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廣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前世滅我九族,今生先逃為敬》,綜合評價五顆星,主人公有南辰止奚簫吟,是作者“彼岸夢落”獨家出品的,小說精彩片段:剛來府中第一天,遭這么多罪,紫薇害怕極了,不敢上前,直到被主子拉著坐下來?!斑@是止血的,這是止疼的!你看不見,我給你涂,別動!”奚簫吟拉著她后退的身體,輕輕地開始涂藥,“祛疤的,暫時不要涂太多,留著疤痕,對你有好處,待以后……以后,以后再說吧!”她現(xiàn)在已經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樣了。本來想著,多行善事,能...

第2章 不堪回首 試讀章節(jié)

片刻后,見四下無人,奚簫吟拿起發(fā)釵,在手指上,使勁兒劃了一口子,就米粒那么大,都疼得自己上躥下跳的,這前世本尊和自己這點很像,超級怕疼。

走到院中雜役的廂房門口,奚簫吟痛苦地大叫,“冬兒,疼死我了,去藥房給我拿點傷藥,多拿點,止疼的,止血的,祛疤的,多拿點,快點,疼死我了,快去啊!”

看著跑遠的丫鬟冬兒,嘴里繼續(xù)嘀咕道,“這誰給本小姐找的魚竿,這么多刺!”

廂房里安靜得出奇,誰都不敢出來領罪,就這小姐的脾氣,非得掉層皮,見小姐走遠了,才敢大聲喘氣。

拿到藥后,奚簫吟以她們太魯莽,要自己上藥為由,趕走下人后,便悄悄去了紫薇廂房。

見這小丫頭也只是簡單擦去血水,是啊,奴仆哪有藥材能用,奚簫吟有些心疼,放下藥,喚她過來坐下。

剛來府中第一天,遭這么多罪,紫薇害怕極了,不敢上前,直到被主子拉著坐下來。

“這是止血的,這是止疼的!你看不見,我給你涂,別動!”奚簫吟拉著她后退的身體,輕輕地開始涂藥,“祛疤的,暫時不要涂太多,留著疤痕,對你有好處,待以后……以后,以后再說吧!”她現(xiàn)在已經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樣了。

本來想著,多行善事,能不能扭轉這世二十一歲的命運,可看著紫薇,心里失落至極。

前世是這身本尊毀了她的臉,這世還是沒避開,帶回傾玉院,被奚竹月毀了,竟有這么巧的事,有種殊途同歸的感覺,那是不是也意味著,不管何種作為,奚簫吟都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

紫薇看著主子,眼含淚水,心中震驚萬分,以為是心疼自己,卻不知那人在愁自己只剩三年的壽命,心里還暗下決心,這主子待自己真好,要好好伺候著!

深夜寂寥,沙沙風吹枝葉,奚簫吟毫無困意,實在睡不著,索性搭了件披風,趴在窗沿上,呆呆看著黑黢黢夜色。

一陣冷風吹過,不禁一個寒顫,腦子突然清醒很多,那些不堪的過往,悉數(shù)呈現(xiàn),真是糟糕透頂,狼狽不堪的一生。

這身本尊,前世仗著自己是尚書千金,平日在外,我行我素,驕橫跋扈,作威作福,害人不淺,不可一世。

看得上買不到的,暗地里揍一頓,搶了;擋道害自己出丑的,私下廢一條腿;和自己結下梁子的,夜里,一把火扔到院里,能燒多少是多少;上書狀告過自己的,不死也半條命沒了。種種作惡多端,因為沒有把柄,加上父親奚尚書位高權重,百姓只能吃著啞巴虧。

想著想著,奚簫吟都覺得沒法頂著這面容,這身軀繼續(xù)茍活著,更不用說,白日里出門轉轉,對自己表面恭敬順從的百姓,背后得把自己罵成什么樣。

突然,一道身影又炸現(xiàn)自己的腦海。

他,對,那個贅婿,那個受盡前世本尊屈辱和折磨,最終將前世抹脖子的惡魔,什么時候開始的,什么時候遇見的。

每每想到是他,處心積慮,八面玲瓏,詭計多端,哄得奚尚書信他,追隨他,最后落得造反未遂,被誅九族,心中便恐懼不安,毛發(fā)直豎,冷汗直冒,尤其對前世,最后冷情決絕的那一刀。

奚簫吟護著自己的脖子,忍著畏懼,打著寒噤,使勁兒開始搜尋那些雜七雜八的記憶,記得那時,是老七邀請自己去聽曲,說青館進了一批新的男姬,就那時候遇見的。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那時候,那時候,對,冉景山,那個新男姬,就是那時候帶回來的,幸好,現(xiàn)在還不在院中,那就是還沒遇見。

奚簫吟喝口水,壓壓驚,透心涼,心緒平靜了一些。

只要避開他,不貪圖他美色,不調戲他,抵死不讓他入贅,應該能活久點吧,實在不行,三年,這三年就沒機會逃得遠遠的嗎,不可能!

