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李政涵感到有點詫異,女子則解釋說道:
“我平生從來沒有見到會有一個人居然會不信任何宗教?!?/p>
“那請問你信什么?”李政涵問道。女子沉默了一會,她回復(fù)道:
“本來你不應(yīng)該有提問的權(quán)力,但這個我還是可以給你一個答案。只要不是三圣母教,我可以信奉任何一個教并奉獻其一生?!?/p>
李政涵這回沒有說話,因為他立馬意識到了一點。根據(jù)現(xiàn)狀,本來作為異界來客的李政涵,面前的女子沒有太多問題來問自己出身或者來歷。只是簡單的確認自己大致的來歷便沒有向下深入探討其身份的意思,而是繼續(xù)問了許多有關(guān)于什么三圣母教的事。很明顯,面前女子的重心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她說得什么三圣母教上,看來......
正當李政涵思考著之時,女子停了下來,她回頭對李政涵說道:
“看來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行吧,那我們就停下來休息吧?!?/p>
“休息?我們才走了沒多遠啊......”李政涵后頭看了看走過來的距離,心里估摸著也就十幾公里左右。
“瞧瞧你這抖得不行的雙腿,我都不知道是因為怕我,還是走得太累......”聽到女子這么一說,李政涵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有點微微顫抖地大腿。正疑惑著呢,于是他就抬起了他的大腿,突然那股劇烈的酸脹感瞬間涌入他的腦內(nèi)。
“我去!怎么這么酸?。 庇捎诶钫瓌倓偪吹搅颂鄰P殺場面,所以不知不覺中身體產(chǎn)生了許多腎上腺素讓他忘記了一時的痛苦與勞累。這下當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雙腿經(jīng)過了過分劇烈的運動,其副作用也開始涌上李政涵的心頭。
“切?!迸拥吐曕止玖藥拙?,說:“哪來的貴公子啊......”這下李政涵徹底沒臉看人了。要想穿越前,他可是騎著老舊的自行車,從城東騎到城西送貨,從城西騎到城北干活,圍著全城到處跑了一百七八十公里李政涵沒喊過一句累的。這下徹底尷尬,李政涵如果回去都會沒臉提這句......
于是,這么著,李政涵與那女子便在路邊的叢林處安營扎寨,李政涵收到女子的指示下,將附近的樹枝堆疊搭建成一個篝火,現(xiàn)在就差點火了。女子問了問李政涵,說:
“問你,你會魔法嗎?”
“魔法?不會,沒聽過?!崩钫宦牭竭@詞還以為是什么封建時期迷信玩意兒,所以他連忙表示不會。
“怎么什么都不懂啊......”女子一臉地鄙視李政涵,她舉起手對準了那堆樹枝。漸漸地,李政涵親眼看到了,女子纖細的手臂上慢慢地凝聚著淡藍色光芒,然后逐漸匯聚到手掌。微微的光芒隨后離開了手掌,之后幻化成一支小火花,打在柴火上。很快,那堆篝火就燃了。
“就是這個......”李政涵情不自禁說了出來,因為李政涵穿越前就是最后看到了這個。這下,他已經(jīng)完全確信,這個淡藍色的光芒就是自己回去的關(guān)鍵點!
“就是什么?。俊迸颖硎静唤?,李政涵連忙解釋道:
“好像就是這個玩意讓我穿越到這里......”
“哦,你是說這個?”女子展現(xiàn)出手中淡藍色光芒,李政涵連忙點點頭。女子則解釋說:
“這是魔力,展現(xiàn)魔法的基本。不說了,打獵去了,不許偷跑!”女子說完頭也不回的便提刀跑了,只有李政涵留了下來。
由于,女子并沒有將李政涵用繩子綁住,所以李政涵有許多機會可以跑路。但是李政涵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逃跑,他選擇坐下思考現(xiàn)狀。
首先,李政涵已經(jīng)確定了這個所謂的“魔力”就是讓他穿越回去的關(guān)鍵。其次,女子的動機也很讓他感到懷疑......
