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酥”的傾心著作,巴克墩木夕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蘭湖是在三日后被抬出府的,從王府的小偏門,沒有引起后院的人注意,甚至連皇子妃都沒問上一句具體怎樣容與也沒再打聽,只知道高淑人身邊多了個蘭衣元立六年三月,陳氏淑人入府五年的時候因?yàn)榛首渝敫?,故而沒有再添新人現(xiàn)下,皇子妃近八個月身孕,容與也有六個多月順妃生怕自己兒子無人伺候,小選的時候又挑了個江南美人送進(jìn)四皇子府,要不是顧忌著皇子妃,多半還能再送幾個進(jìn)來“鐘秀園那邊的禮可送過去了?”容與...
子憑母貴:陛下對我情深義重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四皇子極其重視皇子妃這一胎,漢人極其重視嫡長,順妃娘娘更是三天兩頭派人來皇子府看看情況。
順帶的,容與這邊也沾了不少好處。
說到底,容木齋閉門謝客,能攔住的也就只有金、蘇兩位淑人,其他人都是照常進(jìn)出。
沒辦法,有些人想攔也攔不住,就好比每隔幾日正院總會派人來問問容木齋的情況,一般來的都是白書,而且是一定要見到富察淑人才算是完成了皇子妃的囑托。
好在容與的身子骨夠健壯,哪怕腹中的孩子還沒滿三個月,也沒什么害喜的癥狀,除了飯量比以往大了些,倒是也沒什么差別。
高淑人照舊每日都要過來看看,實(shí)在是后宅生活太過枯燥,高淑人又不是個愛看書的,不串串門又能做些什么呢?
這些時日,高淑人和金淑人很是得寵,四皇子后院包括皇子妃也就五個人,現(xiàn)下兩人懷有身孕,蘇淑人歷來不得寵,這不就凸顯出同是艷麗嬌媚的高、金兩位了。
其實(shí)要是深究金淑人隱隱和高淑人分庭抗禮的原因和皇子妃也脫不了干系。
皇子妃進(jìn)門后,后院女人大約就是分成兩派:以皇子妃為首那一方也就是一個金淑人,二人能走得近還是金淑人日日侍奉得殷勤,好幾次在皇子妃有意無意引導(dǎo)下,被四皇子撞見過,四皇子只覺得這是個敬重皇子妃的可心人。
另一方那就是富察淑人和高淑人了,二人盛寵不衰,這兩年下人都瞧在眼里,萬不敢怠慢了去。
要說還有個蘇淑人,不是個得寵的,一個月大約也就見四皇子一次,在后院沒什么存在感,但要細(xì)說,算是容木齋這方的人。
“這金淑人終究是心大了?!被首渝畔峦?,就著白琴的手漱口后便道。
“主子您就是心善,這些時日待金淑人那是極好的,金淑人能有今天這地位靠的是您的提拔。可是現(xiàn)如今連那點(diǎn)小事都不愿意替您辦,真是白眼狼?!卑浊贇獠贿^,想著剛剛金淑人推三阻四的模樣就來氣。
“我現(xiàn)如今看明白了,那金淑人是依附于我,但是自己主意也不小。平時小事倒是無所謂,一旦涉及這些私事確實(shí)一點(diǎn)不愿沾手的,到底不如自己人好用。”皇子妃倒是沒有多動怒,心里不忿有一些,跟白琴說過也就過了。
“那主子,是不是可以讓白畫出去多活動活動了?”
“家里這是又找你了?”白琴話一出,皇子妃心實(shí)在是堵得慌,萬不得已她是不想做到這一步的。
雖說身為正妻必得賢惠不嫉妒,有時還要主動為丈夫納妾,可是把自己身邊的人推出去給枕邊人,說起來也是膈應(yīng)。
更何況,這白畫還是青陽家精心調(diào)教的,最是會討男人的歡心。
白琴慌忙跪下:“皇子妃息怒,家中也是擔(dān)心您才出此下策。您現(xiàn)在身子重,萬不可動氣啊?!?br>
“起來吧,這事容我再想想。白畫那邊,這幾日先好好養(yǎng)著。下去吧,我一個人待會。”
“主子,您......”
