:

“你又在哄我?!?br>
“句句屬實,絕無半點假話?!?br>
陸玄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不信你趴過來,可以聽一下。”

“那你靠過來些?!?br>
程靈竹想了想。

陸玄以為她要和自己抱抱,于是挪了挪位置。

程靈竹看著他,眼里亮晶晶的。

下一刻,她捧住那張俊朗的臉龐,用力吻了上去。

陸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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