那贅婿,真的是個惡魔,把扮豬吃老虎,裝傻充愣刻到骨子里去了。

前世本尊愚不可及,開始竟被他迷的神魂顛倒,沉溺其中,引狼入室,真情實意付諸東流后,傷心欲絕,變態(tài)折磨羞辱他,最終落得個抹脖子,滅九族的下場。

她,如今的奚簫吟,不可能任由擺布,實在躲不開,避不掉,唯有逃!

次日,奚簫吟又跑去釣魚,池塘不大,都是小魚,淺得到不了腿根。魚不是目的,享受的是這個安靜的氛圍,可以好好思考,這家子人怎么救,要不要救,自己怎么逃,怎么活。

一個時辰過去,奚簫吟發(fā)現(xiàn),除了這個從小長大的皇都酆城,前世哪里都不曾去過,對外面城郡從不關注,還有再想想,逃出去,沒有錢,可怎么活,這下頭更疼了。

聽到后面來人躡手躡腳聲,奚簫吟沒有回頭,除了老六,沒人這么捉弄自己,果然肩膀被拍一下,便假裝心驚一場,“哎呀,魚都嚇跑啦!”

站起身,對奚府六公子奚承業(yè)笑道,“今天怎么沒去斗蛐蛐!”可不經意看了眼,他身后跟著的人,奚簫吟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肖景山!”脫口而出,這是噩夢的開始啊,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奚簫吟楞在原地,這是什么怪圈,逃不掉了嗎?

“五姐,你認識!”奚承業(yè)有點不爽,“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不想跟我去聽曲的嗎,你怎么認識的!”

奚簫吟這才想起幾日前,老六邀出去玩,自己思緒還在整理當中,便拒絕了,原來應該是那日遇見南辰止,那個裝傻充愣入贅的笑面虎。

只是,既然都已經錯過了,這肖景山怎么又出現(xiàn)了呢?

奚簫吟只能先抱歉道,“這幾日出門了一趟,順道進去聽了聽,自然認識!”哎,前世本尊愛聽男姬唱曲的喜好,眾所周知,好在還算潔身自好,未太出格。

“哦,這樣??!”奚承業(yè)便不在意了,“那你怎么沒帶回來???”按這兄妹倆個性,但凡看中的,就不可能落單,“不管了,老弟已經買下了,送你,可喜歡!”

“當然!”就算皮笑肉不笑,那也要演著像點,奚簫吟上前打量一番,“曲兒不錯,模樣更不賴!當然喜歡!”

奚承業(yè)看到五姐很是喜歡,心里也開心,“算是感謝你,上次在娘面前替我擋罪!”

“擋罪?”奚簫吟確實記不起啥事情了。

奚承業(yè)以為她未曾放在心上,心里更是感激,湊到她身邊悄悄道,“就是舞姬那事!”看她還在想,也不逗留,“這當還禮啦!”說完拍拍肖景山,“好生伺候著!”

伺候,這都什么生猛的詞兒,奚簫吟真想把傾玉院大門關上,讓自己好好清凈清凈幾日,無奈,人已經留下,便回頭看了眼紫薇,“找個廂房,先安置吧!”

這時也想起來了舞姬事件,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奚老六看中一舞姬,招到府中玩樂,玩得過火,出了人命,是自己幫忙善后!

二娘,也就是老六親娘,怕消息走漏,抓到官府去,想打賞那幾個埋尸的仆役,結果已經被老六發(fā)配的遠遠了。

二娘氣急這潦草的善后,若哪一天,那些人不滿,再回來威脅,很麻煩,不如放在身邊,時刻監(jiān)管著,實在不行,滅口也方便?,F(xiàn)在那群人消失無影無蹤,便不好處理了。

奚承業(yè)怕二娘懲罰自己,就讓前世的本尊擋罪,結果二娘也不帶手軟的,關了兩日禁閉,出來后,發(fā)燒三日,醒來后就是現(xiàn)在的自己。

往事不堪回首,也不可彌補,雖非自己所為,可頂著這副身軀,負罪感自然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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