“下去?!?br>
“是,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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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溪園。
金淑人帶著葉梅回了正屋,喚了葉桃進(jìn)來,三人一同說著皇子妃今日的打算。
葉桃今日被留在秋溪園守著,沒去正院,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就讓葉梅給自己復(fù)述一遍。
原是皇子妃懷像不太好,害喜嚴(yán)重,聽聞容木齋里的主子吃得好睡得好,派人去打聽過也沒得出什么消息,甚至就連富察淑人也親口說,只要不整日待在屋內(nèi),多動動,胃口自然就好了。
可皇子妃不信啊,畢竟不只是富察淑人過得舒心,就連和她交好的高淑人身子骨也一天天好起來了。
富察淑人那邊每隔一日就會請一次脈,高淑人也就跟著請脈,這些情況自會有人報告到皇子妃處,所以二人的身體情況皇子妃那是清清楚楚。
但就是不知為什么,問請脈的秦太醫(yī),對方也只是說吃好睡好身體就跟著好。
這誰不知道?關(guān)鍵就是皇子妃就想知道容與兩人為什么能吃好睡好。
只是身為皇子妃,總不能紆尊降貴去容木齋成日觀察容與的一舉一動,派人過去也探聽不到什么,就想到了頗為殷勤的金淑人。
金淑人和容與同為淑人,身份相當(dāng),平日里也沒什么大事,皇子妃就暗示她白日里就去容木齋找富察淑人聊天吃茶,看看對方在做什么,時間一長總會有蛛絲馬跡漏出來。
可誰知道。金淑人插科打諢就是不接話,這下自然就沒什么可說的了,表面沒什么表露,可私下里兩方都知道,日后就只有那幾分表面情誼了。
葉桃聽了葉梅的復(fù)述,對金淑人說:“主兒,您這又是何必同皇子妃裝糊涂,左不過就是去容木齋多待待,幾日后說沒發(fā)現(xiàn)不就可以了。皇子妃只說讓您去吃茶聊天,咱們聽表面意思不就成了?!?br>
金淑人嗤笑一聲,睨了葉桃一眼,才說:“你以后就那么簡單?先不說富察氏關(guān)了院門表明了不想有人打擾,這一點(diǎn)在爺那里也是過了明路的,我要是借著皇子妃的由頭跑過去,容木齋一日給我開門,兩日給我開門,就算是日日都給我開門,這事兒要是傳到爺耳朵里,爺惱我的時候,皇子妃可不會為我說一句話,甚至還可能嫌我辦事不力,連累了她?!?br>
“可是郡主,咱們上一次可是同容木齋那邊有齟齬,萬一富察淑人記著這事,那咱們......”
“她要是想報復(fù)我,那早就發(fā)難了,現(xiàn)如今她懷著孕更是告狀的好時候,想必以后也不會。再說,那富察氏和高氏成日里焦不離孟,萬一日后爭鋒相對起來,那兩位擰成一股繩,我一個勢單力薄,你看看皇子妃能幫我嗎?”
金淑人歷來聰明,皇子妃那一套套她看得清明,葉桃聽完這話還是擔(dān)憂不已:“可是主兒,那萬一皇子妃惱可怎的好,日后您會不會.....”
“不會,皇子妃是大度的,哪怕是裝,她也必定不會為難我。”金淑人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沒有下咽,“這后院里,皇子妃是主子,可是更大的主子是爺。但看那兩位就知道,皇子妃不喜又如何,只要討了爺?shù)臍g心,有對皇子妃是恭敬的、挑不出錯的,誰能奈我何?”
“再有,我畢竟是一國郡主?!蹦呐峦隽藝闪烁接?,皇子妃也動不得自己。
“哎呦,白琴姐姐,怎勞您大駕來了,可是皇子妃尋我們淑人有事?”外頭,粗使太監(jiān)的聲音讓主仆三人住了嘴,葉梅扶著金淑人起身往外間走,葉桃則是留在內(nèi)間收拾。
白琴沒多理會下面的人,徑直對金淑人行禮后道:“金淑人安,皇子妃命奴婢過來將您之前繡的抹額還回來,還有句話托奴婢帶給淑人:這抹額不太合適,倒是院中白畫的繡藝頗佳,淑人有空可去尋白畫討教討教。”
“多謝皇子妃關(guān)心,只是我這手藝是跟著家中母親學(xué)的,皇子妃也知道我是白衣人,有的也多是白衣的風(fēng)韻。既然白畫姑娘的繡藝得了皇子妃的眼,想必日后也是要為皇子妃多分憂的,我也不便多打擾白畫姑娘了?!?br>
金淑人只感覺疲倦,實(shí)在不想再與皇子妃的人虛與委蛇。
聽了金淑人這一番話,白琴的臉色不太好看,俯身行禮,語氣里全是傲慢:“淑人的意思奴婢明白了,定會一字不落地傳給皇子妃知道。也愿淑人日后能得償所愿。”
“那就多謝白琴姑娘的吉言了。”讓葉梅送了白琴出門,金淑人在葉桃的服侍下直接上了塌。
真真是太累了,但偏偏又睡不著。今晚皇子妃派白琴過來大約是想最后再來拉自己一下,看看自己還能不能用。若是自己順從地去找了白畫,就是又把自己當(dāng)成一把刀送到皇子妃手里。
皇子妃沒壞心,也沒讓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自己就是不愿意啊。
罷了,都已經(jīng)回了皇子妃,就不要再多想了。明日起大約后院多一位白淑人了吧。
若是自己能想富察淑人那般自在就好了。
夜深,守夜的葉桃已經(jīng)昏昏欲睡,金淑人起身推開窗看著天上皎潔的月,終是落下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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