“首先她是個元帥,但她既不殺我,也不放走我......”李政涵喃喃自語。
“在說什么呢?”一道熟悉中性偏雌性的女聲在李政涵身后出現(xiàn)。
“?。堪?,在想東西......”李政涵被嚇了一大跳,他心想那女的咋滴這么快,前腳剛坐下,后腳她就來了。
“想什么呢?不會是想跑路嗎?”女子微笑著,李政涵便回頭看向她。然后瞪大了雙眼又是一驚,只見到她一只手提著一只野豬輕松地掛到背后。地上也沒有血液滴落的痕跡,估計被她一拳打暈了。
“呃,沒有。我在想其實你不用親自來打火,我自己來就行......”李政涵說著,女子見他既沒有出冷汗,也沒有紅臉,更沒有眼神恍惚,便姑且相信了他。
“哦,是這樣。我還以為你要跑路呢。那么既然如此,你負責殺和烤,我負責吃。”女子說完隨手將野豬扔到李政涵的面前。李政涵則無奈,于是便接下了這個任務(wù),而且他也不敢有意見。
“好,好,那我殺豬,但是刀呢?我總不能徒手撕開吧?”李政涵伸手向女子要刀。女子則回復(fù)說:“這把長刀我可要用來防身的。”隨即她拍了拍自己大腿邊上的長刀。
“那你腰后面有一把短刀,那總可以吧?長刀我用來殺豬也不方便啊?!崩钫瓌t回復(fù)到。
女子忍不住笑了下,說:“哎,這觀察可以啊,你小子想逃跑很久了吧。”李政涵對她的話則感到無以為然,他說道:
“想也沒用,你本身還有很多底牌沒出,我想逃跑也沒有機會......”
“哦?何出此言?”女子說罷,便把腰間上的短刀拔了出來,由于刀柄加上刀鞘都是黑色的,與身上獨特的黑色衣服融為一體,因此想要看出來也是不容易。女子隨后將刀扔給李政涵,李政涵順勢接到手之后,說:
“嗯,因為你作為元帥,肯定遭到多方針對,比如剛剛幾十個追你的騎兵。那么想要活下去,就必須留住些許手牌來應(yīng)對當前的敵人以及未來可能出現(xiàn)的敵人?!?/p>
說完,李政涵便抱住已經(jīng)被打暈的野豬,然后一刀割過去,很輕易地就把脖子割開了。李政涵便扶著豬頭以便順利放血,女子則回復(fù)到:
“嗯,還有呢?你不應(yīng)該只通過這些來判斷吧?”
“當然,不止這么簡單,我還觀察到,當你對付那些騎兵時。步伐、身法、氣息、節(jié)奏都是相當輕松的狀態(tài),再加上速度輕松超越馬匹,還力大無窮。我真不知道我該用什么方法逃脫你的手掌心......”
“對,你說很對,我很佩服?!迸与S后盤坐在地上,說:“但很可惜,如此強大的我卻仍然戰(zhàn)敗了......”
“嗯,我記得你說過你是為避開敵人主力才會那幾十騎兵追上你。敵人究竟是誰?能會讓你這個大元帥脫離軍隊的指揮系統(tǒng),而不得不獨自面前的幾十騎兵。說明敵人強大到可以擊潰你的部隊......”
“你猜?賣個關(guān)子?!迸有α艘幌拢f道。
“你還真樂觀,自己軍隊被打散了,居然還笑的出來。嘛,不過,我也能猜的出個大概,肯定是跟那個三圣母教有關(guān)?!?/p>
“你真是聰明,從一開始就是那么聰明。搞得我以為你是某個神仙賜予我的禮物,可惜,給得太晚了......嗯,是。你猜對了,就是三圣母教的那幫混蛋!”女子感嘆道。
“是嗎,怪不得......”李政涵放完血之后,開始動刀剝皮了。他隨后繼續(xù)說道:
“難怪我對你如此無禮,你卻不以為意。原來你是把我當神仙啊......”李政涵確實是怠慢了女子,因為從頭到尾,李政涵幾乎沒有對女子叫過幾聲元帥。
“那么元帥大人,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姓李,名叫李政涵,政治的政,海涵的涵?!?/p>
“李政涵......有意思。我姓江,對你來說,僅此就夠了?!苯獛浾f完之后,她繼續(xù)不斷地打量著正在剝皮的少年。
“那么,元帥大人,請問一下。您的敵人究竟具體是誰呢?”李政涵說罷,他回頭用余光看向江元帥。只見江元帥仰望天空,沉默了一會,隨后她說道:
“我作為烏拉爾赫赫有名的無神軍統(tǒng)領(lǐng),面前的敵人是圣戰(zhàn)聯(lián)合軍。李政涵,我問你,愿意加入我們來抗擊圣戰(zhàn)聯(lián)合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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